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单手擒吕布,你说是谋士?

第211章 求援遭拒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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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三国:单手擒吕布,你说是谋士?
作者:
我爱柯基犬
本章字数:
5086
更新时间:
2025-02-09

“景升与陶恭祖,的确是故交。”刘表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怅然,“然则,荆州兵力不足,恐难以与夏侯杰匹敌啊。”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堂下众人,最终落在了蒯良身上,“况且,此事,陶恭祖亦有错在先,贸然出兵,实属不智。”

刘表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端坐在主位之上,身着锦袍,头戴纶巾,显得威严而沉稳。

窗外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更显其尊贵。

蒯良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原本想要劝说刘表出兵援助陶谦,毕竟唇亡齿寒的道理可是,看到刘表如此坚决的态度他轻叹一声,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堂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众官员的目光都集中在刘表身上,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复杂的神色。

有人惋惜,有人担忧,也有人暗自庆幸。

武将张虎的脸色铁青,他紧握着手中的刀柄,指节都有些发白。

他本就对陶谦的求援持支持态度,如今刘表拒绝出兵,让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他几次想要开口,却又被旁边的陈雄拉住了衣袖,示意他不要冲动。

陈雄深知刘表的性格,一旦做出决定,就不会轻易更改。

与其白费口舌,不如静观其变。

他拍了拍张虎的手臂,低声劝道:“将军息怒,主公自有决断。”

张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火。

他知道陈雄说得对,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

他只能将心中的不满压抑下去,默默地站在一旁。

刘表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他心中也明白,这个决定必然会引起一些人的不满。

但是,他并不后悔。

因为他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他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

“来人,”刘表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笔墨伺候。”

刘表背对着众人,阳光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而挺拔。

他负手而立,目光深邃,仿佛能洞穿世间的一切虚妄。

待笔墨铺好,他拿起笔,饱蘸浓墨,笔尖在砚台上缓缓游走,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一首低沉的乐章。

他运笔如飞,行云流水般在竹简上写下回信。

字迹苍劲有力,笔锋犀利,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每一个字都像是他内心决定的投影,果断而冷酷。

信中,刘表先是表达了对陶谦遭遇的同情,语气温和而关切,仿佛一位老友在倾听另一位老友的苦楚。

他写到,徐州遭此大难,实乃天降横祸,令人痛心疾首。

字里行间,透露着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让人感觉他与陶谦同仇敌忾。

然而,紧接着,刘表的笔锋一转,开始委婉地指出陶谦的错误。

他以一种长辈的口吻,劝诫陶谦应当反思,为何会落得如此田地。

他写道,徐州地处四战之地,本应小心谨慎,切勿轻举妄动。

言辞之间,既有惋惜,又有责备,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既没有显得过于苛责,也没有过于敷衍。

信写到此处,刘表放下笔,将竹简递给身边的侍从。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他知道,这份回信传到陶谦手中,必然会让他五味杂陈。

“将此信,送往徐州。”刘表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回荡在空旷的厅堂之中,听来不像是拒绝援助,更像是一个老朋友之间的劝诫。

信使接过竹简,郑重地收好,而后恭敬地退了下去。

一阵微风吹来,拂动着刘表衣袍的下摆,也吹散了厅堂中淡淡的墨香。

他再次走到窗边,抬眼望向远处,脸上露出一丝冷峻的表情。

“主公,这…真的不打算出兵了吗?”张虎的嗓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

刘表闻言,缓缓转身,目光落在了张虎的身上。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张将军觉得,如今出兵,是明智之举吗?”

笔走龙蛇,刘表在竹简上挥洒着墨迹,信中之意却与口中所言大相径庭。

他并未如堂上所言般只推脱荆州兵力不足,反而对陶谦的处境“深表同情”,字里行间充斥着“老友”的关切,仿佛一位慈祥的长者在谆谆教诲晚辈。

他赞叹夏侯杰用兵如神,势不可挡,宛如天神下凡,又将陶谦先前之举贬斥为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信中,刘表“语重心长”地劝告陶谦,与其负隅顽抗,不如尽早放下武器,向夏侯杰俯首称臣,或许还能保全性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写罢,刘表吹干墨迹,将竹简卷好,递给早已等候在一旁的信使。

“快马加鞭,务必将此信送到陶恭祖手中。”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仿佛在欣赏一出好戏即将上演。

信使领命,接过竹简,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快步走出厅堂。

他翻身上马,扬鞭催促,马蹄声哒哒作响,卷起一阵尘土,迅速消失在官道尽头。

一路疾驰,风声呼啸,刮得信使脸颊生疼。

他不敢有丝毫懈怠,紧咬牙关,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将信送到徐州。

他知道,这封信关系着徐州的命运,也关系着他自已的命运。

日夜兼程,信使终于抵达徐州城下。

城门紧闭,城墙上旌旗猎猎,气氛紧张而肃穆。

信使高举手中的令牌,大声喊道:“荆州急信,速速开门!” 守城士兵见状,不敢怠慢,连忙打开城门,将信使迎入城中。

信使不敢耽搁,径直前往陶谦府邸。

他将信件呈上,陶谦颤抖着双手接过,迫不及待地打开。

映入眼帘的,却是刘表那“情真意切”的劝降之言……

信使一路飞驰,终于抵达徐州城下。

徐州城早已不复往日的繁华,城墙斑驳,城门紧闭,一股萧瑟之气弥漫在空气中。

信使高举信筒,嘶声力竭地喊道:“荆州来信!速开城门!”城上的守军闻言,连忙放下吊篮,将信使和信件一同吊上城墙。

陶谦正襟危坐于府邸正堂,焦急地等待着荆州的回信。

他双手紧紧地握着茶杯,指节泛白,茶水早已凉透,却浑然不觉。

厅内气氛凝重,落针可闻,只有陶谦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信使快步入内,双手呈上信件,陶谦一把夺过,颤抖着双手展开竹简。

信中刘表那“情真意切”的劝降之言,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击中了他。

“这…这怎么可能?!”陶谦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手中的竹简滑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却仿佛击碎了他心中最后一丝希望。

信中刘表不仅拒绝了出兵援助,反而劝他向夏侯杰投降,这无异于雪上加霜,压垮了他心中最后一根稻草。

他颓然地瘫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厅内众人见状,皆是大惊失色,却无人敢上前劝慰。

陶谦的脸色惨白,嘴唇微微颤抖,他感觉浑身无力,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完了…一切都完了……”陶谦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绝望。

他紧紧地闭上双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在布满皱纹的脸上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

他感觉喉咙一阵哽咽,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良久,陶谦缓缓睁开双眼,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他深知,徐州的命运已经注定,他无力回天。

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却抓住了空虚。

“来人……”陶谦的声音沙哑而无力,却带着一丝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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