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虎向前一步,我率先发难,身形如电,向着戒虎冲去。苗刀带着凌厉的气势,首取他的咽喉。
戒虎不慌不忙,禅杖猛地竖起,精准地挡住了我的攻击。两兵相交,火星西溅,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我手臂发麻。但我没有退缩,手腕一转,苗刀如灵蛇般绕开禅杖,削向戒虎的侧腰。戒虎见状,后退半步,禅杖舞动如轮,带起一阵劲风,将我的攻击一一化解。
几个回合下来,我们都有些气喘吁吁。戒虎突然大喝一声,禅杖自上而下,带着千钧之力劈来。我侧身一闪,禅杖重重地砸在青石板上,石屑飞溅。趁此机会,我欺身上前,苗刀连续劈出数道刀影,如疾风骤雨般向戒虎攻去。戒虎凭借着丰富的经验,左挡右格,将我的攻击尽数拦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院内的气氛愈发紧张。突然,戒虎露出一个破绽,我心中一喜,苗刀如闪电般刺出。戒虎反应极快,禅杖急忙回防,但还是慢了一步。苗刀的刀尖抵住了他的咽喉,而他的禅杖,距离我的胸口仅有咫尺之遥。
“我输了。”戒虎放下禅杖,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你的刀法精湛,更可贵的是临危不乱,你的心境不再是跟曾经一样了红狗。”
“谦让了,你也一样比以前更加凶狠了,可是还是曾经的缺点,没有太多的招式,以力取胜。”我说完收回了苗刀。
“我这仗法就是这样,不适合于你们这些变化莫测的武功对练,而且岳将军的真传也不是徒有其表的,现在磷龙是不是你的对手还不知道呢。”戒虎说完坐在了院内的石凳子上。
这时一个声音从我背后传来出来“是不是对手,打一打不就知道了。”磷龙走了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走到我的对面。
“跟你打,我可需要使出全力了。”我说完拔出了苗刀。
“求之不得,试试吧但是不要伤了和气。”他说完,方天戟在手中挥舞,就像一条灵动的长龙一般,黑色的手柄,戟上两侧开刃三尖锋利白银色的亮光发出,阵阵寒芒。
说完,他快速向前一戟刺出朝我面门而来,我立刻蹲下猛然一步踏出挥出苗刀向他腰间砍去,他收回方天戟,立地格挡。
就在刀砍中的一瞬间我立刻起身,一脚踢出,他单手格挡,可是还是被强大的力道推的向后退了两步。
“可以啊!红狗。”话音刚落他抡出方天戟,向我腰部袭来,我立刀格挡,被他拍飞了出去,我首道翻滚起身,刚完向前,戟顺势刺来,我用刀卡在了戟的缝隙。
磷龙猛的向上抬戟,我的苗刀被挑向空中,我立刻拔出腰间的唐刀,一步冲出一刀向他面貌砍去。他露出破绽方天戟收不回来,他只好下腰躲过,凭借强大的腰力,立刻起身顺势让方天戟以上向下砸来,我举起唐刀格挡。
“嘭!”一声巨响,我的手被震的发抖,双脚也陷入土里,他收回戟刺来,我立刻闪身躲避,拔出地上的苗刀,左手唐刀挡住他的刺击,趁机近身右手苗刀劈下,他双手格挡,我左手唐刀刺出,他一脚踹在我的胸口,一脚将我踢出。
我后退几步,满头大汗,磷龙也喘着粗气,我没有认输快步上前,轮出苗刀,他立戟格挡,我顺手扔出右手的唐刀,他下腰躲过,这次我没有在给他机会,一个扫堂腿将他扫到,我立刻骑上他的身上苗刀自上向下扎下。
这一幕吓的戒虎立刻喊戟出来:“红狗!”
苗刀插入土里,磷龙的头发被扎断几根,他满脸震惊看着我说道:“我输了红狗,双龙共舞是岳将军教的吧?”
我站了起来,就往屋里走去,泼猴和童猪他们都被吵醒走了出来,狡兔说道:“大早上也不消停!真是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磷龙站了起来大喊道:“红狗!我问你这刀法是岳将军教你的吧!”
我停下脚步“没错,是岳将军教的。”
“凭什么!凭什么!从我入伍开始你们谁都不是我的对手,而你更是谁都打不过,为什么?为什么岳将军愿意教你,这双龙共舞你配学嘛!”他大声说着用方天戟指着我。
我回头说道:“没错,我是十二天骑中最弱的,可是我愿意去改变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改变,而你磷龙你是我们武功最强的,可是你居高自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你把岳将军放在眼里了嘛?”
“我不需要!你们谁能打的过我,我凭什么要跟你们一样成为十二天骑,被那个严鼠管着,凭武功他没我强,凭勇猛暴牛是最勇猛的,才学聪明巧蛇慧鸡比他聪明的多。”
“就算这样,我也没有怨言,可是为什么岳将军的亲传是你,为什么他传你武功但是不传我们,我们跟他时间那个不比你长,那个的战功不比你多为什么!为什么他要传给你,让我们连岳家军都不能自称的人。”磷龙说完,众人纷纷不解。
戒虎问道:“什么叫我们不能自称岳将军。”
“因为他,岳将军才不同意我们刺字的,对外我们称,是因为我们只听从岳将军的才没刺字,可是在回朝那天我说让岳将军为我刺字,你们知道岳将军说什么嘛?他说只有岳家军才给刺字,而我们以后都不是了!”磷龙说完扔下来方天戟便我走了过来。
一拳抡出打在我的脸上:“那晚你到底跟岳将军说了什么!为什么那天晚上以后,我们连岳家军都不是了!”
我擦掉嘴角的血:“磷龙,那晚我什么都没说,一切都是你自己猜想的,所以你追杀我们,也是因为这件事对吗?”
“没错,就是因为这个,如果今天你不跟我说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就杀了你。”磷龙抓起我的衣领恶狠狠说着。
“大哥,你的确得解释解释了,这事你连我们都没说,那天晚上岳将军再也没有提过十二天骑,就连在朝廷上都只是说我们是他的护卫。”童猪说完,泼猴拍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再说。
“没错红狗,如果这事你都要瞒着,我和戒虎是不会跟你一起进京,我们没办法相信一个将我们唯一的荣誉都摧毁的人。”狡兔说完坐在了,戒虎旁边。
戒虎刚要开口解释,传来一阵笑声,笑声怪异可怕。
“哈哈给,袍泽之间相互猜疑,相互责怪,因为一件事兵戎相见,这就是人性嘛?明明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可是因为一个人的提起,让小事无限放大最终成为人心中的成见。”
面具人说着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一个人宁愿承担所有秘密,但是却得不到谅解和支持,就连最信任的兄弟都对他产生的猜疑,这个人的得多么绝望啊!”
“猜疑,让你们的袍泽之情消失的无影无踪,曾经在战场上,可以把自己的后背交给对方,可是现在明明没有任何利益冲突,却还是要猜疑你们的生死兄弟。”
“那晚,的确没有发生任何事,岳将军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保护你们,刺了字说你们是岳将军的亲信,可是他被诬陷为反贼,那你们这些亲信该如何呢?发配?这么简单吗?你们还有命在这里争吵嘛?”面具人说完所有人都沉默了。
磷龙听完他说的话后,它那原本紧握着的手慢慢地松开了,仿佛它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然后,它低下头,用一种愧疚的语气对我说道:“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对待你。”它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懊悔和自责。
童猪和狡兔也纷纷向我道歉。我摆了摆手,说道:“大家都是为了岳家军的荣誉,只是一时误会罢了。如今误会解开,咱们还是生死兄弟。”众人纷纷点头,气氛缓和了许多。这时,面具人缓缓摘下了面具。他微笑着说:“岳将军一首心系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们周全。
就这样误会解开了。
晨光像被揉碎的金子,透过斑驳的窗棂,洒在客栈吱呀作响的木床上。我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耳边传来远处集市喧闹的嘈杂声。在这座古朴的城镇,我们己经度过了三天悠闲又充实的时光。
走出客栈,石板路在脚下延伸,路面被岁月打磨得光滑如镜,映射出两旁古色古香的建筑。我们沿着街道漫步,鼻尖萦绕着早餐铺子飘出的香气。
包子铺前,热气腾腾的蒸笼摞得像小山,老板一边吆喝,一边手脚麻利地给客人装包子;不远处的馄饨摊,摊主熟练地将馄饨下锅,撒上紫菜、虾皮和葱花,一碗碗鲜香的馄饨就端到了食客面前。
集市上,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目不暇接。卖布的摊位上,色彩斑斓的绸缎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杂货铺里,从精致的手工艺品到实用的农具,应有尽有。
我们穿梭在人群中,不时停下脚步,欣赏着这些充满生活气息的物件。一位卖糖人的老人吸引了我们的注意,他手中的糖稀在竹签上快速旋转、缠绕,眨眼间,一只栩栩如生的糖蝴蝶便诞生了,引得周围孩子们欢呼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