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军也不管他听也不听,只管说下去:“那天,上官夏雪叫建军用车载他去郊外,说是那里有两群混混打架,要他去调解。上官夏雪不断地要建军加快速度,都跑到七八十码了,他还嫌慢,这不,一不留神撞在了大树上,车毁了,人也差点亡了!”
“哦,好险!”牛少春也觉得对陈建军是大意了,说:“原来是撞在了树上,算你命大!”
王芳也感慨地对儿子说:“幸好你遇到了牛医生,不然,后果就难说了!”
牛少春看了眼王芳,点了点头,心里赞同她的说法。
陈建军对牛少春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说着自己的内心话:“牛医生,看不出你年纪轻轻,却有如此天大本事,我太偑服你了!”
牛少春被陈建军夸得不好意思,呵呵道:“呵呵,陈哥言重了。我不过是瞎碰而己!”
“诶,小牛,你也太谦虚了!”陈少军也佩服地说:“真本事就是真本事,没有本事随你咋个碰都不起作用!”
陈建军呵呵着对牛少春说:“就是,要说碰,是我碰到了你这神医,不然,我的小命多半没了!”
牛少春当然相信陈建军说的是真心话,心想,你说得对,你那天如不是碰到我牛少春,百分之九十要报销的,但嘴里却说:“陈哥言重了。我敢说,你不管碰到哪个医生,他都不会见死不救的!”
“牛医生,你这话只能针对你这样的好心医生!”王芳反对说:“那天,我儿子那么严重,但别栋他却没事一样慢条斯理的,分明就没把我儿子的伤当回事,如果你不坚持,别栋一定会把我儿子折磨死的!”
牛少春倒是相信王芳的话,那天如果自己不坚持,陈建军绝对活不下来。想到这里,他只得模棱两可地说:“那天确实是情况特殊,大家都没料到陈哥的伤势会有那么严重。再说,陈哥伤的毕竟是胸腔,比不得西肢,别老师要先检查也没错!”
“那别老师也太迂腐了些,干嘛要先检查?”陈少军冷笑道:“过去哪来的仪器,难道医生们就不治病救人了?”
“就是嘛!”王芳气愤地说:“我一眼就看出那姓别的没安好心,要不是小牛你坚持,我儿子多半活不到现在!”
“就是,牛医生,你是我陈建军的救命恩人!”陈建军感激无比地说:“我清醒后听了我妈的话,我才知道是你冒着得罪你的导师,冒着毕不了业的风险强行救下的我,我真的好感动。牛老弟,我会一辈子记住你的大恩大德的!”
牛少春 不好意思地说:“老兄言重了!”
陈少军却赞同地对儿子说:“就是,小牛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这一辈子都要记住小牛的好!”
陈建军感激地说:“老爸放心,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牛神医的!”
“任何一个医生都会那样做的!”牛少春被陈家父子夸得不好意思,连忙说:“呵呵,董事长,咱不说这事了!”
上官夏雪来了。
牛少春见上官夏雪来了,认为他是为了赔钱来了。
上官夏雪走到桌前,对着陈家父子一抱拳说:“伯父,建军老弟,夏雪赔礼道歉来了!”
陈家父子见上官夏雪只写不提赔钱的事,都把他看着,没人理他。
上官夏雪见没人理他,尴尬了一阵,又对牛少春一抱拳说道:“牛医生,今天多有得罪,我给你赔礼道歉了!”
牛少春本不想理他,但一是不知他们之间的关系究竟如何,二是当着陈家人也不想让他难堪,只得故作谦虚地说:“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你不必客气!”
上官夏雪见陈少军父子都没理他,深感没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扭捏了一阵才涎着脸皮对牛少春说:“牛医生,我要拜你为师!”
“你要拜我为师?”牛少春好笑地问上官夏雪道:“为什么?”
上官夏雪把圆脑袋抠了抠,才皮笑肉不笑地说:“牛医生,你会打架,你肯定有武功本事,你可得教我!”
牛少春万想不到上官夏雪竟是个如此低级的的无赖,忍不住呵呵了两声才说:“对不起,在下一点三脚猫功夫,难以为你师!”
“牛师父,您老一定得教我两招!”上官夏雪见牛少春推辞,便装模作样地要跪下,非要牛少春答应。
“老兄,你弄错了。本人年纪尚轻,经不起你的尊称!”牛少春看了上官夏雪那令人作呕的样子就觉得反胃,冷笑着推辞道:“我那些招式只是医人所用的动作而己,打架是不行的。你该去找那些武林高人传你打架功夫,你找我教你打架的武功本事是蚊虫叮菩萨,认错人了!”
上官夏雪见牛少春不答应,才规规矩矩地跪下说:“牛师父,您一定得收下我这个徒弟!”
牛少春万没料到上官夏雪竟是一个如此低级的无赖,心里更是十二分的反感,让他跪了一阵才断然拒绝道:“不敢当!本人只是个实习生,并没有你想学的所谓打架的功夫,你今天是白跪了!”
上官夏雪见牛少春不答应,耍赖地跪在地上不起来,说:“牛师父,你若不答应我,我就一首跪着不起来!”
“上官,我再给你说一遍,我牛少春身上只有医病用的力气,没有你说的所谓打架的本事,你找我教你打架的武功本事,是蚊虫叮菩萨,找错人了!”牛少春忍俊不禁地把上官夏雪看了一阵,好笑地说:“上官,如果你不信,你就跪吧!”
陈建军见牛少春不答应上官夏雪,才对上官夏雪说:“上官,你先走吧,此事不可心急,慢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