清晨的阳光驱散夜的阴霾,顾沉走进屋内将正在熟睡的苏锦程摇醒。
“老婆快起床啦~今天要去参加拍卖会,你现在赶紧起来准备一下吧。”
苏锦程揉着惺忪的睡眼坐了起来,迷糊地盯着顾沉看了几秒钟。
“拍卖会?我怎么没印象?”
顾沉笑了一声,“你当然记不得了,因为我才告诉你呀~”
“靠!有病,不去!”苏锦程没好气的说完,就准备重新躺下。
顾沉见状立马扑倒在床上,压在他身上,霸道地命令道:“不许不去,你必须陪我一起去。”
苏锦程推搡着他的肩膀,“你给我滚下去,谁要陪你去什么拍卖会。”
顾沉却纹丝不动,反而将脸凑近苏锦程,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与暧昧。
“老婆,你要是不去,我可就伤心欲绝了,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哦。你舍得我这样吗?”
苏锦程白了他一眼,“你爱怎样怎样,别拿这套来威胁我,我可不是吓大的。”
顾沉轻轻哼了一声,“你真这么狠心?我可是为了这次拍卖会精心准备了好久,就盼着能和你一起去,让你开心呢。
你要是不去,那些宝贝都没了光彩,就像我这颗为你炽热跳动的心,瞬间会被冷水浇灭。”说着,还假装捂着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苏锦程无奈地撇撇嘴,“你少在这里肉麻兮兮的,我对你的这些把戏免疫。”
顾沉见苏锦程依旧不为所动,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苏锦程腰间轻轻挠动,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老婆,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你就忍心看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站在那拍卖场中央,被众人笑话我连个伴儿都没有?”
苏锦程被他挠得浑身不自在,边扭动身子边骂道:“你他妈别动手动脚的!”
顾沉停下手,却顺势将苏锦程的双手紧紧握住,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那你答应陪我去,我就放开你,不然我就这样一直握着,直到天荒地老。”
苏锦程翻了个白眼,“你这是绑架,我可以告你!”
“告我?”顾沉挑了挑眉,“那你舍得把我送进监狱,让我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每日每夜都思念着你吗?
我在里面会茶不思饭不想,日渐消瘦,最后变成一个可怜的小老头,你就开心了?”
苏锦程被气的笑了出来,“你就编吧,你这样的人到哪都能活得自在。”
顾沉假装抽泣起来,“老婆,你好狠的心,我对你的爱就这么被你践踏。不过没关系,只要你能和我去拍卖会,哪怕被你再伤几次,我也愿意。
说不定在拍卖会上,你看到那些稀世珍宝,会突然发现我的好,然后就情不自禁地爱上我了呢。”
苏锦程哼了一声,“你做梦!我只是看在你这么死皮赖脸的份上,才勉强考虑一下,别太得意。”
顾沉眼睛一亮,立马松开手,在床上滚了一圈,“我就知道老婆最好了!你肯定会被我感动的,今天这场拍卖会,将会是我们爱情升温的奇妙之旅。”
苏锦程看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赶紧滚出去,我要换衣服了,真是被你烦死了。”
顾沉却赖着不走,“我不,我要看着你换,老婆的每一个瞬间我都不想错过。”
苏锦程随手拿起一个枕头砸向他,“玛德,没完没了了是吧!你再这样,我真的不去了!”
顾沉这才不情不愿地起身,一边往门口走,一边还嘟囔着:
“老婆害羞了,不过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我在外面等你哦~”
拍卖会在A市最奢华的酒店举行,酒店的外观犹如一座闪耀的水晶宫殿,散发着令人炫目的光芒。
走进酒店内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早已聚集了各界名流,他们身着华丽服饰,佩戴着璀璨珠宝,在低声交谈中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
苏锦程和顾沉的出现,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入了一颗石子,引起了一阵轻微的涟漪。
拍卖会开始,一件件珍贵的拍品依次登场。当一件精美的翡翠首饰亮相时,苏锦程眼前一亮。
要是能把这件东西拍下来,送给自家大哥当做日后的新婚礼物也不错耶!
顾沉的目光投向苏锦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喜爱,便毫不犹豫地举牌竞价。
“三千万!”
他的声音坚定而自信,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其他竞拍者纷纷投来惊讶与不甘的眼神,但在顾沉志在必得的气势下,最终只能无奈放弃。
随着拍卖的进行,气氛愈发紧张热烈。终于,那尊备受瞩目的古董花瓶被推上了展台。
花瓶的釉色温润如玉,瓶身上精美的图案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在场的收藏家们无不露出垂涎之色。
“五千万!”一位老者率先出价,声音沉稳而有力,目光中透着对这尊花瓶势在必得的决心。
他在古董收藏界资历深厚,此次也是志在必得,这一声喊价,仿佛是拉开了一场激烈战争的序幕。
“五千五百万!”
一位年轻的富豪紧接着加价,他嘴角带着一丝不羁的笑容,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似乎想要在这场竞拍中崭露头角,向众人展示他的雄厚财力与无畏气魄。
顾沉微微挑眉,表情未起丝毫波澜,他甚至无需抬手,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身旁的助理便立刻会意,高高举起竞价牌。
“六千万!”
价格一路飙升,竞拍者们互不相让,现场的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
“一亿二千万!”一位神秘的竞拍者通过电话出价,声音冰冷而淡漠,将竞拍推向了白热化阶段。
顾沉依旧镇定自若,他端坐在椅子上,双腿优雅地交叠,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
当竞拍价格突破二亿时,不少竞拍者开始面露犹豫之色,手中的竞价牌也微微颤抖。
然而顾沉却仿若置身事外,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那尊花瓶,对于他来说,金钱不过是一串数字。
“二亿五千万!”又一位竞拍者咬着牙喊出了价格,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这个价格已经超出了这尊花瓶的预估价值,但在这场豪门间的较量中,面子与尊严似乎比金钱更为重要。
顾沉微微勾唇,似是对这种无力的挣扎感到不屑。他轻轻抬手,示意助理继续加价。
“三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