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有时候做事还是低调一点好,不要自以为是。
尤其是作为一个女孩子,面对一个早就想把你吃干抹净的男人,不要随随便便去招惹。
但男人可能不是这么想得,因为新婚夜,贺棹砚一遍遍动情地说着:“兰儿,我喜欢你惹我的样子!”
“我喜欢你个小妖精,喜欢你来招惹我。”
“兰儿,答应我,一辈子都这样惹我好不好,不,生生世世都这样。”
呢喃的低语,动人的情话,滚烫的唇,热烈的吻,紧张而又期待的新婚夜开启了我们的新生活。
不知不觉天色大亮,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许多人结婚都要选择节假日。
不说婚礼前前后后需要多么操心,就是新婚第二天,也确实是不想起来啊。
“小妖精,起床啊!”贺棹砚的一张俊脸贴在眼前,他温柔地呼唤着。
我闭着眼说:“不想起,刚刚才睡着又要起来,我还想睡。”
怪不得说“从此君王不早朝”,哪个傻子才想起那么早啊!
这一睡就差不多到了中午,对于像我这么自律的人来说,应该算是比较难得了。
“姐姐,你居然赖床,你以前可是从来不赖床的。”小妹看到我,嚷嚷开了。
这一喊,让我很是难为情,脸上一片火热。
妈妈拍了小妹一下;“你姐姐这些天筹备婚礼忙累着了,还不许她睡个好觉了。小孩子家家的,不要乱操心。”
嫂子也打趣道:“看样子确实是累着了,可以理解。”
都是过来人,她们话外之音我怎么听不出来,这时候装傻充愣最是合适。
收拾收拾就到了中午。
午饭是两家人一起吃的,我们依旧相聚在上次的那个酒楼,吃过饭以后爸爸妈妈他们就要回家了。
“爸,妈,大哥大嫂,你们可以在这里多玩两天,如果要回去,我让范广业送你们回去。”贺棹砚说。
大哥说:“不能在这里玩的,这几天放假生意好,我那个小摊子可不能错过这黄金周。”
贺棹砚应该是早就谋划好了,他说:“大哥你们以后就不要去摆摊了,范广业会把那个小超市交给你们经营。”
我吃惊地看着他:“那是范广业的,怎么能给我大哥他们。”
贺棹砚笑着说:“那个超市是我的,为了方便接送你我才开的。现在不需要借口了,就不麻烦范广业去那里了。”
“妹夫,你这可是大手笔啊,出手就送个超市给我?”大哥大感意外,爸爸妈妈也一样很吃惊。
贺棹砚说:“和玉兰这个无价之宝比起来,那都不算什么。开超市的房子,也是我买下来的,房本上写得是玉兰的名字,你们尽管放心经营。”
玉竹一脸崇拜地蹲在贺棹砚面前:“姐夫,想不到你居然还是个大款,我还以为你就是和我姐姐一样,就是个拿工资的。”
贺棹砚点了小妹的额头一下:“我啊,就是个打工的,这一辈子,都是为你姐姐打工的,我的一切,都属于她。”
“姐姐,你以后对姐夫好一点,作为老板,要心疼下属,知道吧?”玉竹板着小脸,一本正经地教训我。
“不许对我老板这么凶。”贺棹砚笑眯眯地护着我,伸手就把我搂住。
我推推他:“别这样,大家都在呢。”
贺棹砚把我又往身边搂紧点,他说:“趁着大家都在,我要告诉他们,我会永远对你好,让他们放心。”
全家都欣慰地看着我们,有什么比见到家人幸福更令人开心的事情呢?
至少在这一刻,我们两个的幸福就是大家共同的愿望。
和父母告别的时候,我还是觉得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从今天起,我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家庭。
“爸妈,大哥嫂子,小妹,你们以后有空来常来啊,你们看,这是我和贺棹砚的家,对面就是娘家!”
不得不说,贺棹砚让我买房的建议就是不错,爸爸妈妈他们来,住在自己家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送别亲人回到新房,我抱着贺棹砚问:“你是不是暗地里为我做了许多事情?”
“为我的小妖精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兰儿,接下来我还想为你做一件事情?”他说。
我想了想,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是现在必须要干的。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我还没有意识到危险。
他弯腰抱起了我:“我想为你而做个尽职尽责的好男人!”
话音落,衣裳尽褪,旖旎万千,又是一响贪欢至天尽。
五一七天乐,这样的日子,累并快乐着,很快假期就要过去了。
期间,贺棹砚又单独带我去了酒楼。
坐在包间,他说:“玉兰,从此以后,你就是这里的老板。”
“你把酒楼也从范广业手里抢过来了?”我记得当时说这是范广业的产业。
在我面前,贺棹砚永远都是温柔的:“傻瓜,这本来就是我买下来的,本本上也是你的名字。”
突然间就有了个酒楼,我瞬间有种口袋鼓鼓脑袋空空的感觉。
“你才是傻瓜,你就不怕我不跟你了,财产归我了,你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记得他们经营酒楼的那时候,我还没有答应要嫁给他吧。
“兰儿,为你做任何事情,我都不会后悔。无论你和我结局如何,我为你做的事情都是心甘情愿的。”他依旧是这么说。
提到这家酒楼,我记得最初是邱暖暖家的,因为那次他打了我而失去了这家酒楼。
没想到,贺棹砚让她家用这座酒楼作为给我的赔偿,他们应该还不知情吧。
想到此事,我就想到了邱暖暖,也不知她在怎么样了。
我问道:“陆子建说邱暖暖抛弃了他,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邱暖暖是不愿意离婚的。”
贺棹砚好像不是很想说这件事,我歪着头斜睨着他,用眼神警告他:快说!
“一开始邱暖暖确实不愿意离婚,但是她被当街暴打觉得丢了面子,又听医生说陆子建的腿治好了也只能是个瘸子,她就改变了想法。”
“那她们现在己经离婚了?”
“据我所知,邱暖暖的一家人都搬到外地去了,陆子建腿瘸后不愿意离婚,但最后也没拗过邱家。”
这两个人,在一起其实还是比较般配的,他们都活得太自我,不为他人考虑。
夫妻在一起,组成一个家庭,那就不可能是两条平行线,不能各自为政。
随后,贺棹砚又带我去了其它几个地方,我从来没想到,他居然有这么多产业。
“你居然骗我,我也以为,你就是坐我对面的同事。”我捶着他,嗔怪着。
他握着我的小拳头:“我这一辈子只有一样事业,别的都是我的副业。”
看我又歪头看他,他把我的头摆端正,一本正经地说:“我的事业就是追求姚玉兰,陪着姚玉兰,疼爱姚玉兰。”
“以后,不会再有人来烦你,你只需要恣意地生活,哪天不想上班了,只需说一声,天涯海角,我都陪着你!这是我贺棹砚的承诺!”
看,日子怎么会和谁过都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