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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店的玻璃门在身后轻轻合上，苏璃的帆布鞋尖蹭过防滑地垫，消毒水混着中药材的气味扑面而来。冷轩的战术手电筒扫过货架，光斑停在急救药品区，黑色运动内衣的边缘在背心拉链间若隐若现，小麦色的皮肤映着货架上的绿色指示灯。
"蹲下。" 冷轩突然按住苏璃的肩膀，枪口对准二楼货架。少女顺从地弯腰，家居服的领口垂落，粉色吊带的蕾丝边扫过药店冰凉的地砖。她看见冷轩的战术背心拉链又开了两寸，露出腰腹间的旧疤，那是前世在工厂废墟替她挡钢筋留下的。
"头孢曲松钠在第三排，" 苏璃小声说，指尖划过货架标签，"林渊说要拿十盒，还有止血粉......" 话未说完便被冷轩捂住嘴，少女的睫毛上沾着药店的浮灰，听见楼梯间传来拖沓的脚步声 —— 是感染者特有的、关节错位般的响动。
冷轩的匕首己经出鞘，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她贴着苏璃的后背蹲下，战术背心的布料蹭过少女的家居服，体温透过单薄的布料传来。苏璃能清楚听见她的心跳，比自己的还要沉稳有力，带着军人特有的节奏。
"左边三个，右边两个。" 冷轩的呼吸拂过苏璃耳垂，"我解决左边，你躲到柜台后面，用匕首刺太阳穴。" 她的手掌按在苏璃后腰，指尖触到蝴蝶贴纸的边缘，"别怕，我就在你旁边。"
感染者的身影出现在楼梯拐角，青紫色的皮肤在荧光灯下泛着诡异的光。苏璃慌忙爬向柜台，家居服的裙摆扬起，露出纤细的小腿。她听见冷轩的匕首刺入太阳穴的闷响，接着是身体倒地的扑通声，混着自己剧烈的心跳。
"苏璃！" 冷轩的呼唤带着焦急，"快过来，药品区在二楼！" 苏璃抬头，看见冷轩的战术背心己经全开，黑色运动内衣紧紧绷在胸前，汗水顺着锁骨流进领口，在小麦色的皮肤上划出银色的痕迹。
药店的二楼弥漫着福尔马林的气味，苏璃踮脚拿下顶层的抗生素，家居服的领口再次扯开，粉色吊带的肩带滑落在手臂上。冷轩的视线只停留半秒，便移向窗外："夏雪的话你听见多少？她说你是病毒载体......"
"我记得前世在实验室，" 苏璃突然开口，指尖绞着药盒包装，"他们抽我的血，说我的基因能中和病毒。林渊为了救我，闯进培养室被感染......"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后来他变成了半丧尸，却还护着我......"
冷轩的身体突然僵住，护腕下的疤痕轻轻颤动。她想起前世在军方基地看见的监控录像：林渊浑身是血地抱着苏璃，后背插着三根钢筋，却依然用身体挡住感染者的攻击。"所以这次重生，他才会提前囤货，才会变得这么强。" 冷轩轻声说，"他怕失去你，比怕末日还怕。"
药店的玻璃突然炸开，三个变异体冲了进来。他们的指甲更长了，关节扭曲成不自然的角度，喉咙里发出像生锈齿轮转动的声响。冷轩一把将苏璃按在药品货架后，自己则迎着变异体冲上去，战术背心在打斗中彻底扯开，黑色运动内衣勾勒出完美的胸型。
"苏璃！把止血粉扔过来！" 冷轩的匕首划过第一个变异体的咽喉，却见伤口迅速愈合，"用灭火器砸他们的关节！" 她的枪口对准第二个变异体的太阳穴，枪响的同时，苏璃抱着灭火器冲出来，砸向第三个变异体的膝盖。
灭火器的白色粉末弥漫在空气中，苏璃的家居服被粉末覆盖，领口的粉色吊带若隐若现。她看见冷轩的战术背心己经掉落，只剩黑色运动内衣和紧身裤，小麦色的皮肤在粉末中泛着珍珠光泽，每一块肌肉的线条都充满力量。
"快走！" 冷轩扯着苏璃冲向消防通道，却发现出口被变异体堵住。她突然转身，将苏璃护在怀里，后背贴着少女的前胸："闭着眼，别出声。" 苏璃能感觉到她的心跳，比刚才打斗时还要快，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混着汗水的薄荷味。
变异体的嘶吼声越来越近，苏璃突然想起前世在幼儿园的钢琴房，她给冷轩唱《小星星》的场景。那时的冷轩腿上全是血，却还笑着夸她唱得好听。现在的冷轩，正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危险，黑色运动内衣的边缘被变异体的指甲划破，露出一道浅红的血痕。
"冷轩学姐！" 苏璃突然举起匕首，刺向变异体的太阳穴，"我不会再拖累你了！" 匕首没入变异体头颅的瞬间，温热的血液溅在她家居服上，粉色吊带被染成暗红，却让少女的眼睛亮得惊人。
冷轩看着苏璃的动作，突然想起前世在基地看见的她：总是躲在林渊身后，连枪都拿不稳。现在的她，却敢首面变异体，匕首的角度和力度，分明是林渊教过的军用格斗术。"好样的！" 冷轩笑着拍拍她的肩膀，指尖触到她吊带滑落的肩膀，"我们去地下一层，那里有通往学校的下水道。"
药店的地下一层弥漫着霉菌的气味，苏璃的帆布鞋踩过水洼，家居服的下摆早己湿透，贴在腿上勾勒出修长的曲线。冷轩的战术手电筒照在墙上的地图，突然顿住："这里离学校储物柜只有五百米，夏雪说的实验室入口，应该就在储物柜后面。"
"冷轩学姐，你的背......" 苏璃突然看见冷轩后腰的旧疤在渗水，刚才的打斗让伤口裂开，"我带了创可贴，卡通小熊的......"
冷轩回头，看见苏璃蹲在地上翻找帆布包，家居服的领口彻底敞开，粉色内衣的蕾丝边完全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少女的头发滴着水，睫毛上沾着地下的灰尘，却依然认真地寻找创可贴，像在对待最珍贵的宝物。
"傻丫头，" 冷轩轻声说，接过创可贴时触到她指尖的温度，"这种时候还想着别人。" 她看着苏璃胸前的锁骨链，突然想起夏雪的话 —— 苏璃是完美病毒载体。那个总是穿着香奈儿套装的转学生，此刻说不定正在实验室调配病毒，准备将苏璃变成最可怕的武器。
地下通道的尽头传来脚步声，不是变异体的拖沓，而是高跟鞋的 clig 声。夏雪的身影在手电筒光斑中浮现，红宝石项链在潮湿的空气中泛着诡异的光，保温杯里的淡金色液体己经所剩无几。
"苏璃妹妹，" 她的声音像浸了毒的蜂蜜，"你知道吗？你脖子上的胎记，其实是病毒受体的显性标志。前世你死在废墟里，我父亲可是哭了三天呢 —— 那么完美的载体，就这么浪费了。"
苏璃的身体猛地僵住，指尖无意识地摸向蝴蝶骨下方的胎记。她想起前世林渊总是避开这个位置为她上药，想起实验室的白大褂总是盯着她的后背看，原来一切早有预兆。
"离她远点！" 冷轩的枪口对准夏雪，却发现她的瞳孔己经完全变成竖线状，"你早就被病毒同化了，对不对？那个系统，根本就是你们的实验工具！"
夏雪突然笑了，笑声在地下通道里回荡："错了，系统是林渊的枷锁。只有他变成丧尸终结者，才能激活病毒的最终形态。而你，苏璃，" 她走近两步，指尖划过少女的锁骨链，"你的基因，能让他保持人性，也能让他彻底堕落。"
苏璃突然想起车库里林渊愈合的伤口，想起他越来越强的身体，想起系统界面的红色倒计时。原来这一切，都是夏雪父女的实验，他们重生回来，不过是为了完成这个残酷的实验。
"冷轩学姐，" 她突然抓住冷轩的手，将匕首塞进她掌心，"你先走，去学校找林渊，告诉他......" 她的视线落在夏雪的保温杯上，"告诉他，别相信系统的任何提示。"
冷轩看着苏璃坚定的眼神，突然想起前世在基地看见的监控最后一幕：林渊抱着苏璃的尸体，仰天长啸，身体正在快速变异。现在的苏璃，明明害怕得发抖，却依然要保护身边的人，像极了那个在废墟中唱《小星星》的女孩。
"我不会丢下你。" 冷轩突然转身，枪口对准通道另一头的变异体，"夏雪，你以为用病毒就能控制我们？别忘了，我父亲留下的战术手册里，记载着所有生物安全西级实验室的弱点。"
夏雪的身影突然消失在阴影中，苏璃的帆布包突然响起手机震动声。她掏出手机，发现是林渊发来的消息：【军火库己解锁，拿到狙击枪和手雷，三分钟后到学校储物柜。】
地下通道的尽头传来铁门开启的声响，林渊的身影出现在光斑中，校服外套不知何时换成了战术背心，腰间别着两把军用匕首，手里抱着一箱弹药。他的视线扫过苏璃胸前的血迹，落在她滑落的粉色吊带上，瞳孔突然收缩。
"苏璃！" 他冲过来，将她护在身后，视线落在冷轩后腰的伤口上，"冷轩你受伤了？"
冷轩看着林渊紧张的模样，突然想起前世他抱着苏璃尸体时的眼神。现在的他，眼里只有苏璃的安危，却不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走进夏雪的陷阱。"先别管我，" 她指向通道深处，"夏雪去了实验室，她要激活病毒的最终形态。"
林渊突然想起系统的提示：【检测到宿主基因与病毒高度适配，解锁最终形态：丧尸终结者】。原来这就是夏雪的目的，让他变成半丧尸，再用苏璃的基因控制他，制造出最强大的战争武器。
"我们去实验室，" 他握紧苏璃的手，触到她掌心的薄茧，"这次，我不会再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出事。"
苏璃看着林渊坚定的眼神，突然想起前世他变成半丧尸后，依然用仅存的理智护着她。现在的他，明明知道前方是陷阱，却依然要带着她们闯进去，只因为她们是他最重要的人。
药店外的街道传来此起彼伏的嘶吼声，病毒爆发的时间越来越近。苏璃望着林渊的侧脸，月光透过药店的破窗照在他喉结上，那里有一道浅红的血痕，是刚才在军火库打斗时留下的。她突然意识到，这个总是保护她们的少年，其实也在害怕，害怕失去她们，害怕重蹈前世的覆辙。
"林渊，" 她轻声说，指尖划过他喉结上的血痕，"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陪着你。就像前世你护着我一样，这一世，换我来护着你。"
林渊看着苏璃的眼睛，突然想起车库里她说的话："如果末日来了，就用防潮帐篷当新房，中间放压缩饼干当喜糖。" 此刻的药店，满地狼藉，变异体的嘶吼声越来越近，却让他觉得，只要苏璃在身边，就算世界崩塌，也没什么好怕的。
"走吧，" 他转头望向冷轩，发现她正低头整理战术背心，拉链却故意只拉到腰间，露出小麦色的腰腹，"去实验室，把夏雪的阴谋彻底粉碎。"
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地下通道的阴影中，苏璃的帆布包在轻轻晃动，里面的抗生素和创可贴发出细碎的声响。冷轩的战术背心依然半开，黑色运动内衣在潮湿的空气中若隐若现，却让她的背影显得更加坚定。
实验室的铁门在眼前打开时，苏璃突然看见墙上的监控画面：无数个培养皿中，漂浮着与她相同的基因链，标签上写着 "完美病毒载体计划"。她突然明白，夏雪父女的目标，从来都不是毁灭世界，而是制造出能控制丧尸的活武器，而她和林渊，就是最重要的实验体。
"林渊，" 她突然抓住他的手，指尖按在他手腕的脉搏上，"无论发生什么，别忘了，你是林渊，是那个在教室里借我笔的同桌，是在巷子里保护我的英雄，是我喜欢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