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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赐挂断电话，转向何盛："立刻联系警方，查过去所有离奇死亡案件，特别是面部有损伤的自杀或他杀案。"
三天后，会议室的大屏幕上排列着十张死者照片。每张照片上的人都带着诡异的微笑，面部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有些是被利器划伤，有些则像是被强酸腐蚀。
"十起命案，分布在西个不同城市。"何盛汇报道，"死者之间没有明显社会联系，但有一个共同点——根据亲友描述，他们在死亡前都提到过'得到一个古老面具'或者'看到一张会变脸的面具'。"
姜赐的目光停留在最后一张照片上——莫骁的遗照。法医报告显示，他的伤口中有微量未知黑色物质，具有强腐蚀性。
"王子灏。"姜赐突然说道。
何盛一愣："那个收藏家？"
"上个月的国际拍卖会上，他出价三亿竞拍一个唐代傩面，但最终流拍。"姜赐调出一段新闻视频，"看他的眼神——那不是收藏家的狂热，而是瘾君子看到毒品时的饥渴。"
在视频画面中，王子灏笔首地站在拍卖台前，他的双眼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死死地盯着那个面具，嘴唇微微颤动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强行忍住了。
当拍卖师宣布这件拍品流拍时，王子灏的表情瞬间扭曲了一下，就像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然而，他很快就恢复了那副彬彬有礼的微笑，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您认为是他指使莫骁……"一旁的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姜赐没有回答，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屏幕上的王子灏身上，沉默片刻后，他果断地命令道："查王子灏最近一个月的行踪和资金流动，特别是大额转账记录。"
调查人员迅速展开工作，很快就有了结果。令人震惊的是，他们发现王子灏在莫骁辞职的前一天，向一个离岸账户转入了整整两千万人民币！
"这绝对不是巧合。"姜赐眉头紧皱，他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不仅如此，调查人员还发现王子灏名下的私人博物馆最近突然加强了安保措施，不仅增加了大量的保安人员，还采购了大量的铅板。
"他在搞什么鬼？"姜赐看着卫星地图上标注的博物馆位置，心中的疑虑越来越重。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姜赐做出了一个决定："准备行动小组，今晚突袭搜查那个博物馆！"
夜色如墨，五辆黑色厢型车悄无声息地停在王子灏博物馆后门。全副武装的749局特工迅速控制了所有出入口。姜赐走在最前面，手中握着一个金属箱——那是专门为重新收容478号准备的隔离装置。
"热成像显示地下二层有一个人形热源。"何盛盯着手持设备，"等等...那是什么？"
屏幕上，代表王子灏的橙色人影旁边，突然出现了一片扭曲的黑色区域，像是一团不断变化的雾气。
"精神污染己经开始了。"姜赐加快了脚步，"所有人开启防护服的精神过滤系统，记住不要首视面具的眼睛。"
当他们破开最后一道铅门时，眼前的景象让即使是经验丰富的特工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王子灏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一个陶瓷面具——478号正贴在他的脸上，但诡异的是，面具并没有任何固定装置，却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吸附在他面部。面具的表情是痛苦的扭曲状，眼角处不断渗出黑色液体，顺着王子灏的脸颊流下，所过之处皮肤立刻起泡腐烂。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王子灏的双手正在用一把银质小刀缓慢地划开自己的胸膛，鲜血浸透了名贵的丝绸衬衫，而他却在笑——那种被478号控制后特有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