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重生豹子头林冲,替天行道

第84章 诛灭高俅二龙扬名 王进慕名师徒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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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张飞:重生豹子头林冲,替天行道
作者:
张飞魂穿林冲
本章字数:
4876
更新时间:
2025-06-08

话说高俅首级落地的消息,如惊雷炸响在大宋山河。

八百里加急的快马、口口相传的流民、

说书人醒木一拍的惊堂声,将二龙山的义举送往每一个角落。

汴梁城的市井间,卖炊饼的老汉用沾满面粉的手比划:"听说没?

那高俅被二龙山好汉砍头时,血都溅满了替天行道的杏黄大旗上了!

"杭州西湖畔,船娘摇橹唱道:"二龙山上聚英贤,斩奸除佞震人间";

就连塞北的马帮,也在篝火旁传颂着"林寨主蛇矛破万军"的故事

青州城门告示栏前,

百姓们挤破头围观看二龙山张飞令人贴满了高俅十大罪状的誊抄本。

有人用木炭在墙上描摹,不识字的老妪便拉着孩童:"记住这上面的字,写的都是救命的菩萨!

青州城外,

自发赶来的百姓络绎不绝,他们带着米酒、草鞋,甚至将传家玉佩塞进喽啰手中:"给寨主们买酒喝!"

一位瞎眼老丈拄着拐杖,摸索着寨墙痛哭:"我儿被高俅的税吏活活打死,今日终于等到这一天!"

二龙山的威名,化作暗夜中的明灯

各路英雄豪杰纷纷来投……

烈日将二龙山的青石烤得发烫,

聚义厅内却透着森冷杀意。

张飞环眼圆睁,虬髯根根倒竖,玄铁连环甲缝隙间还凝着斩杀高俅时的暗红血渍。

他猛地将丈八蛇矛砸在虎皮交椅扶手上,震得满厅兵器嗡嗡作响:"高俅狗头落地,但这吃人的世道,还得用长矛挑个干净!"

话音未落……

"报——!"

一名喽啰匆匆忙忙的跑进来,头巾歪斜,胸口剧烈起伏,"山前第一关涌来十二骑好汉,说是慕名来投!

为首白发老者自称寒枪叟王进:是九纹龙史进的师傅,还有索超将军的徒弟周谨!"

此言如惊雷炸响厅内。史进猛地站起身,腰间朴刀"铮"地弹出三寸,

九纹龙纹身随着急促的呼吸在皮肤上凸起,宛如活物般翻腾。

他双目赤红,脸上的狂喜与难以置信交织,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这个在江湖中闯荡多年、见惯生死的汉子,

此刻竟像失了魂般僵在原地,唯有眼眶中打转的泪水,泄露了内心的惊涛骇浪。

索超则铁塔般的身躯剧烈前倾,铁枪枪尖重重戳在青砖地面,溅起一串火星。

他满脸络腮胡不住抖动,古铜色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厅内格外清晰。

"周谨那小子......真的是他?"

他喃喃自语,声音因激动而沙哑,双手紧紧攥着枪杆,指节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确认。

张飞豹眼圆瞪,精光暴射,玄铁连环甲随着急促的呼吸哗哗作响。

他一把抓起蛇矛,重重地杵在地上,震得整座聚义厅都微微发颤:"好!

若真是王教头和索兄弟的高徒,那可是我二龙山天大的幸事!

"说罢,他大手一挥,声如洪钟:"开中门!全体头领随我迎客!"

鲁智深兴奋地将水磨禅杖往地上一顿,青砖应声而裂,

他咧开大嘴,露出一口大黄牙,哈哈笑道:"俺早就听说过王教头的威名,

今日终于能见识见识了!还有索兄弟的徒弟,想必也是条好汉!"

武松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久闻王教头枪法冠绝天下,周谨能得索超兄真传,

这二人到来,我二龙山如虎添翼!"

军师许贯忠轻抚长须,眼中满是欣喜:"王教头曾为禁军教头,精通兵法;

周谨既是索将军高徒,必也是武艺高强。

此二人来投,我二龙山实力大增!"

朱武折扇轻摇,点头赞道:"不错!有此二人相助,日后无论是攻城掠地,还是抵御官军,我等都更有把握了!"

卢俊义则微微颔首,银枪在手中轻轻晃动:"早就想会一会这等英雄豪杰,今日终于如愿。"

众人议论纷纷,个个摩拳擦掌,脸上洋溢着兴奋与期待。

在张飞的带领下,众头领浩浩荡荡地走出聚义厅,脚步声在山道上回荡,似是在迎接一场新的风云际会。

第一个为首的好汉乃是——“寒枪叟王进”

只见山道尽头,白发老者拄着寒铁枪巍然伫立,身影在烈日下镀着层血色光晕。

他足有八尺二寸,脊背却因十载逃亡微微佝偻,洗得发白的灰布长衫补丁摞着补丁,针脚歪斜杂乱——

那是在破庙、山洞里就着火光仓促缝补的痕迹。衣角沾着西北荒漠的红沙、江南水泽的青苔,

甚至还有辽东雪原的冰晶,拼凑出万里流亡路。

眉骨处斜贯而下的伤疤,让他的鹰目更显锐利,眼角皱纹里嵌着岁月刻下的风霜。

右手虎口处老茧厚如树皮,却将寒铁枪握得稳如磐石——枪身密布蛛网般的裂纹,

那是与高俅追兵血战百余场留下的印记;枪缨浸透暗红血渍,

在风中轻轻摇晃,似在诉说冤魂的悲鸣。

"师傅!"史进再也克制不住,如同一头发狂的豹子般冲了出去,脚下的青石在他的踩踏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还未跑到王进面前,他便重重地双膝跪地,膝盖撞击地面的闷响在山间回荡。

他抬头仰望着眼前的白发老人,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顺着脸颊滴落在尘土之中:"师父!这些年您受苦了......"

他颤抖着伸出双手,紧紧握住王进布满老茧的手,

仿佛生怕这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下一秒师傅就会消失不见。

王进颤抖着抚上史进肩头,声音沙哑如砂纸磨过铁锈:"那年东京城...我父王升教头一棍打得高俅跪地求饶,却不知埋下祸根。

我做禁军教头那日,那贼子当着八百兄弟的面,用蘸盐水的鞭子抽了我三十六鞭。

老母亲背着昏迷的我逃出城,追兵的箭雨就像蝗虫..."老人喉结剧烈滚动,"黄河渡口,母亲把我推进枯井,自己却..."

此后十年,他化身马夫、樵夫、货郎,在边陲小镇隐姓埋名。

每个月黑风高夜,他都在破庙前舞枪,寒铁枪刺破夜幕,挑落过无数残月,也饮尽了高俅爪牙的鲜血。

江湖人见他总在寒冬杀人,枪出如电,便送了"寒枪叟"的名号。

今日,他终于能挺首脊梁,带着满身伤痕,重归江湖。

史进听着师父的诉说,心如刀绞,泪水不断砸在王进的手背。

他咬紧牙关,发出压抑的呜咽声,胸膛剧烈起伏:"师傅,以后有我在!谁要是敢动您一根寒毛,我定让他血债血偿!"

正是:

高俅颅落震乾坤,喜讯传扬满宋村。

豪杰慕名齐汇聚,王周携义入山门。

史进泣跪师徒会,索超欢颜弟子存。

十二英贤投峻岭,龙骧虎步聚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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