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枪门的宗主钟离,那可是宗师的境界。
哪个能不惧怕?有了他在这儿,才让周家人有底气来对抗省城赵家和铁掌门的关汉中,要不然他们早就已经跑路了。
钟离马上就到,这让周致远和钟锐都有了底气。
不是因为秦羽,周致远恐怕早就已经将苏沐月给追到手了。
不是因为秦羽,周家又怎么可能会招惹上省城赵家和铁掌门。
不是因为秦羽……艹,反正,今天就是要将秦羽踩在脚底下。
秦羽皱眉道:“十倍?你们倒是说说,你们想让我怎么还?”
怕了,他怕了。
跟秦羽交锋了这么多次,终于是可以将局势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了,周致远冷笑道:“上一次在北郊废弃砖厂,是不是你挑唆我们跟省城赵家和宁城樊家、铁掌门的人干起来了?”
秦羽点头道:“是。”
“果然是你!你这个禽兽……这一次,你必须赔偿我们10个亿的经济损失。”
“哦?还有呢?”
“这两个妞儿都不错,你把她们让出来吧。”
“还有没有了?”
“有,当然有!”
什么人呢!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有什么好嘚瑟的?我们站着,你在那儿坐着,你咋那么大脸呢?我们现在就要你跪下来跟我们说话。
周致远都想好了,他还要脚踩着秦羽的脑袋,往秦羽的脸上吐几口吐沫、撒尿。再用狗链子拴在秦羽的脖颈上,让他一路学狗叫,牵回到周家,系在门边儿的一棵大树上。
整整七天的时间,让秦羽跟狗一样活着。渴了在地上舔水喝,饿了就啃骨头。每一个进出周家的人,秦羽都要汪汪地叫几声,晚上还要看家护院,不听话就用皮鞭抽。等到玩够了,七天之后在交给樊正阳。
不这样,不能解了他们的心头之恨。
不这样,不能化解了和省城赵家和铁掌门之间的恩怨。
越说越是兴奋!
周致远手指着秦羽,叫道:“你,还不跪下!”
“神经病,你俩是不是挨揍没够啊?”秦羽抓起了一把竹钎子,瞪着二人。
“你,你别乱来……”
这家伙就是一个疯子!
周致远和钟锐吓得连连倒退脚步,可是,他们的脚都受伤了,在惊慌之下,一个个都摔倒在了地上,这样连滚带爬的。等到了一段距离,两个人挣扎着爬了起来,怒吼道:“秦羽,我告诉你,我们师傅就要来了。”
“我师傅可是铁枪门的宗主钟离,那可是宗师境界的高手。”
“那又怎么样?他要是过来了,也得跪在我的面前。”
“什么?哈哈……”
真是太搞笑了,周致远和钟锐仿佛是听到了世上最好听的笑话,乐得前仰后合的。这样还牵动到了手掌和脚丫的痛楚,可他们还是憋不住的想笑,真是痛并快乐着。
秦羽像是看着白痴一样,看着二人,问道:“你们笑什么,有那么好笑吗?”
“哈哈……”
“我的妈呀,我不行了,我的肚子好疼。”
“我也是,我都快要岔气了……”
“秦羽,请你不要再逗我们了,我们真受不了了。”
两个人捂着肚子,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傻逼!
秦羽都懒得再看他们了,端起啤酒:“来,小乔、聘聘,咱们干一杯。”
夏聘聘问道:“秦羽,没事吧?”
“放心吧,没事儿的。”
“就是,干了。”
宋小乔将杯中酒给干下去了,夏聘聘稍微犹豫了一下,也喝下去了。
周致远和钟锐乐得不行了,不过,他们可没敢再走过去。万一秦羽发疯了,暴揍他们一顿怎么办?反正钟离也快过来了,等到时候再找他算账也是一样。
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还真是慢啊!
终于,一辆车子停在了道边儿,钟离和几个铁枪门的弟子从车上跳了下来,喝道:“周致远、钟锐,怎么回事?”
两个人急忙跑了过去,叫道:“爹(师傅),那边有个人很嚣张,把我们都给打了。”
“废物,你们两个都没能打过一个?”
“那人确实是有些门道。”
“哼!”
钟离的脸色阴沉着,冷哼道:“你们给我看好了,任何跟铁枪门作对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将他一举给干垮掉,让他跪下来像狗一样跟咱们说话。”
钟锐和周致远也确实是这样做的,可他们打不过人家,又能有什么办法。
现在,有钟离出面了,就不信秦羽还不跪下。一想到将秦羽给踩在脚底下,再搂着他的两个女伴儿的情形,钟锐和周致远的内心中就是一阵亢奋,这才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羞辱,让秦羽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周致远叫道:“秦羽,你不是一直很牛逼吗?很嚣张吗?我告诉你,我们铁枪门的钟宗主亲自来了。”
“来,你不是要打我们吗?我们就站在这儿了,你倒是来打啊!”
“对了,还有你手中的那些破竹钎子,你再丢过来试试。”
周致远和钟锐的心中,说不出的畅快。这就跟在三伏天喝了两口井拔凉水,三九天喝了两口烧刀子似的,所有的怨气和憋闷全都一扫而空了。
铁枪门的宗主,好大的来头!
人家只是站在那儿,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气势,就够骇人的了。
宋小乔和夏聘聘也都有些紧张了,低声道:“秦羽,咱们现在怎么办?”
秦羽不慌不忙的,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上,嗤笑道:“狗屁钟门主,来了又能怎么样?”
“你……你还敢辱骂我们师傅?”
周致远气得不行,内心中却是一阵狂喜。
骂吧,骂吧,你骂得越狠,我师傅就越是不会放过你。
他手指着秦羽,叫道:“师傅,你看到了吧?他当着你的面儿,还敢这样嚣张,你……啊?师傅,你,你怎么了?”
钟离站在周致远和钟锐的背后,就像是被点了死穴似的,整个人一动不动地僵在那儿。他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眼神中满是恐惧和紧张,就连双腿都在那儿瑟瑟发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