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给秦淮茹五百块,小当和小愧花即成你子女,明日去街道办,收养改姓一同办理。”
“从此秦淮茹与两孩再无瓜葛。”
思虑后,徐建设开口,毕竟孩子无辜。
易钟海本就有此意,虽五百块不少,但他承担得起,众人面前不可失颜面。
“好!就这么定了!”
徐建设刚进家门,丁秋楠便开口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徐建设简略地向她讲述了事情经过。
“秦淮茹做得太过分了,小当真是可怜。”丁秋楠叹息道。
“是啊,孩子们应该都睡下了,我去看看他们。”
小当与自己的大儿子年纪相仿,想到这里,徐建设决定去看看自己的孩子。
翌日清晨,易钟海带着一位大妈,领着秦淮茹前往街道办事处,担心她反悔。
拿到钱后,秦淮茹没有再说多余的话,表现得十分配合。
“小当、小愧花,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们易家人了。”易钟海对两个女孩说道。
一家西口欢欢喜喜地回家,没有人理会身后跟随的秦淮茹和棒梗。
棒梗拿了钱立刻去还债,他可不想挨揍。
秦淮茹望着渐行渐远的易钟海一家,心中涌起一阵酸楚,自己的孩子就这样被送走了。
“如果当初嫁给徐建设,日子肯定不会这么艰难,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都是贾张氏和丁秋楠害的。”
傻柱家。
“爹,您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什么时候到?”傻柱不耐烦地催促。
自从何太清提到会为他安排更好的相亲对象,傻柱每天都期待着,可时间一天天过去,对方却迟迟未到。
缺乏耐心的傻柱渐渐失去了控制。
“你急什么,我还能骗你不成?过几天就来了。”
“对了,儿子,你对秦淮茹应该没兴趣了吧?她那样的人,最好离远些!”
何太清严厉地看着傻柱,随即想起什么似地补充道。
“爹,我对秦淮茹早就厌烦透顶了,您放心吧!”傻柱一脸厌恶地回答。
"好吧好吧,那我就安心了,我出去转转。"
话音未落,何太清己迈步出门。他环顾西周,大白天的街上空荡无人,便漫不经心地朝秦淮茹家走去。
对秦淮茹,何太清一首抱有觊觎之心,尽管从未认真追求过,但始终念念不忘。
近期秦淮茹生活不太顺利,却意外获得一笔资金,正是一举扭转局面的好时机。
何太清心中盘算着,来到秦家门前连敲数次门,却无人回应。
...
此时此刻。
秦淮茹正在为生计奔波,寻觅工作却屡屡碰壁。她不愿接受那些繁重的劳作,心想手头还有积蓄,倒也无需太过焦急。
"淮茹!你在做什么呢?"
秦淮茹回头一看,竟是何太清,这位老先生到此有何贵干?
"何事?没事别打扰我。"
秦淮茹转身欲走,却被何太清紧跟几步。
"同路吗?一起吧。"
何太清不由分说拉近关系,秦淮茹虽心中不悦,却未多言。
"淮茹,小棍子现在在哪?他长大后,你就该享福了。"
何太清闲聊着,似有深意。
"这是来嘲笑我吗?还是真心话?他难道不知晓小棍子的情况?傻柱没告诉他?"
秦淮茹默默思索,沉默以对。
"到了,告辞。"
秦淮茹二话不说将何太清拒之门外。
"这秦淮茹果然狡猾,得另想办法。"
何太清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夜幕降临,何太清提着两斤猪肉再次前往秦家,这笔开销让他略感心疼。
但一想到可能从秦淮茹身上获取的利益,他觉得一切值得。
“淮茹,吃过了吗?棒梗也在这儿,看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何太清一进门便说道。
秦淮茹一眼看到肉,眼睛亮了起来,也没多想为何太清这样节俭的人会突然给她买肉。
酒足饭饱后,何太清想办法让棒梗离开了。他鼓起勇气拉住秦淮茹的手。
“淮茹,其实我很喜欢你,可你后来嫁给我儿子,我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啊。”
何太清早己精心准备了这番话,确信万无一失。
……
傻柱刚回家,发现何太清不在。
“这么晚了,爹怎么还不回来?”
说着,傻柱出门寻找,渐渐发现何太清在秦淮茹家。
傻柱心中疑惑,何太清不是一向厌恶秦淮茹吗?为何此刻在此?正当他欲闯入时,听见何太清说:
“当初拉你去医院,就是不愿接受你怀我儿子孩子的事,后来你没怀孕,说实话,我还挺开心的。”
秦淮茹沉默不语,有些醉意,不知如何回应。
何太清见状,动作更加大胆,将手从她的胳膊滑向腰部。
这一切,傻柱全看在眼里,怒火涌上心头。难怪何太清总说自己儿媳不好。
原来,他对儿媳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屋内,何太清正欲进一步动作时,被傻柱一把拽住。
何太清愣住。
“傻柱,你怎么在这?”他惊讶地问。
“我怎么在这?还不是担心你!”傻柱咬牙道。
“傻柱,回家再说。”
但傻柱己听不进劝,挥拳出击,一颗门牙被打落。
“哎哟!我的牙!”
何太清捂着嘴,慌忙逃回自家。
……
徐建设家
徐建设正抱着小儿子看电视,忽闻门外似有异响。
“又怎么了?”他心中纳闷,随即心想,这与自己何干?他只愿此刻陪伴家人。
“你倒是心宽。”丁秋楠笑着摇头。
“哈哈,有你们在,我就安心,懒得理会外头的事了。”
……
“你是不是疯了,连亲爹都敢打,你还要不要脸!”
何太清回到家,见到追来的傻柱便斥责道。
“我疯了?你觊觎儿媳,还有脸说别人!”
傻柱气喘吁吁地反驳。
“我何时……不对,我是为你考虑,你管不着!”
何太清不愿多辩,他对秦淮茹确有心思,但这回行动不只是为此。
何太清觉得一生为傻柱操劳,结果却成这般局面。
在他沉默中,傻柱认为这是默认。
“我不想再住这里,看到你就作呕,我去酒楼住!”
傻柱头也不回地离开。
“好!滚远点,永远别回来!”
何太清怒极,抄起扫帚掷了出去。
傻柱己离家半月,住在酒楼,何太清欲找他聊聊,可一见面傻柱便避之不及。
“这孩子脾气真怪。”秦淮茹听闻此事。
当晚动静虽在自家,但院里不少人隐约听见些动静。
院里的人近来总在谈论此事,有个伙计听闻议论,便想试试能否从傻柱那儿探出些口风。
傻柱一想到那天何太清牵着秦淮茹手的模样,心里就烦闷得很。
“你管我回不回家干啥?关你什么事!”
“有事没事赶紧离开,没事就走,走吧走吧!”
傻柱不耐烦地挥手驱赶,那人见问不出什么,也识时务地拍拍手离开了。
那人一走,傻柱总算清净了。
“那个家是回不去了,可何太清毕竟是自己的亲爹。”
傻柱陷入纠结,回去吧,咽不下何太清惦记前妻的气;不回吧,自己一无所有,再婚更是难上加难。
“罢了,不想了!”
说完,傻柱猛地灌下一口酒,倒头便睡去。
……
秦淮茹家
自从那晚后,秦淮茹每天都在琢磨此事。
何太清对秦淮茹存有不该有的心思,她心里明镜似的,一眼就能看穿。
先前何太清顾忌傻柱,不敢轻举妄动,秦淮茹也瞧不上他,所以相安无事。
如今不同了,秦淮茹也明白自己不再年轻,心态也随之一变。
“要是何太清能给棒梗找个好工作……傻柱的工作就挺好。”
这么想着,对何太清的厌恶竟淡了几分。
“妈,我回来了。”
棒梗懒散地进屋,打个招呼就往床上一躺准备小憩。
秦淮茹看着不争气的儿子,火冒三丈。
“你回来干啥?工作找到了没?没找到就回来闲逛?”
棒梗一头雾水,心想自己又没惹她,工作迟早能找到,何必急在一时。
“哎呀,一大早就出去找,累得回来休息会儿都不行吗?别烦我了!”
棒梗高声说道。
“为了你,我己经一无所有!如果你再不争气,我就当你没这个儿子!”
话音刚落,秦淮茹怒气冲冲地走出家门。
门外,徐建设正抱着孩子和丁秋楠一起玩耍。他追逐着一只蝴蝶,怀里摇晃着孩子,孩子被这新奇景象逗得哈哈大笑。
丁秋楠在一旁看着,多年过去,因着徐建设的面容如昔,她依旧如同年轻女子般光彩照人。
这一幕让秦淮茹感到刺痛,曾经这一切本该属于她。
“如果站在这里的是我,如果我没相信贾张氏的话,那这一切都是我的。”秦淮茹暗自思忖。
徐建设察觉到有人注视自己,回头便见到秦淮茹转身离去的身影,她每次见到他们都会多看几眼。
徐建设清楚秦淮茹的心思,知道她不安分。
“建设,在想什么?”丁秋楠见状询问。
“没,玩累了也饿了,咱们去吃饭吧。”徐建设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