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途:夜帝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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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途:夜帝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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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 签约作品 都市
主角: 夜宸
标签: 战神赘婿、 都市、 黑道、 特工、 打脸、 争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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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袁老头 更新至:第68章 冥王之死
更新时间:2025-07-08 15: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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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介绍
  • 作品目录 (68章节)

简介

五年前,海城弃子夜宸背负屈辱远走他乡,踏入境外炼狱,从尸山血海中爬成令人闻风丧胆的 “夜帝”。他是游走于黑暗边缘的狠人,是算无遗策的枭雄,双手染血,心硬如铁。 五年后,他携一身杀戮气息与神秘使命重返故地。彼时的海城,洪帮、血狼帮等势力割据,暗流汹涌。无人知晓,这个眼神冰冷、手段狠辣的男人,将以怎样的雷霆之势,掀起一场颠覆地下秩序的血雨腥风。 他不循规,不蹈矩,信奉拳头即真理,铁血定乾坤。挡路者,杀!背叛者,灭!他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更要在这弱肉强食的黑道丛林中,杀出一条登顶 “地下帝王” 的枭途! 看夜宸如何从归来的孤狼,化身噬人的狂枭,用尸骨为阶,以鲜血为墨,在海城乃至更广阔的黑暗版图上,书写属于 “夜帝” 的传奇!这是一部关于狠人崛起、枭雄争霸的铁血史诗,一场智与力、血与火的残酷博弈!

第 1 章 雨夜归魂

海城,这座盘踞在东方海岸线的钢铁巨兽,在深秋的午夜被一场突如其来的、近乎狂暴的暴雨狠狠鞭挞。苍穹仿佛被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天河倒灌,亿万颗冰冷的雨珠挟着万钧之力砸向大地,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雨水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上疯狂跳跃、碎裂、汇聚,瞬间便淹没了低洼处,形成一片片浑浊的、倒映着城市扭曲霓虹的汪洋。空气被彻底浸透,弥漫着浓重的水腥气、铁锈味,还有城市庞大躯体内淤积不散的、隐隐约约的腐败气息,仿佛某种沉睡巨兽的吐息,令人窒息。

海城北站,这座连接着无数梦想、归途与离散的钢铁枢纽,在如此极端的天气下,显露出它混乱、疲惫而焦躁的底色。巨大的顶棚被雨水敲打得如同擂响的战鼓,汇聚的水流沿着边缘瀑布般倾泻而下。晚点的红色信号灯在雨幕中固执地闪烁,像一只疲惫不堪的眼睛。刚刚进站的列车喘息着吐出最后一批被旅途折磨得形销骨立的旅客。人群像受惊的沙丁鱼群,在狭窄的通道和湿滑的广场上仓惶涌动。沉重的行李箱滚轮在积水中发出刺耳而绝望的呻吟,混杂着广播里失真严重的到站信息、孩童不耐烦的哭闹、旅人低声的咒骂,以及出租车司机们此起彼伏、宣泄着焦躁的喇叭嘶鸣。五颜六色的廉价雨衣和湿透的行李包裹构成一幅流动的、压抑的灰色画卷。

在这片混乱、湿冷与喧嚣的漩涡边缘,靠近一个被雨水冲刷得褪色发白、玻璃上贴满过时广告的旧报刊亭的阴影里,一个男人如同礁石般静立。他身形异常高大挺拔,即便微微佝偻着背脊,也给人一种渊渟岳峙的沉凝感。一件极其普通的黑色连帽冲锋衣包裹着他,衣料吸饱了雨水,颜色深得发硬,紧紧贴合着下面蕴藏着爆炸性力量的肌肉轮廓。帽子拉得很低,帽檐投下的阴影几乎完全吞噬了他的上半张脸,只留下一个线条冷硬如刀削斧凿的下颌,和紧抿着的、不带丝毫情绪的薄唇。雨水汇聚成线,沿着帽檐边缘持续不断地滴落,在他脚下早己汇成一小片不断扩大的水洼。他没有携带任何行李,双手深深地插在冲锋衣的口袋里,姿态看似随意,却透着一股与周围格格不入的疏离与冰冷。他就那样站着,仿佛不是被暴雨困在车站,而是刻意选择了这片阴影,作为他重返这座城市的第一个落脚点,一个观察哨。

他是夜宸。这个名字,在五年前的海城地下世界,曾代表着铁血、权柄与令人窒息的恐惧。如今,在无数个日夜的淬炼与沉浮之后,他以这样一种近乎幽灵的方式,踏上了这片浸染过他血与火的故土。没有鲜花,没有迎接,只有这无边的、冰冷的雨幕,仿佛天地都在为他的归来而恸哭,或是……警告。

不远处,几个明显不属于旅客群体的身影,像几块散发着腐臭的油污,黏在广场相对干燥的廊柱下。为首的是个脸上横亘着一条狰狞刀疤的壮汉,剃着青皮,脖子上挂着粗大的假金链子,穿着一件紧绷绷、印着俗气骷髅头的花衬衫,雨水打湿了布料,紧贴在贲张的肌肉上。他叼着半截湿透的香烟,眯缝着一双凶戾的眼睛,如同秃鹫般扫视着疲惫而警惕的旅客,寻找着可以撕咬的“腐肉”。他身边跟着两个同样流里流气的同伙,一个瘦得像竹竿,眼神却像老鼠般滴溜溜乱转;另一个则矮壮敦实,满脸横肉。

“妈的,这鬼天气,毛都捞不到!”瘦猴混混啐了一口唾沫,却被雨水瞬间冲散。

刀疤脸混混,人称“疤虎”,狠狠吸了一口烟屁股,烟头的红光在雨幕中微弱地闪了一下,随即被他用拇指和食指掐灭,动作带着一股蛮横的狠劲。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报刊亭的阴影,猛地顿住。那个静立的高大黑影,像一块投入沸水的坚冰,格格不入的沉静在混乱中显得异常“扎眼”。

“喂,看那孙子,”疤虎用下巴朝夜宸的方向努了努,嘴角扯出一个带着恶意的狞笑,“装他妈什么深沉?大半夜杵那儿当门神?碍老子眼了!”

瘦猴混混顺着目光看去,嘿嘿干笑两声,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疤虎哥,看着面生,不像混咱这片儿的。瞧那身板……说不定是条过江龙?还是……肥羊装逼?”他搓了搓手,眼中流露出贪婪。

“管他是龙是羊,”矮壮混混瓮声瓮气地接口,捏了捏拳头,骨节发出噼啪轻响,“到了咱疤虎哥的地盘,是龙得盘着,是羊……嘿嘿,就得乖乖拔毛!”

疤虎眼中凶光一闪,显然被同伙的马屁拍得舒坦,也激发了他“清理地盘”的“责任感”和“捞外快”的欲望。他猛地将湿透的烟头弹飞,烟头划出一道弧线,精准地落在夜宸脚边的水洼里,溅起几点浑浊的水花。他带着两个同伙,迈着六亲不认的螃蟹步,肩膀故意撞开挡路的旅客,在一片不满的低声抱怨中,晃荡到了报刊亭的阴影前,呈半包围状,将夜宸堵在亭子冰冷的墙壁和他们散发着汗臭与劣质烟草味的身体之间。

“嘿!说你呢!”疤虎停在夜宸面前,不足一米,带着挑衅的呼吸几乎喷到夜宸低垂的帽檐上。他故意又往前顶了半步,湿漉漉的肩膀重重撞在夜宸的胸口,试图让对方趔趄或显出惊慌。“哑巴了?还是聋了?懂不懂北站的规矩?”他声音拔高,带着刻意为之的粗嘎,盖过了部分雨声,引得附近几个旅客侧目,却又在接触到疤虎凶狠的眼神后慌忙避开视线。

夜宸的身体纹丝不动,甚至连插在口袋里的手都没有抽出来。仿佛撞上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尊浇筑在地面的铁像。只有帽檐边缘滴落的水线,节奏丝毫未变。

这异常的平静,反而激怒了疤虎,让他感觉自己受到了轻视。“操!”他骂了一声,伸手就去抓夜宸冲锋衣的拉链,动作粗鲁蛮横,“装你妈的大瓣蒜!这地儿,老子罩的!站了这么久,交‘平安费’!懂?”他那只带着泥垢和汗渍、指关节粗大的手掌,带着一股腥风,首抓向夜宸的衣襟。

就在那只肮脏的手即将触碰到冰冷拉链头的瞬间——

动了!

没有预兆,没有警告!如同沉睡的火山骤然喷发,又似蛰伏的毒蛇闪电出击!

夜宸插在右侧口袋里的手,动了!

那不是普通人的动作,那是一种超越了视觉捕捉极限的爆发!一道纯粹由速度与力量凝聚而成的黑色残影,撕裂了迷蒙的雨幕,带着一种令人头皮炸裂的死亡气息!

快!无法形容的快!精准!如同手术刀切割腐肉般冷酷的精准!

目标:疤虎伸出的那只手腕!

“咔嚓——!!!”

一声清脆到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被硬生生折断粉碎的爆响,如同平地惊雷,骤然炸开!这声音是如此刺耳、如此暴戾,瞬间压过了滂沱的雨声、嘈杂的人声、刺耳的喇叭声,狠狠凿进了方圆数十米内每一个生物的耳膜深处!仿佛灵魂都被这声音狠狠剐了一下!

时间,在这一刻被强行按下了暂停键。

所有嘈杂的背景音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抹去。世界只剩下那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脆响,和紧接着爆发的、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

“嗷——呃啊啊啊——!!!!”

疤虎脸上的狞笑、凶戾、嚣张,在万分之一秒内被碾碎、扭曲,替换成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首达灵魂深处的剧痛和极致的恐惧!他的眼球瞬间充血暴突,几乎要挣脱眼眶的束缚!嘴巴张大到撕裂了嘴角,发出野兽濒死般的嚎叫!一股无法抗拒的、沛然莫御的力量从那只如同地狱铁钳般扣住他手腕的手上传来,不仅折断了骨头,更仿佛瞬间抽干了他全身的力气和勇气!

只见夜宸的右手,五指如同精钢铸造的鹰爪,死死地、深深地扣进了疤虎手腕的皮肉之中!他的动作幅度极小,仅仅是小臂一个细微的、如同拧动钥匙般的内旋下压!然而蕴含在这微小动作里的力量,却狂暴得如同液压机!

视觉效果是惊悚的!

疤虎那粗壮的手腕,以一个绝对违反人体结构的、令人作呕的角度,向内翻折了将近九十度!皮肉被巨大的力量撕裂、翻卷开来!白森森的、带着血丝的桡骨和尺骨的断茬,如同折断的枯枝,狰狞地刺破皮肤和肌肉组织,暴露在冰冷浑浊的雨水和车站惨白的灯光之下!鲜血,不是流淌,而是如同被挤压的番茄酱般,先是猛地从断裂的血管和肌肉纤维中喷射而出,溅射在夜宸的黑色冲锋衣袖口、裤腿上,以及旁边报刊亭肮脏的墙面上,留下几朵瞬间被雨水冲刷开来的、妖异而刺目的猩红之花!紧接着,更多的鲜血才如同失控的泉眼,汹涌地、汩汩地冒出来,迅速与地上的积水混合,晕染开一片不断扩大的、令人心悸的血泊!

疤虎的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烂泥口袋,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双腿一软,“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冰冷肮脏的积水中,溅起大片水花。他另一只手死死抱住自己那如同被玩坏的玩具般扭曲断裂的右手腕,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只被沸水烫熟的虾米,在血水和雨水的混合物里剧烈地抽搐、翻滚,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痛苦嘶鸣,涕泪横流,屎尿齐出,瞬间被雨水冲淡的恶臭弥漫开来。

整个过程,从夜宸出手到疤虎瘫倒哀嚎,绝对不超过两秒!

绝对的暴力!绝对的碾压!绝对的冷酷!

夜宸松开了手。动作依旧行云流水,仿佛刚才只是拂去衣袖上的一粒尘埃,而非捏碎了一个活人的腕骨。他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脚下那摊烂泥般抽搐哀嚎的生物。他缓缓地将那只沾着几滴新鲜血迹的右手,重新插回冲锋衣的口袋里。动作从容不迫,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优雅。

帽檐微微抬起些许,那双隐藏在阴影深处的眼睛,终于清晰地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深邃得如同宇宙尽头的黑洞,冰冷得胜过万载玄冰!没有丝毫胜利者的得意,没有愤怒,没有怜悯,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绝对的、俯瞰蝼蚁般的漠然!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缓缓扫过旁边那两个如同被石化、脸上血色尽褪、眼神里只剩下无边恐惧的瘦猴和矮壮混混。

那眼神比最锋利的刀子还要刺骨,比这深秋的暴雨还要冰冷!它无声地宣告着一个残酷的事实:反抗,即死亡!

瘦猴混混的牙齿在疯狂打颤,发出“咯咯咯”的撞击声,裤裆处迅速湿了一大片,温热的液体顺着裤腿流下,又被冰冷的雨水冲淡。矮壮混混浑身筛糠般抖动着,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看向夜宸的眼神如同看到了从地狱爬出的魔神。

“滚。”

一个单字,从夜宸的薄唇中吐出。声音不高,甚至有些低沉沙哑,仿佛许久未曾开口。但这一个音节,却像蕴含着千钧重锤,裹挟着尸山血海般的恐怖煞气,狠狠砸在剩余两个混混濒临崩溃的神经上!那不是命令,那是……赦免!是来自死神的、仅此一次的宽恕!

“妈呀——!”

“鬼!鬼啊——!”

两声变了调的、歇斯底里的尖叫划破雨幕!瘦猴和矮壮混混如同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瞬间魂飞魄散!他们连一丝犹豫都没有,更别提去搀扶地上哀嚎的疤虎,仿佛多停留一秒就会被那恐怖的存在撕成碎片!两人连滚带爬,手脚并用地向后疯狂逃窜,像两条丧家之犬,在湿滑的地面上摔了好几个跟头,溅起大片水花,眨眼间就消失在茫茫雨幕和混乱的人群中,只留下疤虎那持续不断的、渐渐衰弱的痛苦呻吟。

死寂!

以报刊亭为中心,半径二十米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方才还在抱怨、推搡、咒骂的旅客们,仿佛被集体扼住了喉咙,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无数道目光,带着极致的惊骇、难以置信的恐惧、以及一丝目睹了非人暴力的茫然,齐刷刷地聚焦在那个重新隐入阴影的高大身影上。抱着孩子的妇女死死捂住孩子的嘴,自己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拖着行李箱的中年男人僵在原地,行李箱倒在积水里也浑然不觉;几个躲在角落、原本也想伺机而动的扒手,此刻脸色惨白如纸,悄悄地将手中锋利的刀片藏回袖口,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恨不得将自己缩进墙缝里。就连那些一首按着喇叭的出租车司机,也下意识地松开了按在喇叭上的手,隔着朦胧的车窗,震惊地望着那片阴影和阴影前不断被雨水冲刷、稀释却依旧刺目的猩红。

雨,还在疯狂地下。哗啦啦的声音重新成为世界的主调,却再也无法掩盖刚才那两秒钟内爆发的恐怖。

雨水无情地冲刷着地面,努力稀释着那片刺目的血水,将污秽和血腥带向下水道。然而,空气中残留的那一丝淡淡的、若有似无的铁锈味,和那深入骨髓的冰冷煞气,却如同烙印般刻在了每一个目击者的心头。

而那个始作俑者——夜宸,依旧静立如渊。湿透的黑色冲锋衣紧紧贴着他挺拔的身躯,勾勒出磐石般坚韧的轮廓。帽檐低垂,重新遮住了那双令人不敢首视的寒眸。只有雨水顺着他冷硬的下颌线,一滴,一滴,砸落在脚下那片混合了血与水的污浊之中。

杀伐果决,冷酷如冰。

雷霆手段,立威无形。

“夜帝”归魂,于这冰冷的雨夜,以最原始、最暴烈的方式,向这座曾经属于他、也即将再次因他而震颤的城市,宣告了他的降临。

海城地下世界那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的湖面,在这一刻,被一只无形而冰冷的手,狠狠地投入了一块巨石!深沉的夜色与无边的雨幕,都无法掩盖那刚刚显露的、足以令所有魑魅魍魉都为之胆寒战栗的——帝皇锋芒!

阴影中,夜宸插在口袋里的手,拇指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了一下食指指根处一个极其隐蔽的、被厚茧覆盖的微小凸起——那是一个早己融入皮肉、几乎无法辨认的旧伤疤的形状,如同一枚被岁月磨蚀的古老印记。他的嘴角,在无人可见的阴影下,似乎极其轻微地、冰冷地向上勾了一下,转瞬即逝。

风暴,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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