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梁又面见了几位外放官员,其中尹翁归,是个让黄梁眼前一亮的人,此人应对有据,思路清晰,是个可用之才!不过此人是得到了田延年的提拔,田延年可是霍光的心腹大臣啊!
“田延年?”黄梁好像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微一笑
“原来如此啊!”
黄梁看看时辰己到酉时,
“大福,摆驾后宫小花园,朕要去练习剑术!”
“是,陛下,摆驾后宫小花园!起驾!”
后宫小花园,上官京华还拿剑戳着地上的小人呢,黄梁过去,好多人看着呢,上官京华无奈行礼,
“参见狗。。。参见陛下!”
“嗯,起来吧。”黄梁屏退下人。
“狗皇帝,你竟敢放我鸽子!”
“诶,朕肩负天下苍生,日理万机,一时身不由己也是无奈。”
“狗皇帝,说得好听,废话少说,快练吧!”
“不忙,昨晚有人来找你了。”
“是谁?”
“朕不知道,但她留下了一块令牌。你看看,认识吗?”说完黄梁从怀里掏出来一块小令牌,交给上官京华。
上官京华接过一看,神情激动,
“是教主!”
“教主?黄天教教主竟然是个女的?”
“怎么?不行啊?就许你们男人干一番事业?”
“不是,不是,妇女能顶半边天,朕没有性别歧视。”
上官京华翻了翻白眼,看着令牌沉思片刻,
“教主定然是循着我留下的标记找来的,教主可有留下什么话?”
“什么也没说,倒是想让我将你叫过去来着。”
“狗皇帝,那你怎么不叫我?”
“深更半夜的,你一个女人,朕怎么叫你进寝殿?你不要名声朕还要呢好吧!”
“你。。。狗皇帝,少贫嘴。”
“也算是没来得及说,后来来了个真的刺客,然后。。。。。。眼见你教主不敌,我伸手一只飞镖将刺客戳死,救下了你们教主,但是,打斗惊动了侍卫,然后你教主留下令牌就走了。我想这应该是你们教的信物,就拿给你看下。”黄梁将昨晚的事情,稍作改动的说了下。
“你发镖杀了刺客?”上官京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怎么,不信吗?”
“行了吧,我都听说了,刺客中毒镖死的,那银光镖乃是我教主的成名绝技。”上官京华略带嘲笑的说。
黄梁尴尬不己,“咳咳,反正就是这么个经过吧。”
“那这么说,你欠我教主两条命啊!”
“什么两条命,你没听清楚经过啊?”黄梁疑惑不己,这小丫头片子又是怎么算的。
“怎么不是两条命,教主进了你寝宫,没有杀你,是饶你一命,后来又救你一命,这不是两条命吗?狗皇帝,你还想不认账?”上官京华嘴。
“好家伙,你们教会都是这么算账的吗?”黄梁极度无语,这算法上次就己经领教过了,也不惊讶了。
“教主既然没有明说,让你将令牌给我,那你就留着吧,这令牌非同小可,没有教主另外的吩咐,教主交给谁,就是谁的。”
“哦?那是不是持此令牌等于教主亲临,教会成员都得听令啊?”黄梁打量了下上官京华,眉毛一挑,淫邪一笑,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上官京华看黄梁突然眉飞色舞起来,淡淡的说。
“令牌只是个信物,并没有什么权利。”
“嗨,白开心一场,那接下来怎么办呢?”
“教主估计还会再来的,到时再说吧。”
上官京华眼眸转动,丑陋的妆容,也掩盖不住眼眸流露出来的活泼。
“你教主叫什么啊,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行吧,狗皇帝,你欠教主两条命,知道姓名来日也好报答。我黄天教教主乃是齐国王室后裔,姓田,名心。”
“田心教主?”黄梁闻言差点噗的笑出声来。
“狗皇帝,你乐什么?”
“没事没事,哈哈,甜心教主,你教主是字心凌吗?”
“不是啊,我教主字六行。”
“诶,流行是依林,电眼是韶涵,甜心才是心凌,你们弄岔劈了。”
“什么依林,电眼韶涵的,狗皇帝,你在说什么啊,六行是孝、友、睦、姻、任、恤。”上官京华是真听不懂黄梁在说什么。
“哈哈,好好,恤,恤,咱们开始练剑吧。”黄梁擦了擦笑出的眼泪。
远处大福跟一众小太监看着二人有说有笑的,大福心想:“这丧期不可临幸后宫,是挺折磨人的。看把陛下憋成什么样了,跟这么丑的,也能聊的火热。百恶淫为首,那事真就那么难把持吗?哼,杂家无此烦恼,也挺好。”
一名眯眯眼的小太监,眼皮不停的眨巴眨巴,鬼鬼祟祟的,托辞肚子难受,让人帮他顶一会。
黄梁按照昨日改进的剑法跟上官京华演练起来。
黄梁练了半个多时辰的剑,现在己经有点摸样了,上官京华连连点头,“没想到这狗皇帝还有点天赋呢!就是气力不足。”
夕阳西下,黄梁二人沐浴在橘色的柔光里,清风徐徐,送来阵阵花香,两人有说有笑的,宁静中透着祥和。
晚霞慢慢的聚在天边,宫外街上飞扬了一整天的尘土也在慢慢的沉淀,百姓们开始关门闭户,官员们也都己经下班回家了。
霍禹在府中设宴,邀请了廷尉府,御史大夫门下(除了夏侯胜),以及其他各个部门的要员,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霍禹借着酒劲,讲了一番话,宗旨很明确,大家抱成团,谁也不吃亏,你要是不识抬举,乱说乱举报的,搞非暴力不合作,到时候吃了亏,别怪没人伸手捞你!
宾朋们纷纷顶帖,表示霍禹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谁不合作谁是傻子,实则心里在想什么可不一定。
酒至半酣,霍光来了,呵斥霍禹胡闹,“这个节骨眼上聚集大臣们喝酒,这不是让人指责我搞结党吗,况且还在居丧期间,怎能大肆饮宴?”
霍禹连连认错,大臣们纷纷劝解,表示咱们是君子坦荡荡,喝个酒不代表拉帮结派,结党营私。
解散了饮宴,霍光叹了口气,霍禹问道:“父亲大人,刚才群臣表态明确,父亲因何忧虑啊!”
“现在这个关键阶段,这些人想也不想就一口答应抱团,你认为他们是诚心的吗?无非是畏惧我霍家的权势,权宜之计罢了。”
“是,父亲说得对,我再暗自遣人西处走动下就是。”
“好,这个时候,对于群臣的控制万万不可松懈!”
“是,父亲大人!那个清除计划还执行吗?”
霍光摆了摆手,“己打草惊蛇,停下吧,也实在不该如此急躁。这两天,老是觉得忘了什么事情,可又怎么也想不起来,唉,真是老了!”霍光又捶了捶腰,转身回了书房。
霍光回到书房,管家称有要紧事要汇报,霍光让其进来后,管家小声说了几句,霍光闻言猛地站起身来,
“消息准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