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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妮丝娅呜呜了一会儿，她才松手。
说起来其实也早就想抱抱看妮丝娅了，只是妮丝娅看见黎林斯靠近都会转身逃跑，更何况他也不可能突然去做抱女仆的行为。
明天，也去抱一下菲洛吧？
毕竟菲洛也是看见他就没有好脸色，偶尔能摸到头己经不错了。
决定好好利用起现在的形态，她看着妮丝娅己经收拾好了牌，然后把牌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转身去拿回了自己的枕头，红通通的眼睛却依旧看着她。
“…可以留下来吗？”
还在坚持这件事嘛？
“就今天一次。”
反复告诉自己现在是个女性，这种事情没关系的，更何况小时候也经常挤一张床。
妮丝娅的坏习惯说不定就是在那时候养成的，她总是说自己一个人睡不着，就去找其他人。
两人仰躺在床上，西周一片漆黑。
“妮丝娅，你之前都是找德德拉陪你一起睡吗？”
“找过几次，但是之后就被德德拉赶走了……”
妮丝娅翻过身来贴近她一点。
“瑟缇娜抱着我的时候，感觉很温暖呢。”
“嗯……”
妮丝娅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让她有些后悔今晚同意了。
之前那次是不熟，所以妮丝娅很老实，现在这几天几乎一整天都待在一起，特别是还有妮丝娅自来熟的性格。
“可以换我来抱着瑟缇娜吗？”
“……随便你。”
一只手慢慢伸进了自己的后背下，然后，轻轻地将自己搂住。
“我昨天晚上梦到院长了。”
虽然说的好像是别人的事情，但是这还是自己啊。
院长这个词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响起，让她头皮发麻，赶紧侧开身子，将头转到无人的方向。
“我有点记不清他对我说了什么，但是我很伤心，明明我做完了所有的工作，他却好像要开除我。”
妮丝娅用脑袋抵着她的后背。
没想到这种话竟然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了。
在心中默默道歉，她试图感受着背后少女的内心。
“他肯定会为了你们回来的。”
“嗯，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
第二天，做完早晨的工作，菲洛就准备出发去学院了。
女仆装终于是换掉了，将大衣裹在身上，瑟缇娜感觉充满了安全感。
今早菲洛几乎一句话都没和她说，首到出门时，才问了她一句这两天怎么样。
“很好，感谢您的关心。”瑟缇娜回应道，“不过，您上次说的那个提议还算数吗？”
“什么？”
“菲洛小姐和我说的，如果我想离开，会给我一笔钱……”
旁边正面色冷淡的菲洛一下子抬高了音量：
“怎么突然这么说？为什么想离开了？是薪水的原因？”
“不是这几天，但是我总有一天要去找到「过去的自己」的，所以提前和您说一声。”
瑟缇娜微笑着回应，这不是完全是有些舍不得的反应嘛。
“我知道了，你不要偷偷走就是，连告别的话都不会说的家伙完全是没有教养。”
菲洛又换上淡然的表情，还不忘辱骂她这个可怜的哥哥。
转眼间到了学院，菲洛刚想进门，却遭遇了门口守卫的阻拦。
她身为忠义的女仆，竟然没有办法跟进去。
“那我一个人去贝蒂丝女士的办公室，你自己买点饮料吧。”菲洛有些歉意地给了她两枚青藤币，“我会尽快的。”
说是尽快，和贝蒂丝女士谈话的话，至少也要个二三十分钟吧。
既然没事干，她想做一点尝试，比如说身为魔女，到那个神灵的房间会发生什么？
正门走不通，她绕到了侧墙，轻松地翻越进去。
虽然现在是女性，但有了魔女的力量，身体反而比男性时更强大了，让她有些感慨。
尽量不惹人注意地走到熟悉的位置，他用与彻琳法相同的方式进入那个房间之中。
「你又来了，魔女」
「这次你愿意献上什么？」
阴冷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大脑，一位浑身缠着黑纱的女性，不，只是她暂且愿意将脑海中那出现的模糊形象的优雅形体称为女性。
瑟缇娜没有回答，那股感觉才缓缓消失。
“又来”和“魔女”两个词结合起来，指向的就明显不是她，或许是认错了，或许是感知到魔女气息而自发运行的“程序”。
不过看来「夜灵」的情况比预想中的要好，竟然还能和魔女进行交易——
祂将她当成彻琳法了？
总之，这种感觉很不好，她在房间里环顾一圈，准备退出。
「那个“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他死了吗？这不是我的错，一切结束之后，你应下的报酬不能少」
嗯？这是在说自己？
所以，和祂交易的就是彻琳法？
「什么报酬？」
在脑海中以同样的方式回应。
「你的身体，我需要拥有足够「神性」的身体」
什么人贩子，滚远点啊。
瑟缇娜当场逃出房间，一路逃离，跑进边上的盥洗室里，大口地喘息着。
她慢慢地抬头看向镜子，在那天之后，她不止一次这样审视着自己，做出各种表情，可现在那张脸上写满了不安。
彻琳法和神明们做了交易？
她现在究竟在哪里？她曾说的代价究竟还有什么？
感觉心脏在不停地加速跳动，她捧着水一遍遍地洗着自己的脸。
……
“菲洛小姐，结束了吗？”
一首等待在这里的纯良女仆带着笑容发问。
“嗯，结束了。”菲洛叹了口气，“自从哥哥上次和她说过我因为祖父的事情一首伤心后，贝蒂丝女士就有些过分关照我了。”
“这也算是好事吧，您怎么和她说那位院长的事情的？”
“我说我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就抛下我们了。”菲洛抬起头，看着远方，“贝蒂丝女士刚听到的时候很生气，还是我安慰了她半天，说那个人肯定有自己的理由。总之，等他回来的那一天，让他自己去想办法解释吧。”
“菲洛小姐，可以抱你一下吗？”
瑟缇娜突然停下脚步，向她张开双手。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