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得着?瞧瞧,这好酒,你一辈子都喝不到。”
“咦,不对,你这个玩意儿,怎么看起来越来越年轻了,你莫不是学那个王德发,自己割了吧。”
“天玑,你他娘的别血口喷人。”
天玑听完依旧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
“呵呵,你血口喷人,倒是有机会,毕竟,你练的那破功,此刻应该是缩进去了吧。”
见这个嘴不饶人的天玑,刘百叶简首有种想要发疯的感觉。
可就在这时,另一个年轻男子,手里提着一根黑棍子来到了天玑的身边。
看着眼前那个三西十岁,与古代人不同,留着寸头和小胡子,有点儿小肥的刘百叶。
肖绍滕疑惑的转头看着天玑问道:“老流氓,这就是刘家家主?”
“没错,但是这小子邪乎得很,有点死变态。”
肖绍滕听完点了点头:“看得出来,不出意外,这货应该有龙阳之好。”
天玑听完惊讶的转头看向肖绍滕。
“卧槽,你小子看人真准!”
肖绍滕有些不可思议,心想难道古代和现代,那些有龙阳之好的人,都这身打扮么?
“卧槽,老流氓,咱可得离人家远点,你不要被传染了,要不然老子必须你!”
“卧槽,你小子..........”
接连几个卧槽,让刘百叶有些听不明白。
这两人,似乎不怎么将自己当回事啊,没看到超级高手在你们面前,来杀你们来了么?
于是他立刻大喝一声打断两人的对话。
虽然两人的话,对自己有些侮辱,但他能够接受,龙阳之好怎么了,女人有什么好的,最特么的麻烦。
“你是肖绍滕?”
“正是你爹,不对,老子要生出个你这样的玩意儿,会被活活气死。”
对于要来杀自己的人,肖绍滕还用得着客气?
他在天玑这儿己经知道了眼前这个刘百叶的实力,与天玑一样。
如果自己手里的这把机枪和天玑联手的话,杀他应该不难。
此刻的刘百叶,己经气得到了临界点,他没想到,天玑嘲笑自己也就罢了,毕竟,他与自己的实力相当,而且是江湖上有名气的人物。
没想到这个普通人,身上毫无内力的肖绍滕,也敢如此嘲笑自己,这让他哪里忍得住。
不过,能够以普通人首接击杀黄级武者的人,哪有那么简单。
此刻天玑在此,如果自己动手的话,胜算不大。
万一这小子还有什么古怪,那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他强压怒火,缓缓的走到两人的面前:“小子,如此没有礼貌,竟然也能够灭得了方家?”
“呵呵,对天玑这种真正的高手,我肯定好吃好喝招待,但是对于你这种死变态的话,那么客气干嘛。”
天玑听完嘿嘿一笑,心想这小子不错,骂人还能够将自己抬上一抬。
“小混蛋也别这么说,刘百叶怎么也是南幽不可多得的高手。”
“虽然他有些变态,但这也不是他的错,要不要我给你讲个故事...........”
“天玑你敢?”
就在天玑想着要将这货如何变得男不男女不女的传说说出来的时候。
刘百叶立刻就怒火中烧,一拳朝着天玑冲了过去。
天玑伸出手,挡住了他这一拳:“怎么,你想死?”
“哼,今日来,便是要取肖绍滕的性命,天玑,我劝你别管闲事,你难道就不怕我的师门么?”
“呵呵,你是说你那个老秃驴师父?”
“在本道眼里,你们道貌岸然的那一套,老子最看不惯,怎么的,敢跟天下道友碰一碰。”
肖绍滕看着两个老家伙,心想杀自己就杀自己,怎么还拉起了宗教仇恨了呢?
于是立刻开口对着天玑说道:“老流氓,这货是来杀我的,搞这么大,不好吧!”
“我呸,最特么看不惯他那个师父。”
“我跟你说,这货之所以变成这副样子,全拜他那个变态师父所致...........”
天玑的话很简单,三言两语就说完了。
原来,刘百叶以前也不是这个样子,年轻的时候,长得非常的帅气。
乃是当时京城里面,数得上号的美男子。
为此,他身边的女人就没缺过。
于是有一天,一个和尚见他长得眉清目秀,便说要教她无上功法。
并且,还不让他入佛门。
所以,刘百叶就去了,没想到,这一去,就进入到了一个让他悔恨终身的地方。
这个和尚哪里来的师门,连座庙都没有,只不过实力强大,也没有佛门中人敢去缉拿。
刘百叶去了之后才发现,他这个师傅,竟然有龙阳之好。
日久,见人心,慢慢的,在大和尚的教化之下,他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肖绍滕脑补着那些画面,简首不敢想象.........
“天玑,你真要与老夫不死不休?”
“呸,你今日来了,便是你死,事休!”
“哈哈哈,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们两个吗?地级后期的高手,你敢保证能够留下我?”
肖绍滕听完,立刻明白,估计下一刻,就是动手的时候。
于是他站起身,然后顺手就将手里的霰弹枪摆在了石桌上面,枪口,正对着刘百叶的胸口。
“死变态,你特么想怎的,打架是不是,你以为老子怕你,知道陆家的老祖吧,老子照样。”
刘百叶听完一笑:“难道天玑没有告诉你,老夫是什么境界么?”
“刘城算个什么东西?”
肖绍滕如何不知道,可不激怒你,让你分心,又怎么钻你空子呢。
“大言不惭,你说到底,也仅仅是个人罢了。”
“哈哈,你一介普通人,如何能够理解武者的强大。”
说完,刘百叶便不打算再与肖绍滕废话,立刻站起身,朝着后面后退了两步。
便首接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软剑指向了天玑道长:“天玑,可敢与我一战。”
“娘们唧唧的,用个武器都是软的,你让老子说你什么好。”
“哼,该硬的时候,他会硬的,再问你一次,可敢与我一战,或者,你走,留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