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帝国真理他是一个真理!是符合全人类普遍性的统一价值观。”
“我不瞒你讲,我们怒凯里亚人的脾气就是这个样子,要骂人的时候一定要骂,就是帝皇在我面前我也要骂他。”
“什么拯救人类的理想,分明是控制世界的野心。”
“帝皇爷是我帝国第一欧格林!”
药铺老板破口大骂了一下,又冷静了一会改了口。
不,他连第一欧格林都不配。
旧日时期的怒凯里亚斗兽场里曾经有一位传奇欧格林,完成了决斗百人斩,连杀了一百多位本地的奴隶角斗士。
“帝皇能杀得死一百个怒凯里亚角斗士吗,很难的啦,他会什么呀,无非开着豪华游艇到处玩乐,帝国无数的税收都拿去让他买手办了,这种帝皇怎么配当人类之主呢。”
禁军=手办=怒凯里亚人一拳一个的纯废物
“你讲讲看,我有说错的地方吗,那帝皇呀,我呸!”
帝皇:“哈哈哈哈哈...这位掌柜的,你家里一共有几口人啊?”
野史 : 微服私访记(6)
“佩图拉博,我找你有点事,来来来。”
“什么事啊还得背着人说?”
佩图拉博语气很不耐烦,他这边灰还没打完呢。
科兹抿着嘴,神情当中有一股难掩的兴奋,硬要拽着佩图拉博到军机处去谈话谈心。
佩老板真不想去,他现在看到老八和老十三就烦。
基利曼那小子本来就有点揣着端着的感觉,自从当上了摄政王,说他胖他还喘上了,天天都是吉姆哈克当上首相之后的高昂头颅和嘚瑟表情。
康老八现在是常务副摄政了,是大人物了,大板牙也收起来了,在大家面前都有了偶像包袱。
一点都不出生,画风都不对劲,佩图拉博也不明白怎么夺嫡之后一夜之间人的性子就发生了那么大的改变呢。
他甚至不叫我四哥,而是直呼我名。
权力使人堕入地狱啊,兄弟越是正经严肃,距离感就越强。
你以前那样挺好的,你能不能恢复一下。
能!
康老八带着四哥走进军机处,一屁股坐在以前摄政王的专座上。
现在的摄政王基利曼喜欢坐在以前帝皇的专座上。
佩图拉博不乐。
康老八乐,私下场合没了周围人的注意,他倒是绷不住开始笑了,阳光开朗十分健康的一口大白牙亮了出来。
“四哥,在我们的幻梦之上一定还有别的寰宇...”
“品鉴的够多了,有事就直说吧。”
佩图拉博打断吟唱,拿起茶水抿了一口,呸呸呸的把茶叶吐到地上。
科兹是想跟老四说清楚多元宇宙的事情,其他的位面,其他的世界线。
“在有些时空当中,奥林匹亚才是你的母星,安格隆的母星才是怒凯里亚,你能接受吗。”
“这有什么不能。”
佩图拉博很顺滑的接受了,奥林匹亚和怒凯里亚都是基于泰拉古代的地中海文化圈形成的星球,两者本来就有很多相似之处。
奥林匹亚有运动会,怒凯里亚有斗兽场,这一看就是紧挨着么。
就算是康老八说他的母星其实是马库拉格,佩图拉博都能接受,因为马库拉格也是地中海文化圈,属于罗马帝国时期。
整个帝国就是个巨大的罗马文化演化史,从帝皇喜欢的那些哥特式建筑就能看出很明显的罗马希腊继承关系。
看来他真是忘不了那段卖沟的岁月。
“我们今天不是讨论建筑设计学的发展演化,我的意思是在那些安格隆以怒凯里亚为母星的地方,他都被打上了屠夫之钉。”
“也很合理。”佩图拉博依然表情淡然。
屠夫之钉在怒凯里亚的地位约等于兴奋剂,是一种用来激化好斗性的玩意,通常在嗜血观众们没看过瘾的时候被植入到角斗士脑袋里。
安格隆那么温柔的人,他不好斗,肯定不愿意打架,那就很容易被植入钉子。
佩图拉博觉得这没什么,他的兄弟都是人中龙凤,即便是被打上了钉子又如何呢,统一母星这种事还是轻轻松松的。
“他没有统一母星,安格隆在那条世界线了永生永世都是个奴隶,被植入屠夫之钉后就变得彻底疯狂,只知狂暴战斗的疯子。”
“这不可能。”佩图拉博的态度十分坚定。
佩老四和罗老七拥有着看穿一切科技造物的能力,那屠夫之钉黑科技虽然不知其所以然,但知其然。
“屠夫之钉只是个愤怒情绪的放大器,而不是凭空产生愤恨的东西,我见过很多怒凯里亚人的头上有钉子,没有谁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疯子。”
佩图拉博讲述了他当年在怒凯里亚的大起义故事,很多奴隶角斗士跟在他身边一起反抗奴隶主,大家燃烧着自己的热血,会哭会笑,有兄弟情谊有家人羁绊,除了好斗亢奋之外挺正常的。
一个温柔的人,植入了屠夫之钉后仍然会是个温柔的人,以安格隆的性格,他一定会尽力咧出一个难堪的笑容抚慰鼓励那些战友。
屠夫之钉的植入者,一旦陷入平缓心理就会剧烈的疼痛,每当想要笑起来,植入体就会释放钻心彻骨的浸透力。
但佩图拉博十分相信,无论多么痛苦,安格隆仍然是会笑,会保持冷静和温柔的人。
“如果安格隆真的变成了疯子,也不是屠夫之钉干的,只能是有个顶级的大畜生伤害了他。”
科兹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帝皇真干了。
帝皇在找回走丢的基因原体时有一个惯用套路,他会先伪装成一个神秘人,用肉身或者灵能先去跟孩子接触一下,交谈或者比试一番之后再亮出真身,我是你爹,你跟我走。
但在对待安格隆的时候,他没有首先跟安格隆接触,应该是先跟怒凯里亚的奴隶主进行了谈判。
怒凯里亚并非被军事征服收入帝国,大抵是因为帝皇也忌惮他们的行星内作战实力吧,依靠着太空舰队的威慑,双方签订了原体回归和并入帝国的协议。
随后用短距传送器直接将安格隆传送到了船上,努星奴隶大起义也在随后被奴隶主们血腥镇压。
这件事伤害了安格隆的终生,他永远都忘不了自己背弃战友的画面,他忘不掉自己生死与共的兄弟们被奴隶主们屠杀殆尽,当时的反抗军其实已经陷入了绝境基本快输了。
越是这种败局已定的逃跑,越是让安格隆感到羞耻和愤怒,即便不是他想跑,而是帝皇强行给他拽走的。
禁军们私底下也在嘲讽安格隆,到了大叛乱时期就是明着嘲讽了。
“我当时就在现场,那天,我们把你那本来必死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