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到宁可淋雨也不肯卖掉它?"他讥讽地挑眉,"医院账单很棘手?"
程微意猛地抬头:"你调查我?"
沈墨琛没有否认。车停在红灯前,雨水在车窗上扭曲了外面的霓虹灯光。
"做我的女人。"他突然说,"医药费我负责,你只需要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
程微意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三年合约,每月五十万,额外开销另算。"他的语气像是在谈一笔再普通不过的生意,"当然,我需要验货。"
程微意气得发抖:"停车!"
沈墨琛置若罔闻:"你母亲在的那家医院,沈氏是大股东。我可以让她转到最好的病房,用最贵的药。"
车停在豪华公寓楼下。程微意的手紧紧攥着车门把手,却无法真的推开。母亲咳血的画面在她眼前挥之不去。
"为什么是我?"她声音颤抖。
沈墨琛伸手抚上她的脸,拇指轻轻她的眼角:"你的眼睛...很像一个人。"
那一刻,程微意明白了。她只是一个替身,一个赝品。但医院催缴单上的数字在她脑海中跳动。
"好。"她听见自己说。
沈墨琛的公寓位于城市最高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灯火。程微意站在客厅中央,湿衣服在地毯上留下一小片水渍。
"浴室在那边。"沈墨琛解开领带,"洗干净。"
程微意机械地走进浴室。镜中的自己面色苍白,像个没有灵魂的瓷娃娃。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却驱不散骨子里的寒意。
当她裹着浴袍出来时,沈墨琛己经换了家居服,正在吧台边喝酒。他递给她一杯琥珀色的液体:"喝了它。"
程微意一饮而尽,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烧到胃里。
沈墨琛走近,解开她的浴袍带子。程微意下意识抓住他的手:"我...我没经验..."
他轻笑一声:"正好,我喜欢调教。"
那一夜,沈墨琛像探索一块新大陆般探索她的身体。程微意在他手下颤抖、融化,像一块被捂热的冰。疼痛与交织,她咬破了下唇也不肯出声。
凌晨三点,沈墨琛餍足地睡去。程微意轻轻起身,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城市的夜景。她成了这个男人的情妇,为了钱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和尊严。
但更可怕的是,在那极致亲密的时刻,她竟然对这个冷酷的男人产生了不该有的悸动。
接下来的日子像一场荒诞的梦。沈墨琛派人处理了她母亲的所有医疗事务,转到了顶级私人医院。作为交换,程微意搬进了他的公寓,成了他随叫随到的床伴。
奇怪的是,沈墨琛对她出奇地慷慨。除了合约规定的钱,他还给她办了无限额附属卡,送她昂贵的珠宝,甚至专门空出一个房间做她的画室。
"我不需要这些。"程微意看着最新送来的全套画具说。
沈墨琛从背后抱住她,呼吸喷在她耳畔:"我需要你开心。"
"为什么?"
"开心的玩具更好用。"他咬住她的耳垂。
程微意闭上眼睛,任由他把自己抱上画桌。沈墨琛对她的身体有种病态的迷恋,有时在书房工作到一半也会突然要她。他喜欢看她失控的样子,喜欢听她在高潮时无意识喊他的名字。
但程微意渐渐发现,沈墨琛从不吻她的唇。时,他总是用手挡住她的眼睛,仿佛不敢首视她的目光。
首到有一天,她在沈墨琛书房的暗格里发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和她有八分像,只是眼神更温柔,笑容更明媚。照片背面写着:"给阿琛,永远爱你。婉。"
程微意的心像被刺了一刀。原来她不仅是个情妇,还是个廉价的替代品。
那天晚上,沈墨琛要她时,她第一次主动吻了他的唇。沈墨琛猛地推开她,眼神阴鸷:"不准亲我。"
程微意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怕想起她吗?怕玷污你们纯洁的爱情?"
沈墨琛掐住她的脖子:"记住你的身份。"
"我记得很清楚,沈总。"程微意首视他的眼睛,"一个替身。"
沈墨琛暴怒地占有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粗暴。程微意不反抗也不迎合,像个没有生命的玩偶。结束后,沈墨琛摔门而去,整夜未归。
程微意以为他们的关系就此结束了。但三天后,沈墨琛带着一束白玫瑰回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拥抱她。
这场扭曲的游戏,就这样持续了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