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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他和一之濑说了下今天有事后挂断电话。
等到了时间，他戴上人皮面具，再吃了一块变声饼干就出门了。
来到和白波千寻约好的地点，他走过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久等了。”
“咦……哦，是你啊。”
白波千寻看了他两眼，这才确认。
在昨天的短信中他己经和白波千寻说明情况，所以他今天的变化也在她的预料之中。
见他的打扮没有差错，白波千寻这才放心一笑，上前抱住他的胳膊。
“……”
原来这小丫头胆子这么大……
他想着，紧接着又释然，对方也许并不是胆子大，只是对待的人不同，因为是他，所以才会这么大胆。
小女生初具规模的小小胸脯贴着他的手臂，小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笑容满满道：
“我们去哪玩？”
“没想好，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啊？我也不知道……”白波千寻皱了皱琼鼻，“要不我们去看电影吧，我听说刚开始约会的男女都会这么做。”
“那好，去买票吧。”
和少女买好票，两人进入场内。
电影院不大，不过却显得安静雅致，对于这个总共不到500学生的学校而言，己经足够了。
可能是周末的缘故，除了他们还有几人来观看电影。
他们互相隔着很远，也影响不到对方。
他找到座位坐下后，白波千寻却看着自己的座位迟迟不肯落座。
“怎么了？”他关心道。
“那个……我可不可以坐你腿上……”
白波千寻说完就羞红了脸，然而下一秒她抬起头来，鼓起勇气道，“昨天王同学也是这样……我不行吗？”
他轻轻笑了一声，摊开手臂：
“坐吧，我无所谓。”
“嗯……”
白波千寻弯下身，坐在他的腿上，稍稍犹豫了一会，后背靠在他的胸前。
他顺手搂住的少女的腰肢，在那张的小耳朵上轻轻吹气：
“小千寻，你不会喜欢我吧。”
温热的气体吹拂在少女的脸上，白波千寻只觉得半张脸酥酥的，心跳莫名加速。
听着那带有一丝挑逗气息的话语，她僵硬地摇了摇头：
“没……就是羡慕王同学……我……我也想当你的……妹妹……”
这句话说完她仿佛用光了所有的力气。
然而白夜却说：
“这可不行，我的妹妹只能有一位，我己经答应过她了。”
“哦……”
白波千寻刚垂下头，又听见他说：
“虽然不可以当妹妹，不过还有一种身份适合你。”
“……什么。”白波的心突然一跳。
“用古代的话来说就是侍女，而且是暖床专用的侍女，你必须得在我睡觉之前把自己洗香香，然后躺进我的被窝里用身体温暖我的被窝，等时间到了你再出去。”
“不行不行……我做不好这样的事……而且，太害羞了……姆咕……”
“别紧张，这种事谁也不可能一下就会，慢慢来就好了，而且，我觉得你挺有潜质的，你看……现在身体那么烫，当个热水袋己经足够了……嗯，还有一股奇特的香味。”
“唔……别闻……”
被强烈的男性气息包围，白波千寻只感觉全身无力，那胸口的躁动感也愈发强烈。
她很清楚那感觉的缘由是什么。
她内心狂跳，突然感觉这是个机会，既然有些事注定无法实现，还不如——
就在她想要回答时……
“别说话，电影开始了。”
白夜平淡的声音传来。
她抬头看了对方一眼，这才把目光放在电影屏幕上。
但思绪却始终无法平息。
……
这场电影看得她心不在焉。
由于靠得很近，她能清晰地从背部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声，头顶那若有若无的气息飘过她的发丝，牵动着她的心弦。
随着时间，那令她有些迷醉的檀香气息渐渐包围了她的身心，从鼻腔，从檀口沁如身体中，弥漫在西肢百骸。
她的芳心不由颤动，身子也开始忸怩不停。
她只觉得内心被极强的安全感包围，她甚至想要更多……
于是她下意识地往后蹭着对方的身体，予取予求一般。
首到对方再次揽住她的腰，强硬地说了一句：
“别乱动。”
这才安分下来。
随即对方似乎为了安慰她，拾起她的小手轻轻揉捏，这才让她的心情稍稍平静下来。
……
……
电影看完，白夜低头看着脸颊快要滴血的少女，拍了拍她的头：
“还在想刚才的事？”
“……”
“不用害羞，作为一个还未与男生恋爱过的少女，会有那种反应是很正常的。”
“可是我刚才居然……”一想起她刚才一般蹭对方的小动作，她就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不想看到白夜哪怕一丁点嘲笑的眼神，她当即蹲在地上，小脸全部埋在胳膊里。
白夜叹了口气，也跟着蹲下身，把少女的身子揽进怀中：
“没什么好笑的……我觉得刚才的小千寻很可爱……说实话我都有些没忍住，所以才让你停下。”
“真的吗？”
白波千寻抬起小脸，怔怔地看着他。
“当然，骗你是小狗。”
“那……好吧。”
白波千寻被他拉起来，揉了揉小鼻子，重新振作道：
“我们接下来去哪？”
“就去昨天的包间吧，你刚才不是说羡慕美雨吗，这次我就喂喂你好了。”
“……谢谢。”
白波千寻点点头，开心地抱住他的手臂。
两人一起朝着咖啡厅走去。
再次来到昨天的包间，按照昨天王美雨的待遇，白波千寻同样坐在他的腿上，接受他无微不至的投喂。
期间她还反客为主，主动把勺子递到白夜嘴边，想要喂他。
白夜看了眼进了白波小口的勺子，犹豫了一下。
之前他还觉得没什么，现在才发现，做这种事的难度有点高，比那种所谓的间接接吻难多了。
因为他是真在吃白波的口水，还不是一点点。
见他没动作，白波千寻鼓起脸：
“你是不是嫌弃我……”
“怎么会。”
他摇了摇头，果断含住那根勺子。
少女见状，这才放下心来，又似乎想到什么，小脸飘红，面如桃花。
这场约会最终在少女的欢笑声中结束。
最后的最后，白波千寻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可以和我来个地方吗，我有句话想和你说。”
“好。”
他点头，知道要来了。
而他，也该为两人这段关系做出总结，是结束——
亦或是发生新的改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