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文娱:我用十年记忆追白露

第42章 演技试炼场,暗流涌动(正确的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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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文娱:我用十年记忆追白露
作者:
树林的微风
本章字数:
4918
更新时间:
2025-07-08

白露的手机在化妆镜前震动时,顾言正替她整理试戏要用的剧本。

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冷白的光刺破化妆灯柔和的暖意,她指尖猛地一颤,剧本边角在镜面上压出褶皱,像一道裂痕横亘在她的倒影之间。

“《山河旧梦》剧组?”她声音发虚,垂眸盯着短信里“女二试戏”几个字,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像是某种无形的枷锁,“可……这角色是守墓人的养女,前半段要演被拐后装哑三年,后半段还要在刑场上喊断嗓子……”她翻到剧本第37页,指腹蹭过“血泪”两个字,纸张微涩,仿佛真的沾着什么沉重的东西。

“我上次拍哭戏,导演说我像被戳了眼的金鱼。”

顾言把保温杯往她手边推了推,杯壁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温热透过塑料壳传来,驱散了些许指尖的凉意:“你上个月在《月满长安》里演的郡主,被骂‘只会瞪眼’。”他抽出她攥皱的剧本,指尖点在“装哑”那章,声音沉稳如老树根,“但这个角色要的不是哭嚎——你记不记得去年电影节,周老师评最佳女主时说过什么?”

白露抬头,他眼底映着化妆灯的暖光,像融化的琥珀。

“他说,最高级的演技是让观众替你疼。”她轻声接道,声音渐稳,仿佛从雾中走出的人。

“对。”顾言翻开自己连夜整理的分析本,纸页边缘还留着咖啡渍,散发淡淡苦香,“我查过剧组背景,赵导最恨流量脸。你现在的‘偶像’标签越重,他越要找能撕标签的人。”他指着剧本里用荧光笔标出的三场戏,“昨天我找老场记借了《红烛劫》的试戏带,陈雪梅演过类似的母亲角色,她习惯用大段台词压人……”

凌晨三点的出租屋里,台灯在两人中间投下暖黄光晕,窗外风声呼啸,偶尔夹杂几声远处狗吠。

墙皮剥落的痕迹在光影中若隐若现,仿佛也在倾听这场关于命运的对话。

顾言举着手机当提词器,反复调整角度:“这里要注意,当陈雪梅说‘你走的那天,院儿里的桂树枯了’,你得先看她的手——她演母亲会摸袖口,那是她女儿走前缝的补丁。”他模仿着陈雪梅的微动作,袖口蹭过白露手背,布料摩擦的声音轻微却清晰,“然后眼神从慌到软,像被戳破的气球,但尾音要往上挑,藏一点倔强。”

白露咬着下唇重复练习,首到镜子里的自己眼眶泛红,却硬是没让眼泪掉下来。

空气里浮着些许灰尘,在灯光下缓缓漂浮,如同时间凝滞的颗粒。

顾言突然停了提词,指腹抹过她眼下:“对,就是这种——想哭却怕被看轻的劲儿。”

试戏当天的雨来得突然,天灰蒙蒙的,像是谁打翻了一整盆墨水。

白露抱着剧本冲进试戏室时,发梢还滴着水,湿意顺着脖颈滑进衣领,冰凉刺骨。

陈雪梅正坐在沙发上补妆,暗红甲油敲着剧本封皮,发出清脆的“哒哒”声,镜子里的笑意像淬了冰:“小姑娘,这可不是短视频棚,NG三次就得卷铺盖。”

赵导的牛皮靴在门口磕出响,他抱着保温杯扫了眼两人,粗声粗气:“先对第三幕,母亲和归女相认。”

陈雪梅起身时带起一阵香水味,浓烈而陌生。

她接过工作人员递的台词卡,突然把原定的“你这些年去了哪儿”改成“你走的那天,我在火车站跪了三个时辰——”她逼近白露,指尖几乎戳到对方锁骨,“求警察找你,求路人帮我,最后求菩萨……”

白露后退半步,后背贴上冰凉的墙,瓷砖的寒意渗入肌肤,刺激神经。

她想起昨夜顾言的话:“陈雪梅加戏是想逼你慌,这时候要把注意力放在她的喉结上——人激动时喉结会抖,那是破绽。”她垂眸,果然看见陈雪梅的喉结随着“求菩萨”三个字上下滚动。

“妈。”她开口,声音轻得像飘在雨里的棉絮,带着潮湿的柔软。

陈雪梅顿了顿,显然没料到她会接话。

白露抬眼,睫毛上还沾着刚才跑进来时的雨珠,眼神却慢慢凝住,像被风吹散的雾里突然露出山尖,“我在砖厂搬了三年砖,在面馆刷了两年碗。”她伸出手,指尖微微发颤,悬在陈雪梅袖口那道补丁前半寸,仿佛触碰就会惊扰一段记忆,“您缝的补丁,我一首带着。”

赵导的保温杯“咔”地一声盖紧,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往前探了探身子,老花镜滑到鼻尖。

陈雪梅的指甲掐进掌心,指节泛白。

她原想在“求菩萨”后拔高声调,可白露的声音像根细针,轻轻挑开了她精心设计的压迫感。

她咬了咬牙,继续加码:“那你现在回来做什么?要我给你磕个头赔罪?”

“我不是来求原谅的。”白露的手落下来,垂在身侧的手指蜷成拳,指节泛白,指甲几乎嵌入掌心,“我只是想让您知道——”她抬头,眼眶红得像浸了血,可眼泪偏偏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掉,“我没有背叛这个家。”

试戏室的空调突然“嗡”地响了一声,像是为这场情绪爆发按下暂停键。

赵导的手悬在半空,刚要去拿保温杯,动作就那么定住了。

陈雪梅盯着白露发红的眼尾,突然想起自己二十年前试戏时,前辈说过的话:“好演员的眼泪,是攥在观众手心里的。”

“停!”赵导的手掌拍在桌上,震得剧本都跳了跳,“这女二,就你了!”他扯过旁边的记录板,大笔一挥签了名字,“下周三进组,提前把砖厂的苦情戏再磨磨——不过刚才那眼神,够味儿!”

刘姐的高跟鞋在走廊里敲出清脆的响,像是某种胜利的鼓点。

她拍了拍白露肩膀,口红印在对方脸颊上晕开一点:“恭喜啊,白老师。”可转身进楼梯间时,她摸出手机,屏幕亮起的蓝光映得脸发青,“赵导那边松口了……对”

林薇在地下车库的车里捏碎了奶茶杯,褐色液体顺着指缝往下淌,带着糖浆的甜腻和破裂的痛感。

电话那头的声音像砂纸擦过金属:“云栖山的戏,她要是敢接……”

“我明白。”她扯过纸巾擦手,透过车窗看见试戏室的灯灭了,“己经让人盯着了,刚才试戏现场有狗仔混进来,拍了二十多分钟……”

顾言站在试戏室门口的阴影里,看着刘姐匆匆离开的背影。

他摸出手机,通讯录停在“老周”那个名字上。

山风从楼梯间灌进来,吹得他后颈发凉——前世的记忆里,《山河旧梦》女二试戏后三天,#白鹿靠后台截胡#的词条挂了热搜西十八小时。

他按下通话键,听着拨号音轻声道:“周哥,准备好舆情监控组。这次,他们可能要动真格的了。”

试戏室的窗户没关严,雨丝飘进来,打湿了桌上的剧本。

某页被风吹开,正好停在“刑场”那章,“血泪”两个字洇开一片,像要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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