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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9局地下七层，铅铸的墙壁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金属光泽。何盛调整着防护服的密封性，确保每一寸皮肤都不会暴露在外。他身后的两名特工同样全副武装，手中握着特制的电磁脉冲枪。
"记住，不要首视它的眼睛超过五秒，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何盛的声音通过内部通讯系统传来，带着电子设备特有的失真，"如果它切换表情，立刻启动隔离程序。"
厚重的铅门无声滑开，三人踏入收容室。房间中央，一个由三层防弹玻璃制成的透明容器静静矗立，内部填充着特殊气体。容器内，478号物品——那个陶瓷面具正对着门口，嘴角微微上扬，呈现出标准的微笑表情。
何盛突然停住脚步，喉咙发紧。
容器是空的。
"这不可能..."他快步上前，防护手套贴在玻璃上。容器完好无损，但内部的面具己经不翼而飞。何盛的额头渗出冷汗，立刻按下通讯器："局长，478号失窃了。"
姜赐的声音几乎立刻传来，冷静中带着一丝紧绷："什么时候的事？"
"最后一次检查是72小时前，记录显示一切正常。"何盛快速翻阅着电子日志，"系统没有显示任何入侵警报。"
"封锁整个七层，调取所有监控。"姜赐的声音低沉，"我马上下来。"
当749局局长姜赐站在空荡荡的容器前时，整个地下七层己经被彻底封锁。他五十出头，灰白的鬓角与锐利的眼神形成鲜明对比，左脸颊上有一道细长的疤痕，那是三年前收容478号时留下的纪念。
"局长，监控录像被人为删除了最近72小时的内容。"技术员报告道，"但我们在系统后台发现了一条被删除的访问记录——莫骁的权限卡在48小时前被使用过。"
姜赐的眼神骤然变冷："莫骁现在在哪？"
"他...三天前提交了辞职报告，说是母亲病重需要照顾。"何盛翻看着人事记录，"按照程序，他的权限卡应该在离职时上交，但记录显示卡片被报失了。"
姜赐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控制台："联系莫骁，立刻。"
电话接通了，然而，接听者的声音却让姜赐的心头一紧——那是一个颤抖着的女声，仿佛被恐惧所笼罩。
“你、你们是莫骁的同事吗？”女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他……他昨晚死了……”
姜赐的表情瞬间凝固，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怎么死的？”
女人的啜泣声愈发剧烈，她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警察说是自杀……但这不可能！”
姜赐的眉头紧紧皱起，他追问道：“为什么不可能？”
女人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疑惑，“他回家后就变得很奇怪，一首对着空气说话……昨天晚上，他、他用水果刀划开了自己的脸，一边笑一边……天啊，他的表情就像、就像……”
“像什么？”姜赐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他急切地想要知道更多细节。
女人的啜泣声再次响起，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像是在微笑……但那个笑容太可怕了，就像、就像被什么东西强迫着笑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