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文娱:我用十年记忆追白露

第9章 梦里写过的台词,现在派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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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文娱:我用十年记忆追白露
作者:
树林的微风
本章字数:
6570
更新时间:
2025-06-20

顾言在铁架床上翻了个身,老旧的弹簧不堪重负,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吱呀轻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宿舍里格外清晰,好似要钻进他的骨子里。

那声音在他耳畔回荡,如同针一般扎着他的听觉神经。

手机屏幕散发着清冷的光,幽幽地映着他眼下浓重的青黑,如同两团挥之不去的暗影——这己是他熬的第三个夜,疲惫像潮水一般将他淹没。

那清冷的光刺得他眼睛生疼,视觉上满是模糊与倦怠。

笔记本摊在他的胸口,纸页边缘被反复得毛糙不堪,每一页都记录着他重生后偷偷记下的“梦稿”。

那些纸张微微泛黄,带着岁月的痕迹,摸上去有一种粗糙的质感,指尖触碰纸张的瞬间,能清晰感受到那坑洼不平。

此刻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其中一页,铅笔写就的字迹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陈旧的色泽,像是在诉说着一段遥远的故事:

“林小满攥着举报材料风风火火地冲进会议室,那双高跟鞋重重地碾过满地碎咖啡杯,尖锐的玻璃碴瞬间扎进脚掌,那钻心的疼,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比不过听见‘资本要的是结果’时心脏裂开的脆响。”

他仿佛能看到林小满愤怒又绝望的神情,能听到高跟鞋踏碎玻璃的尖锐声响,能感受到那玻璃碴扎进脚掌的剧痛。

这是前世他在片场蹲守时,在脑海里反复推敲的桥段。

那时的他,只是个连场记本都握不稳的新人,青涩又胆怯,连把这些字写进正式剧本的资格都没有。

可现在,他的指尖轻轻抚过“林小满”三个字,那触感仿佛带着温度,突然想起白露试镜《朝歌》时的眼睛——也是这样,被否定三次还亮得像团火,那炽热的光芒仿佛能穿透黑暗。

“需要一个能让所有人听见她声音的剧本。”他对着天花板轻声重复昨晚写在本子上的话,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孤独,听在耳中满是坚定与执着。

随后翻身摸开台灯,灯泡“啪”地一声亮起,那一瞬间,刺目的光让他微微眯起了眼,照亮了墙上用便签贴满的时间线:

2015年9月,白露《朝歌》待播;

10月,某娱乐论坛将出现第一篇“新人耍大牌”通稿;

12月,资本内定的S级古偶剧会以“档期冲突”为由换掉她。

那刺目的光打在脸上,让他的视觉一阵晕眩。

笔尖重重戳在“林小满”名字上,墨水迅速晕开,形成一个小小的墨团,仿佛是他心中涌起的一团炽热的火焰。

他能看到墨水晕染的痕迹,听到笔尖与纸张摩擦的沙沙声,感受到手中笔的力度。

顾言突然坐首身子,动作干脆而果断,从床底拖出个铁皮箱。

箱子表面有些生锈,拖过地面时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声音在安静的宿舍里格外明显,耳朵捕捉到这声响,仿佛能看到铁锈在地面划过的痕迹。

箱底压着他当群演时的旧工牌、场记本,还有一沓被剧组退回的“新人试笔稿”——现在,这些曾经被视为废纸的东西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三天后。

横店七月的蝉鸣如同一群聒噪的孩子,能掀翻屋顶。

闷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顾言却缩在宿舍书桌前,鼻尖沁着密密麻麻的细汗,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面前的纸张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那闷热的空气让他的皮肤黏腻不堪,触觉上满是不适,眼睛看着那洇湿的纸张,听觉里满是蝉鸣的嘈杂。

他面前堆着七八个揉皱的纸团,像是一堆被丢弃的希望。

最新一版打印稿上,“林小满”的故事己经从两千字扩展到八千字。

在创作的过程中,他时而陷入沉思,周围嘈杂的蝉鸣、闷热的空气,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人声,都成了他灵感的催化剂;时而奋笔疾书,纸张与笔尖摩擦的沙沙声仿佛是一首美妙的乐章。

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笔下的文字逐渐成型,听到笔尖在纸张上划过的声音,感受到创作时内心的澎湃。

最后一段他改了五遍:

“她举起手机对准投影仪,资本大佬的脸在‘黑幕合同’的阴影里扭曲。镜头推近时,她眼尾的泪痣闪着光——那是被践踏了三十次仍不肯熄灭的光。”

“就这个了。”

他揉了揉发酸的后颈,把原稿扫描进U盘。

投稿平台的注册页面在电脑屏上泛着蓝光,那蓝光冷冷地刺痛着他的眼睛。

犹豫三秒后,他勾选了“匿名发布”。

前世那些被剽窃的创意、被截胡的机会还在疼,像一道道深深的伤疤,他得先试试市场水温。

意外来得比他预想的快。

第二天下工时,顾言的手机在裤袋里震得发烫,那震动的频率仿佛敲在他的心上。

他躲到道具间角落点开消息,瞳孔骤然收缩——他投的《逆光》被“剧海论坛”加精置顶了,评论区像炸开的蜂窝,各种声音嘈杂地涌入他的耳朵:

“这节奏!新人能写出这种职场暗线?”

“那个‘咖啡杯碎在脚边’的细节,我想起当年跟组时见过的真事!”

最顶端飘着红V认证的“张监制”留言:“如果是新人,我愿飞横店当面聊。”

顾言的喉结动了动,指节抵着墙稳住发颤的手。

他能听见自己心跳撞着肋骨,像擂鼓,那鼓点越来越快,仿佛要冲破胸膛。

这不是前世那个连邮箱都石沉大海的自己了,他攥紧手机,突然想起白露试镜时说的“我再试一次”——原来被看见的感觉,是这样烫,那热度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顾言!”

李志远一边扯着他那大嗓门如同炸雷一般喊着,一边风风火火地冲进来,惊飞了窗外麻雀。

他穿着皱巴巴的花衬衫,那衬衫的颜色和花纹显得有些刺眼,手里举着手机冲进道具间,屏幕上正是《逆光》的页面。

他一边用手指点着手机屏幕,一边说道:

“你小子藏得深啊!好家伙,这转场设计,这人物弧光,跟你上次改的场记本里那几段......”

他突然顿住,眼睛眯成一条缝,上上下下打量着顾言,嘴里还嘟囔着:

“有点门道啊你。”

顾言后背抵着冰凉的道具箱,那凉意透过衣服传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面上却扯出笑:

“李导这是说啥呢?我哪会写剧本,上次改场记本还是您教的。”

他弯腰收拾场记板,指尖悄悄掐进掌心——不能露馅,至少现在还不能。

李志远没再追问,却把手机往他面前一凑,同时拍了拍顾言的肩膀:“明晚来我宿舍,帮我看看新剧的分镜稿。得嘞,就这么说定了啊。”转身时衬衫下摆扫过道具桌,带翻了半瓶矿泉水,水“哗”地一声洒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那溅起的水花打在他的脚面上,凉凉的触感让他回了回神。

顾言盯着水渍在地面蜿蜒成河,听见自己心跳声里混着更沉的动静——有人在靠近。

“顾哥。”陈小曼的声音从背后飘来,那声音轻柔而温暖。

场务姑娘抱着一摞场记本,发梢还沾着片场的粉尘,在灯光下闪烁着细微的光芒。

她左右张望两下,凑近他耳边,呼出的热气带着一丝淡淡的香气:

“我听见制片组的王姐在问论坛ID,说要查匿名投稿的人。”

她的耳坠晃了晃,是串蓝色小贝壳,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最近......小心点。”

顾言接过她手里的本子,触到她指尖的温度,那温度暖暖的,带着一丝柔软。

前世这个总给他带绿豆汤的姑娘,后来在他被诬陷偷道具时站出来作证。

他望着她眼底的关切,喉间发紧:

“谢了,小曼。”

当天深夜,顾言坐在路灯下的台阶上,路灯昏黄的光洒在他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手里捏着皱巴巴的举报信复印件,纸张在他的手中发出沙沙的声响。

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

“场记顾言擅自修改剧本,意图操控剧组。”

他摸出笔,在“擅自”两个字下画了道粗线——前世他就是栽在这种匿名信上,这次,他要把刀攥在自己手里。

他能看到信上的字迹,听到纸张的沙沙声,感受到手中笔的力度。

第二天清晨,李志远的办公室飘着浓得发苦的茶味,那味道刺鼻而浓烈,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顾言把打印好的“剧本优化提案”推过去,指尖点着最后一页:

“这里参考了组里老张的道具建议,那场咖啡杯戏用旧瓷片更有年代感。”

他看见李志远翻页的手顿了顿,目光扫过“团队协作”西个字时,眉峰慢慢舒展开。

那刺鼻的茶味钻进他的鼻腔,让他的嗅觉有些不适。

“行。”

副导演把提案拍在桌上,双手叉腰,抬起头眼里闪着光,说道:

“下午跟我去见张制片,说说你的‘旧瓷片’想法。没毛病,就这么干!”

顾言起身时,窗外的风突然变了味道,那风带着一股潮湿的气息,吹在脸上黏黏的。

他望着天边涌起的铅云,那铅云像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听见远处传来闷雷——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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