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幻梦号的时候都认真。”
“嘘,别说这种话,万一被帝皇幻梦号舰娘听到了多不好,我看...”
两人想要好好讨论一下处置办法的,但圣钟一直在旁边半人马金戒指三十年的复读,把两个老头也快折腾疯了。
随便找个地方扔了吧,爱折磨谁就折磨谁去,听不见为净吧。
欧尔佩松拿起仪式匕首划开了宇宙的肌肤。
他也不知道自己去到了什么世界线什么时间线,只看到现在所处的环境是个富丽堂皇的宏伟博物馆,有很多展览品和介绍牌,看起来是个商业化做的很好的旅游景点。
博物馆的高台上沉睡着一个屁股很翘的小孩(对欧尔佩松来说)。
睡得很安详...那这闹钟就给你吧,拜拜~
欧尔佩松回到主世界线,对着马卡多做了个OK的手势,搞定。
“大早上的你叫啥啊!”
————荷鲁斯大叛乱世界线,某个起床气很大的蓝人。
野史 : 黑怒(3)
距离荷鲁斯大叛乱过去了一万年。
人们大多已经忘却了那个时代,世上能有几人渡过万年光阴,又有多少历史不会被时间的长河冲刷湮灭。
阿巴顿说,原体的时代结束了。
但更多的人会问,原体是什么东西?
阿巴顿的话并非出于嘲讽,也绝非出于自傲,而是真的有感而发。
他愈发感觉到一个时代的落幕,帝皇和原体行走人间的故事已经成为神话传说,绝大多数人既不了解,也不相信那个时代的真实性。
帝国真理就像是不曾存在过,当你和现在的帝国人聊起真理二字,他们只会像是痴呆一样念诵一些国教经典。
过去...我们梦想着光复黄金时代,可笑的是,我们从未见识过那传说中黄金时代理想世界的模样,我们被帝皇欺骗着追逐一个未知的幻梦,到头一场空。
现在,他们梦想着恢复黄金时代,更为可笑的是,他们所幻想的美好盛世,正是我们曾经经历的一切。
如果再过一万年呢,50K时代的人们会不会将40K时代的故事歌颂编纂成美丽的传说,并将这个发烂发臭的愚昧时代称之为黄金时代。
阿巴顿忍不住发出悠长的感慨。
愚蠢的荷鲁斯啊。
他当时真的应该不留任何情面的摧毁一切的,看看他做了什么,看看如今的帝国是如何模样,如果荷鲁斯能够醒来...
如果有任何一位原体能够拥有清醒的理智,他们一定会选择摧毁这个帝国。
但很可惜,他们没有,这世界上的原体只有已死之人和彻底堕入混沌的癫狂白痴,他们已经不配再引领这个世界了,忠诚派,叛乱派...就让那些过时的原体们沉醉在过往迷离缥缈的幻梦中吧。
原体的时代结束了。
我,伊泽凯尔·阿巴顿,将会亲手粉碎这个黑暗帝国。
金色的双眼在虚空中熠熠生辉...
有一位叫做康斯坦丁·瓦尔多的人,肩负着和阿巴顿相同的使命,杀死神皇,粉碎帝国,使得人类文明浴火重生。
看起来阿巴顿和瓦尔多选择了两条不同的道路,但却共唱着同一首名为忠诚的赞歌。
帝皇很喜欢打牌,BYD帝皇都快被人打死了还在玩牌。
他在复仇之魂战役,临终之前打出了很多张塔罗牌,提灯,王座,卫兵,星际战士,风暴,大掠夺者,启示...
并没有无冕之王。
帝皇打出的唯一一张原体牌是使命骑士,但那张牌已经烧焦了。
代表着老大(首归子),代表着曼巴(荷鲁斯在达文蛇庙被咬死的),代表着OUT(打不赢复活赛了)。
阿巴顿所言所语即是帝皇的最后意志,就连帝皇也觉得原体的时代应该结束了。
让那些孩子安息吧,别再醒过来了,如果让他们睁眼看见如今这样的帝国才是真正的残忍,作为父亲,最后的温柔就是让他们不要得知最悲惨的真相...
基因原体们的故事就此落幕,也是一种不错的结局。
但帝皇是帝皇,神皇是神皇,帝皇是一个不善表达感情的父亲,神皇则是一个泯灭人性的信仰聚合体,它已经不是人了,也不再是个父亲了。
出生神皇觉得原体的时代结束了有点不可能,它要把基因原体拽起来接着干活,粪坑举重大赛开始!
圣格斯塔尔钟得到了荷鲁斯大叛乱世界线的神皇充能,鸣响的更加剧烈,直接吵醒了静止立场里的基利曼。
基利曼迷迷瞪瞪的醒来,觉得耳边吵闹极了。
脖子上有点疼。
“嘶...”
一万年前,基利曼被他的兄弟福格瑞姆用快乐牌刀片划破了脖颈,混沌剧毒直接让他进入了濒死状态,或者也可以说是已死状态。
基利曼的最后印象是...帝皇之傲跳帮战中,自己没有听希尔的劝阻,带队冲上去跟福格瑞姆肉搏,被对方超绝的剑术击败。
他跪倒在地,无法说话。他的知觉变得支离破碎。蓝色的战士奋不顾身地扑向优雅旋转出剑刃风暴的恶魔王子,却在半空中就被切割成血红的碎块。
他的子嗣们慷慨赴死,只为能让他再多活几秒。
担架队突破重围深入敌阵把自己抬了起来,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一个个名字和面孔在基里曼的脑海中飞掠而过,那么多勇敢而富有荣耀感的人被叛徒击倒了。
他的子嗣们正在不断战死。那么的多孩子...
基利曼晃了晃脑袋,牵动了脖子上的伤口又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嚎。
如果记忆没出错的话,希尔和担架队把自己救出去了。
“希尔。”
基利曼对着空旷的大殿喊了一声,他没有看到时钟之类的物件,不知道现在是何许年月,只好习惯性的喊了一句最信任的孩子。
“希尔,叫四英杰过来见我,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希尔?快过来,把这个吵闹的破钟拿走!”
他等了很久,那个红色的头盔却始终没有出现。
基利曼看向了两旁的侧室,希尔应该就在自己旁边的某个房间等待着,这小子一定是睡着了。
基利曼起身打算自己去探查个究竟。
他有点不认识所在的地方,抬头望了一圈,看到的是明显哥特式的花窗和穹顶马赛克画。
这不是马库拉格的传统装修风格,基利曼还看到了墙壁上挂着的许多展览物件,用渐进式大理石拱门画出来的偏厅展览堂,文物用射灯照耀着,射灯还是精金铸成的颅骨造型。
一时间也不好说是哥特式风格还是宗教风格,但基利曼感觉这里不是马库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