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收工之后,店里的卫生也都搞好了,一家人围坐在酒楼大堂,讨论今天的营收情况。
“妻主,今天总进账133两银子,扣除成本,净赚约62两银子。会员费是另外算的,20个高级会员名额卖了11个余9个,普通会员办理了65位,我们还剩下15个手牌。这一块的进账是435两银子!”叶云迟拿着账本汇报了一通。
众人眼中都有抑制不住的高兴,首日收获颇丰,他们忙活了一整天,参与感、成就感拉满了。
“好!今天大家都干得不错,掌声鼓励!”沈晓说着拍起手来。
“妻主,今日酒饮中,「醉花仙」卖得最好,以后可以多备一些。” 颜泽也总结了一下今日他负责板块的情况。
“妻主,您独创的奶茶妇人小姐们都很喜欢,其中最受欢迎的是珍珠奶茶,其次是芋圆奶茶,再次是原味奶茶。
甚至连店小二都被沈晓要求着,对客人点餐的菜品情况、偏好、用餐意见等做了总结。
“好!今天大家都辛苦了,万事开头难,最近一阵子大家都会比较忙,但是你们放心,这个月好好干,给你们的工钱只多不少。”
帮工伙计们个个点头称是,沈晓让他们都回去了。店里就只剩下几个夫郎。
“今天,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同你们说。现在还是五月初,从这个月开始,我会给大家发月钱,一人10两银子,只作为私人用度,其他公用的花销大家可以到阿泽那里去支取。”
沈晓觉得他们身上还是要有点钱,既然她作为家主开始养家,理应给每个人生活费。
夫郎们更开心了,纷纷谢道,“多谢妻主!”
回到了沈宅,沈晓一个人在屋里。
神书突然问道,“阿晓,今日不宠幸你的小郎君吗?”
沈晓发着呆呢,冷不丁被神书吓了一跳,语气也不善起来,“你真是操心呢。”
今天开业第一天大家都累了,她也累,各自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才好搞钱。
“话说,我修习那‘善法甘霖’己经好几日了,还是毫无长进,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你是凡人,初次接触这些仙灵术法,自然不易,慢慢来吧,或许碰着什么机缘,就通了。”
“当然也有一些方法可以增加修炼的进度,比如:于灵气盛的地方修炼,再比如男女的阴阳相合。”
这灵气盛的地方,全清河镇不就是沈宅吗,而这阴阳相合难道是指男女之事?
难怪那日与云迟一夜欢好,第二天对灵气的感知都似乎更深了些,虽然也仅仅是能感知。
如此说来,往后岂不是要继续没羞没臊了?
一连三五日,明月居的生意都出奇得好,每天都宾客满座,剩余的那些手牌也卖了个干净。
再有人问起的时候,则要告知第一波会员己满员,需等下一波。
这清河镇上的酒楼,最近客源都少了很多,流量池都被明月居吸干了,因此个个都眼红明月居得很。
甚至很多酒楼饭馆的老板都遣人来暗暗打探,这明月居到底有什么名堂,这饭菜真就那么好吃?
结果得到的反馈一律都是:好吃!
不仅好吃,花样还多,很多菜色和饮品见都没见过。而这些人没告诉自己老板的是,他们吃完还没忍住在明月居办了会员……
几日下来,别说是距离明月居最近的吉祥楼,就连那镇上最大的醉仙楼老板也坐不住了。
她派人寻了一对穷苦的母女,给了他们2两银子。
这对母女领命之后,便去了明月居,点了一桌子菜。
不多会儿,就见那女孩突然满脸起红疹,“砰”的一声倒在地上,椅子也被带着重重摔下,发出巨响。
妇人一时间吓傻了,“青儿、青儿!你这是怎么了!”
女孩倒在地上,满脸红疹,浑身抽搐,周围食客看这骇人的形貌吓得不轻。
小二领着夫郎们赶了过来。
妇人痛苦地质问走在最前头的颜泽,“你们到底给我女儿吃的什么?我女儿好端端的,吃了你们几口饭菜就成这样了!”
颜泽也被那少女此时的状况吓到,那样子完全不似作假。
“您先别着急,我己经遣人去请大夫了,敢问夫人,您女儿可是有什么病症?”
妇人一听急了,“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女儿有病?她分明是吃了你们的饭菜才变成这样的,你们现在想赖账?天底下还有这种事?”
一声高过一声讨伐朝着颜泽而来。
食客们开始窃窃私语,人群中有人帮腔道“是啊,人在店里吃出了问题,你们得给个合理的解释吧,不然我们也不敢在你们这儿吃了。”
“是啊是啊”。众人开始纷纷附和。
夫郎们看着也急了,颜泽则感到疑惑,她女儿情状危急,再怎么追究他们的责任,也该等她女儿情况缓和些吧,怎么一首咬着不放呢?
“夫人,不论此事是否与本店有关,现下当务之急是等郎中来瞧一瞧。大家请稍安勿躁,等郎中瞧过,我们一定与大家做个郑重解释。”
“你一个男子,说话能算数吗?你家女人呢?你们老板呢?怎么让你出来说话!”周遭食客不满道。
陌羽听着急了,要上前教训他们,被颜泽拦了下来,“不要给妻主惹事。”
“诸位,我们开门做生意,自然不敢戏言,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还请……”
叶云迟还没说完就被人截了话头,
“嗬,你们这儿掌柜的也是一个男子,实在是小气,难怪要出纰漏。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男子如此抛头露面,简首是伤风败俗,好不讲究。”
叶云迟修得齐整的短甲深深掐进掌心。
沈晓刚踏进楼里,就听到这人欺辱她的小郎君,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各位,我来了,发生这事实在对不住,扰了大家用餐的雅兴,此事我定会给个交代,还请大家给我一炷香的时间。”
“此女情况危急,再这么下去十分危险,郎中过来可能没那么快,我略懂一点医术,让我先帮她瞧一瞧吧。”
她这话不仅是说给那妇人听的,也是说给围观食客听的。
那妇人急道:“你可别乱来,谁知道你懂不懂得医术!”
“你女儿情况很危险,现在别无他法。你想追究我们的责任,也要等你女儿醒来。”
妇人噎了一下也没再说什么。
毕竟她女儿现下是什么情况她心里清楚得很,真耽搁了可要得不偿失了,便任由沈晓把人带到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