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人群一起为他欢呼,加油,忽略了手边顾时彦递过来的水,而他却只是冷冷的扫视了她一眼,那一眼的陌生感让她心如死灰。
期待了那么久的见面,原来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后来的每次见面,他们都没有任何交集,甚至他还好似刻意避开她。
十年了,有些感情像纯酿,越珍藏越浓烈,就像她对他十年之久的暗恋,她不敢袒露心声,只能一次次试探她在他心里的底线……
当池瑜白回到包厢时,除了柳倾倾外,几个人都喝醉了,她和池瑜白告别后,扶着墨清凡上了车,说了学校附近住处的地址。
一路上墨清凡都非常安静的依靠在她的肩膀上,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喝醉酒的他异常安静,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黑色的弧形,像个温软的小奶狗。
柳倾倾有点想笑,伸手摸了摸男人柔软的发顶,跟自己想象的一样好摸。
车到了楼下,墨清凡睁开迷离的双眼呆呆的看着柳倾倾,柳倾倾摸了摸乖得像大狗狗的男人:"乖,我们回家咯。"
墨清凡伸出手搂住她的肩膀:"回家。" 还好最近一首坚持每天拉练两三个小时,要不然就这个小身板,不一定能把人高马大的他扶回家。
好不容易把人扶到主卧房间的沙发上,柳倾倾也出了一身汗,看样子她的体能训练强度还是不够,底子太差了,还得加强强度训练。
余光瞟了眼靠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拉扯衣领略显不适的男人,她走进浴室,给他浴缸里放满水。
出来后简单的给沙发上的男人擦了擦手和脸,希望能缓解他的不适。
看着男人没有焦聚的眼睛,把身体紧紧的依偎上他的身体。
额头跟他相抵,唇离他的唇仅差0.1毫米,唇继续下滑至凸起的喉结处,灼热的呼吸让人体温逐渐飙升,正准备咬上去。
"倾倾,我好热,我想喝水……" 委屈的声线打破了暧昧,柳倾倾放开他,转身打开门余光却关注着胡乱拉扯衣服的男人。
喝了一整杯蜂蜜水的墨清凡好像清醒了不少,吵着要去洗澡,柳倾倾走过去紧贴着他坐下。
墨清凡双手环住她的腰身,头靠在她的肩膀处,高挺的鼻梁在她的颈部肌肤上蹭过,嘴唇无意识的贴上她的肌肤,呼出的热气让她颈部皮肤泛起小疙瘩,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
"倾倾,我难受,我要洗澡。" 柳倾倾捧住他的脸,一只手从他额头轻轻抚摸,再到他的眼睛,手一路抚过高挺的鼻梁,到柔软的唇,再到凸出的喉结,一路下滑到紧致的胸肌,准备继续……
"倾倾,我好热、好难受,我要洗澡……"
男人睁着双无辜的大眼睛对着她撒娇,轻笑声溢出唇角,喝醉酒的他,没有了往日的清冷,倒像个爱撒娇的小奶狗,看来他真的醉得不省人事了……
笑意止都止不住了,这个药的药性,他应该是想不起来的,感觉有点可惜是怎么回事。
"来,我们看镜头,喝醉酒后奶萌奶萌的真是太可爱了。”一边单手扶住他的脸,另外一边挨着他的脸颊亲上他柔软的唇角 ,喝醉酒的墨清凡非常配合,镜头显示脸部扫描成功,虹膜复制成功。
搞定一切后把他扶进浴室,背对着他哄着他脱完身上的衣服,让他躺进浴缸里,浴室门关上的那一刻,墨清凡睁开双眼,眼底一片清明。
他差点就在他家小狐狸的挑逗下破防了,摇头轻笑出声,他就想看看她家小狐狸到底想干嘛?
柳倾倾怕喝醉酒的墨清凡醒后会不适,拿了解药倒入水杯中,打开浴室的门就看到闭着眼靠在浴缸上的男人。
蹲下身把水杯放在他唇边轻声说"醒酒的茶,喝了会好受一点。"
男人半睁开眼,就着她的手把杯里的水饮尽。
"洗了这么久,水都凉了,该出来了。"拿过浴袍放在一边,摸了摸男人柔软的发顶,柳倾倾转身出了浴室。
柳倾倾感觉身上黏糊糊的非常不舒服,迅速回房洗完澡后,坐在他房间的沙发上等他。
浴室门打开,穿着浴袍的墨清凡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靠坐在她身边。
"倾倾,我喝醉了吗?谁送我回来的?头好晕啊。"墨清凡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吹出的热气让柳倾倾耳尖发烫。
"嗯,你们都喝醉了,己经安排人都送回家了。"
"谢谢倾倾,我想睡觉。" 墨清凡转身把她拥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倾倾,我好喜欢你啊,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尽我最大的努力满足你,我会让自己变得更优秀,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帮墨清凡换好睡衣,盖好被子。 "我就在你隔壁,有什么事情你喊我。"
床上的男人呼吸平缓,柳倾倾转身出去轻轻关上房门。
背后的男人在房门关上的一瞬,睁开了双眼,拿过床头的手机。 "帮我查一下今晚给我们端酒的两个女服务生的资料。"
柳倾倾回到隔壁房间,打开网络服务干扰器,拨出电话。
"柳倾颜,明天上午八点的飞机,跟柳氏合作的一些项目资料你们也要抓紧时机……"
电脑界面一堆代码,手指不停翻飞,终于破解了墨氏特助的电脑防火墙。
墨清奕的行程表被调出,防火墙警报响起,柳倾倾只能退出浏览界面,把浏览痕迹抹掉。
做完一系列操作退出,回到自己电脑界面,加强防火墙,抹除IP访问,隐藏自己的IP,墨氏的防火墙,有机会再切磋。
——
夜色裹着私人飞机的舷窗滑落时,凛肖松了松宝蓝色领带,袖扣被窗外的月色折射出琉璃般的光线。
身侧的皮质坐椅上放着:巴黎银行出具的资产证明,封面烫金的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徽章:这是他的新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