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甜美的粉色蕾丝窗帘微微拂动。
床上的人儿愈发的可口。
宛如一朵糜烂的花儿,开放在腐朽的地狱之中,即将凋零,任人蹂躏。
少年慢条斯理的将自已刚刚注射的针管丢进了垃圾桶里,随后缓缓走到女孩的床前,轻轻的在她额角上落下一个缱绻温柔的吻。
“初初,我好爱你。”
“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少年低低的讲着,眼睛里面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陆延抬了抬手。
慢慢的摸上了自已心脏的部位。
在跳。
很快的跳。
……
叶梨初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滚烫的体温让她不得不去和旁边的少年贴贴。
她意识有些混沌,明显感觉到陆延的眸光,一直落在她的肌肤上,包裹着她,炙热又赤裸偏执。
“唔……好热……”,她皱着眉头,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从粉唇间呼出。
这时,一只大手将她的腰肢禁锢,一头瀑布般的长发随着少年的动作轻轻浮动,像是一只被他藏匿的妖精。
女孩的一举一动,都透着致命的诱惑。
“陆延?”,叶梨初一边用脚去勾他的腰,一边试探性的小声喊道。
“是我。”,耳边传来一道温柔的嗓音。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叶梨初莫名地,更燥热了,她舔了舔嘴角,知道少年贴着自已的肌肤下,大胆的,伸出舌尖,扫过他的锁骨。
微凉的体温,稍稍解了她的渴。
被她舔过的地方,也滚滚滚的了。
叶梨初微阖着眸子,一路去,把自已火热的躯体,传达给他。
陆延非常配合女孩的动作。
他几乎是享受的状态。
恨不得,一直被她压在床下/揉搓。
女孩连同脚踝的滚烫一起被少年握在了掌心,时不时地把玩,跳动。
他低低地笑着,嗓音柔和又温柔,如同最亲密无间的恋人,“初初,你看起来好像……很想要呀?”
说着,他试探性地……
叶梨初愣住了。
随后,酥麻的电流感让她有短暂的恍惚。
她被身体的本能驱动,只想要获得更多的刺激感,正在她兴致最浓郁的时候,少年对她挑逗了一番。
“初初,快说我爱你。”,他愉悦的扬眉。
叶梨初咬了咬唇,莫名的说不出口。
陆延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
他知道,自已也很煎熬,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了。
眼下,诱惑初初说出这句话,会更让他开心,会更幸福。
陆延不知疲惫的低哄着:
“我爱你,说给我听听,好不好宝贝?”
“宝贝,求求我,我救给你。”
叶梨初最终,不堪诱惑,说出了那句:
“我爱你。”
是了,说出口后的那一刻,她发现这句话并没有什么难以切齿的,说出来,反而让她的心脏奇异般的快跳了两下。
少年眼底闪着一点泪光。
反复的低喃。
“我也爱你。”
“好爱你。”
“好爱,好爱。”
这让忍到极致的叶梨初开始躁动了起来,她咬着唇,喘息道:
“……。”
少年垂着眸,嘴角,“……。”
……
.
“好好伺候夫人,知道没?”,陆延静静地看着两位阿姨。
“好好。”,她们弯腰点头。
她们是这两天被请进来的。
王姨和张姨。
“还有,看好夫人,如果有什么异常,第一时间来通知我。”,陆延继续吩咐。
“好好。”,两位阿姨连连点头。
陆延以前从不住自已的私人别墅,总是委屈自已去住学院的宿舍。
这次,怕是要长住了。
陆家那么大一个药物集团,给的工资自然不能平常家佣人相比,工资那是一个让她们心动。
听陆少爷的强调。
看来夫人在他心中的地位不一般呢。
陆延抬了抬眼睛。
“我白天要在医院进修,晚上才回来,所以你们负责看好白天夫人的一举一动,晚上我回来了,你们就可以去休息了。”
他微抬着眼眸时,深深的瞳眸中仿佛藏着极端的占有欲,那张清冷的面庞在阳光下如雕像般棱角分明。
两位阿姨看见都忍不住犯了一会的花痴。
少年走后。
王姨就开始八卦了起来,“诶,你说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把少爷这种高岭之花给摘下来?”
张姨不怀好意的笑着:“我们之前偷偷去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吗?”
王姨手一拍,“好注意,走,偷偷瞧上一眼。
她们实在是对这个别墅的夫人好奇的很。
哪个女人不想嫁给又好看又有钱的男孩子。
于是,王姨悄咪咪地打开了夫人房门,透过一点缝隙,看见了里面的人。
她不由小声的惊呼了一声。
然后咽着口水道:
“咱们少爷是真的猛。”
那床上的女人虽然看不到脸蛋,背对着她们,但不难看出她姣好的身材。
让她惊讶的是,女人冷白似雪的后背上,全是被吸出来的吻痕,甚至有的地方都发青了。
“啧啧,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张姨感叹一声。
看来,夫人也没有那么享福。
这要是经常被折腾成这样,还得了。
或许,少爷第一次开荤,多少是有些粗暴的。
但很快,她们两个人就被打脸了。
已经一个星期了,夫人身上的那些红红的,青青的,甚至紫紫的颜色都没有消散。
连白皙的锁骨上,都是被吮吸出来的草莓,如同盛开的花儿一朵比一朵开的娇艳。
王姨是真的羡慕了,这活好的男人,世间已经很少了了,不像她家老头子,半个月能来一次都不错了。
羡慕归羡慕,该明天监督夫人,该干活的时候,还是会麻溜的干活。
只有张姨寻思着事情有些不对头。
这天,两人凑在一块擦桌子的时候,张姨贴在王姨耳边说起了小小话:“老王,你不觉得夫人有些奇怪吗?”
王姨还没寻着那味,她嘿嘿笑着:“可不奇怪,日日被滋润着,皮肤越发能掐的出水来了。”
张姨一脸恨铁不成钢,她用脏毛巾拍了一下王姨的脑袋,“一天到晚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觉得,夫人天天被少爷这么折腾,也没见她半点反抗。”
“如果是个正常的女人,哪里吃的消这些。”
虽然活好,但也要节制啊。
这么一寻思,王姨忽的后背发起了凉意,她扭了一下脖子看着王姨,“夫人确实,一点反抗都没有。”
张姨继续说道:“而且每次少爷白天出门,夫人都在等他,一直等,就好像每天有什么必须要和他做的事情一样。”
“少爷回来,两个人就……滚床上去了……”,张姨一边回忆,一边擦桌子,越说越起劲:
“少爷也是,每天这么搞,不怕……已经一个星期了,是个人都被榨干了吧……”
王姨在旁边听着,突然她想起了什么,睁大眼睛,“少爷家里不是药物集团吗,会不会是因为,他吃了些那种方面的功能药?”
“药……”,张姨喃喃自语。
这个时候,两人的视线忽的对上,霎那间,不言而喻的神色在口中交流。
正常人绝不会是这样的。
除非……药……
就像那种能刺激神经,提高兴奋度的药一样。
顿时,两人感觉自已都知晓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这也让她们这两天特意去观察了夫人。
比如。
临近夜晚的时候,女孩穿着奶白色的睡衣,在沙发上坐着,眼睛时不时地看向门口,偶尔问上一句:
“阿延什么时候回来?”,她巴掌大的小脸每次一提到他就飞快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