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 **第一幕 边城谍影**
开元二十西年秋，幽州都督府的马厩里惊现带血的突厥箭簇。程元振——程处弼嫡孙——蹲在草料堆旁，磁石链吸附出三枚刻着"天宝"字样的铜钱。钱纹浸过马尿后显形，竟是范阳十二郡的兵力布防图。
"少将军！"斥候压低嗓音，"昨夜互市混入批粟特商队，货箱夹层藏着..."话音未落，远处传来胡旋乐声。程元振掀开毡帐一角，见安禄山正与史思明对舞，腰间蹀躞带的狼头银扣在火光中泛着幽蓝——那正是当年洛水九鼎的冶金融色。
五更梆响，程元振潜入互市货栈。当他撬开某箱波斯地毯，三百把淬毒胡刀赫然在目。刀柄缠着的羊皮遇热显形，绘着潼关地形图，险要处标满突厥符文。暗处忽有弩机声响，他翻身滚入地窖，撞见整窖的陌刀竟刻着"平卢军造"。
---
### **第二幕 范阳疑云**
十月寒衣节，程元振随父巡查卢龙军。校场新铸的陌刀阵中，某柄刀身突现裂纹。他以磁石链吸附裂痕，扯出半卷《曳落河训兵策》，夹页金箔显突厥狼旗图案。更骇人的是刀柄暗格，内藏三百枚"天宝"铜钱，钱孔中塞着范阳各隘口的守将生辰帖。
"振儿当心！"程父突然挥刀劈落冷箭。箭杆缠着的帛书浸血后显形："正月元日，当有胡马踏冰河。"安禄山闻讯赶来时，程元振正以磁石链探查箭簇，铁环突被吸附——箭镞竟掺着洛水青铜残片，与开元通宝同源。
子夜惊雷，程元振独闯范阳武库。当他转动某架床弩的望上，整面墙柜轰然移开。密室中堆满刻"大燕"年号的箭矢，箭羽粘着程家独有的磁石粉。暗处传来胡语低笑，他劈碎木箱，掉落的铜虎符竟与当年玄武门之变的遗物同模。
---
### **第三幕 长安棋局**
天宝元年上元节，程元振护卫玄宗观灯。当安禄山献上胡旋舞时，他瞥见其靴底沾着范阳红土。磁石链突射向灯楼，缠住某盏凤凰灯的金丝骨架——灯面绘着的《霓裳羽衣曲》谱间，暗标潼关十二处烽燧漏洞。
"程小将军好眼力。"杨国忠皮笑肉不笑地递来酒盏。程元振假意失手泼酒，见银盏被蚀出七尾蝎纹路。夜宴散时，他在龙池畔截获信鸽，鸽足铜管内的密信写着："正月二十，奚契丹联军破渝关。"
五更雪急，程元振在兴庆宫暗渠发现浮尸。死者怀揣半枚开元通宝，钱纹浸水显形："渔阳鼙鼓动地来。"当他劈开尸首发髻，掉落的蜡丸内竟是程府佛堂的密道图，朱砂标注处首指程家祖传的九鼎残片。
---
### **第西幕 洛水谶应**
二月二龙抬头，程元振重返天津桥。九鼎残骸在河床摆出北斗阵型，当他掷入安禄山所赠金刀，漩涡中浮出青铜浑天仪残件。仪盘"天宝"年号处裂痕纵横，磁石链吸附时，河底突然升起半截无字碑——碑面渗出黑水，蚀出"圣武"年号与史思明的契丹文签名。
"程氏小儿，可知此为何物？"安禄山亲信突然现身，抛来的鎏金匣内盛着程处弼的磁石链。程元振反手劈开木匣，掉落的羊皮血书记载骇人秘辛："借范阳精铁重铸九鼎，当承大燕天命！"
五更鸡鸣，程元振在河滩截获运铁官船。当他斩断缆绳，舱内范阳精铁竟嵌着程家独有的防伪磁纹。晨光中，洛水泛起诡异的青铜光泽，对岸幽州方向升起七道狼烟，烟尘凝成安禄山的巨型胡旋舞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