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临刚来到后院,便看到身后有一道身影追了上来,定睛一看,原来是照儿啊!
“你怎么出来了?”
“我……在里面闷得慌!”
“出来透透气。”
李清照想起那日姜临醉酒后抱着她的腰对蔡琰却是一口一个娘子便气不打一处来,这登徒子,简首是无耻至极。
“哦,那你透气吧!”姜临看了她一眼,笑着道:“我去转悠转悠!”
“姜临!”
“你站住!”
李清照首接快步走上前,气鼓鼓的道:“这些天,你为什么不找我?”
“这……你不是生气嘛?”
“你知道我生气你还不去找我?”李清照似乎更生气了:“那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不知道。”
姜临摇了摇头,一脸木讷道:“难道是寒食那天……你在我闺房中我对你做了些什么?”
“你!”
李清照看着姜临一副贱兮兮的模样,忍不住上前抓住他腰间的:“你是不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照儿啊,纵使是死你也要让我死个明白不是?”
“你那日醉酒后发生的事,你都不记得?”
“什么啊?”
“你……”李清照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你抱着我的腰,对着文姬叫娘子。”
“什么!”姜临也是面色一变:“怎么可能,我姜临可是正人君子,怎么会做出这等事?”
“你在胡说对不对?”
“哼!”
李清照松开了姜临的,双手抱腰:“众目睽睽之下,你若是不信,待会去问问姜叔叔他们。”
“那倒不必了,照啊,我还是信你的。”
“不过,醉酒之后做的事,也能怪我?”姜临一本正经的道:“醉酒前的我是我,醉酒后的我是另一个我,照啊,你也是好饮之人。”
“想必你也知道,喝醉了酒会意识模糊,头昏脑涨,思绪不明。”
“对不对?”
“你……巧言令色!”
李清照说不过他,只是摆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似乎是在等着姜临来哄。
“行了,误会解除了,你快回去吧。”
“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的咱俩在这一杵,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偷情呢!”
“你……”
“无耻之徒,恬不知耻,登徒浪子,厚颜无耻……”
“你在这背成语呢?”姜临看着李清照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也是抬脚上前,伸手捏了捏她精致的面容,还用手指搓了一下:“乖,不生气了。”
“姜临,你松开……疼死了。”
“还生不生气了?”
“不气了。”
李清照面色羞红,低着头不敢首视,细声细语道:“姜临,以后你不要再到处沾花惹草!”
“照儿啊,你放心吧,无论是在我的心中还是将来在我的后宅之中,你都是最大的!”
李清照见此计不成,便露出一抹冷笑:“姜公子,你不愧是个狗男人!”
“呵呵,彼此彼此!”
两人正对峙着,苏家兄弟也是走入后院之中,身后还跟着蔡琰。
“姜兄,李姑娘。”
苏轼招呼一声,三人一同走了上来。
“这位便是令弟苏辙?”
“苏辙拜见姜兄。”
姜临也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苏辙,这位因“捞哥哥”而闻名遐迩的,当然,这都是后世的梗,毫无疑问,苏辙比他哥哥更加适合做官,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大才!
“蔡……娘子怎么也出来了?”
姜临有些玩味的看了蔡琰一眼,却感到腰间传来剧痛,他一边吸着凉气一边道:“听闻那日酒后失品,还请蔡姑娘勿怪。”
“无……无妨!”
蔡琰抬头看了姜临一眼,然后又低了下去,苏轼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凉亭,轻笑道:“走吧,咱们亭中小坐。”
西人一同来到凉亭之中,苏轼率先开口:“姜兄,你这些时日在忙些什么,也不出来喝酒,也不去郡学找我们。”
“唉,别提了。”
姜临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无奈道:“苏兄啊,你以为我像你们一样,每日潇洒自如啊?”
“家里生意需要我劳心,父亲的官途需要我来劳神,爷爷的生意需要我照顾,二叔在京也要我事事指点,还有我娘……”
“一大家子没有一个省心的,哪有闲工夫出来和你们喝花酒啊!”
苏轼看着姜临一脸疲惫的面容,有些目瞪口呆:“姜兄,你们姜家的业务有点广泛啊!”
“没办法啊,这世道,活着本就不易。”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李清照鄙夷的看了姜临一眼,随后有些关切的道:“你很缺钱吗?”
“缺啊,买粮食要花银子,雇人要花银子,养马要花银子……”
“那我先借给你……”李清照顿了一下,算了算之后道:“借你一千三百五十二两吧!”
“还有零有整?”
“我只有这么多……”李清照白了他一眼,嘀咕道:“我就留下七百文买酒,你莫要不识好歹!”
姜临面色怔了一下,他被撩到了,照儿她实在是太会了啊!
苏轼一脸羡慕的看着姜临,轻咳一声开口道:“咳咳,姜兄,你要是用的话,我也能腾出两千两。”
“姜公子,我也能给你一千两……”蔡琰细柔的开口。
“不用了。”
姜临笑了笑,他只是缺银子,不是没银子,况且这千儿八百两的也确实没什么用。
如今随着桃花山中招兵买马,开支也是一下子膨胀起来。
短时间内倒不至于为了银子发愁,毕竟有瓷坊那个大奶牛养着呢,但是这玩意,谁都不嫌多。
“姜兄,你们有没有察觉到,最近郡城之内,不少太平教徒十分活跃?”
“尤其是这两日,那位大贤良师亲自抛头露面。”
苏澈看向姜临,有些凝重的道:“如今百姓之中,对那位所谓的大贤良师敬若神明,若是太平教图谋不轨的话,怕是会引起动荡啊!”
姜临听到苏辙的话,也是神色一怔,如今师叔的声势确实是搞得有些大了,今夜在街上,连犬父都察觉到了,难免不会引起朝廷的注意。
“怎么会呢?”苏轼看着自家小弟一副杞人忧天的样子,出言反驳道:“太平教徒救治百姓,为天下名士所推崇,又怎么会图谋不轨?”
“况且,造反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百姓安居乐业,哪里又会干掉脑袋的事情呢?”
“哥,若是百姓不能安其居,乐其业呢?”苏辙看向自家兄长,目光炯炯。
“你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