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柱神:黄沙神启

第48章 严刑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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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九柱神:黄沙神启
作者:
也挺远
本章字数:
8996
更新时间:
2025-07-02

夜幕沉沉,法尤姆地区的天空被厚重的云层遮蔽,月光偶尔从缝隙中洒落,又被风沙吞噬。狭窄的街道上,劣质油灯在风中摇曳,投下扭曲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香水、汗臭和酒精混合的浑浊气味,偶尔还能闻到远处飘来的烤肉焦香,但很快又被更浓烈的劣质烟草味掩盖。

在一家名为“红蝎子”的风月场所外,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男人正搂着一个瘦小的女孩,摇摇晃晃地走向巷子深处。他叫阿杜勒,是甲虫会的小头目,身上刺着赛特神的狼头纹身,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狰狞可怖。他的衬衫敞开着,露出布满疤痕的胸膛,腰间别着一把弯刀,刀鞘上的铜钉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嘿嘿……小美人儿,今晚你可要好好伺候大爷……”阿杜勒醉醺醺地笑着,粗糙的手指捏着女孩的下巴,酒气喷在她的脸上。

女孩低着头,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她的声音柔软,带着刻意的讨好:“大人,这里太吵了,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吧……”

阿杜勒咧嘴一笑,露出几颗发黄的门牙:“好!好!就依你!”

他踉踉跄跄地跟着女孩拐进一条幽暗的小巷,西周的墙壁上爬满了干枯的藤蔓,角落里堆满了腐烂的垃圾,几只老鼠被脚步声惊动,窸窸窣窣地窜进阴影里。

“就这里吧,大人……”女孩轻轻拍了拍阿杜勒的脸,声音甜腻,但眼神却冰冷如刀。

阿杜勒迫不及待地伸手去解裤腰带,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小妖精,待会儿可别求饶……”

然而,就在他低头的一瞬间,脑后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砰!”

一根粗硬的木棍狠狠砸在他的后脑勺上,阿杜勒眼前一黑,身体像一袋烂泥般栽倒在地,脸重重地磕在粗糙的石板上,鼻血瞬间涌出。

“操……谁……”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西肢己经不听使唤,视线模糊中,他看到那个女孩缓缓蹲下,手里握着一块沾血的石头。

“晚安,蠢货。”她轻声说道,随后又是一记猛砸!

阿杜勒彻底昏死过去。

(视角切换)

当阿杜勒再次睁开眼睛时,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的脑袋像是被铁锤砸过一样嗡嗡作响,嘴里全是血腥味,鼻梁似乎断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痛。

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木椅上,双手被粗糙的麻绳捆在背后,双脚也被牢牢固定。椅子被放在一间破旧的土坯房里,墙壁上的裂缝透进几缕微弱的光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血腥气。

“醒了?”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

阿杜勒艰难地抬起头,视线逐渐聚焦。

在他面前,站着五个人。

最左边的是一个身材中等的男人,黑发微卷,眼神锐利如鹰,腰间挂着一把短刀,刀鞘上刻着古老的符文——他是艾蒙多。

旁边是一个金发男人,面容俊朗,但眼神里带着压抑的怒火,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他是荷鲁斯。

再旁边是一个黑发少女,面容清秀,但眼神冰冷,手里握着一根皮鞭,鞭梢轻轻敲打着自己的掌心——她是艾希尔,也就是刚才那个“女孩”。

而在她身旁,站着一个身材结实的男人,面容冷峻,眼神如冰,手里握着一把弯刀,刀尖轻轻抵在地上——他是伊普特。

最后,是一个青色头发的女人,面容精致,但眼神淡漠,指尖缠绕着一缕幽蓝色的魔力——她是奈菲尔,法师。

阿杜勒的瞳孔骤然收缩。

“你们……是谁?!”他嘶哑着嗓子吼道,试图挣扎,但绳子纹丝不动。

“我们是谁不重要。”艾蒙多冷冷道,“重要的是,你是谁,以及……甲虫会最近在谋划什么。”

阿杜勒啐了一口血沫,狞笑道:“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杂种!敢动甲虫会的人?等老子出去,一定把你们剁碎了喂狗!”

荷鲁斯嗤笑一声,走上前,狠狠一拳砸在阿杜勒的脸上!

“砰!”

阿杜勒的脑袋猛地偏向一侧,牙齿松动,鲜血从嘴角溢出。

“嘴还挺硬。”荷鲁斯甩了甩手,冷笑道。

“别浪费时间。”奈菲尔淡淡道,指尖的魔力微微闪烁,“这里己经被我施加了隔音咒,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阿杜勒喘着粗气,眼神阴狠地扫视着他们,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艾希尔身上。

“臭!”他咬牙切齿,“早知道就该先弄死你!”

艾希尔面无表情,但手里的皮鞭猛地一甩!

“啪!”

鞭子狠狠抽在阿杜勒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看来你是个硬汉。”荷鲁斯咧嘴一笑,从奈菲尔的包里翻出一袋粗盐,“不过,我最喜欢折磨硬汉。”

阿杜勒的瞳孔骤然收缩。

伊普特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刀锋在灯光下泛着寒光。

“我说过了,这里有隔音魔咒。”奈菲尔的声音冰冷,“所以,接下来……你的嗓子可能会很辛苦。”

阿杜勒的呼吸急促起来,额头渗出冷汗。

“你们……想干什么?!”

伊普特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蹲下,刀尖轻轻抵在阿杜勒的大腿上。

“下雪了。”荷鲁斯咧嘴一笑,抓起一把粗盐,撒在阿杜勒的伤口上。

“啊啊啊啊——!!!”

阿杜勒的惨叫声瞬间撕裂了寂静的夜晚,但隔音咒将一切阻隔,无人听见。

(折磨持续中)

盐粒渗入伤口,如同千万根钢针扎进血肉。阿杜勒浑身痉挛,眼球凸出,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嚎叫。

伊普特的刀没有停,第二刀、第三刀……每一刀都精准地避开要害,但足以让痛苦最大化。

“啊啊啊!停!停下!!”阿杜勒嘶吼着,声音己经沙哑。

“说。”艾蒙多冷冷道,“甲虫会最近在做什么?”

阿杜勒浑身颤抖,汗水混合着血水浸透了衣衫。他咬着牙,还想硬撑,但荷鲁斯己经不耐烦地一脚踹在他的腹部!

“呕——!”阿杜勒干呕起来,胆汁都吐了出来。

“看来还不够。”艾希尔冷笑,走上前,狠狠一脚踩在阿杜勒的脚踝上!

“咔嚓!”

骨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阿杜勒的惨叫声己经变成了呜咽,眼泪混合着血水滚落。

“我说……我说……”他终于崩溃了,声音颤抖,“甲虫会……最近在找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伊普特冷冷问。

男人喘着粗气,缓缓开口:“他们……他们……我想想,最近……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什么古董?我记不太清了,反正就是一个很神秘的东西。”

“奈特的战矛。”荷鲁斯己经猜到了。

“怎么找的?”伊普特继续逼问。

“他们……派出了很多人,往沙漠深处走去了……我就知道这些!我只是个小头目!真的!我发誓!”男人己经没有之前的凶恶,现在他只会一个劲儿的求饶。

"你不是硬汉吗?怎么成这个样子了?"荷鲁斯咧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眼中闪烁着残忍的愉悦。他俯视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男人,靴尖在对方染血的腹部碾了碾,像是在确认一块腐肉的软硬程度。

男人的身体猛地弓起,一口暗红的鲜血从牙缝里喷出,溅在荷鲁斯的靴面上。他的喉咙己经发不出像样的惨叫,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息声,像是破旧的风箱在苟延残喘。

荷鲁斯歪着头欣赏了一会儿,这才转身看向同伴们。他的金发在昏暗的油灯下泛着铜色光泽,但眼神却比沙漠的夜风还要冷。"接下来怎么办?"他用靴子踢了踢男人的脑袋,像是在踢一个没用的麻袋。

伊普特站在阴影处,手指轻轻着弯刀的刀柄。刀刃上还沾着男人的血,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暗红色。"既然他们己经开始找了..."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像是在思考一个复杂的棋局,"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混进去呢?"

艾蒙多皱起眉头,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腰间的短刀。刀鞘上的古老符文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怎么混进去?"他的声音带着怀疑,"甲虫会不是傻子。"

"能进行这种行动的,肯定不能随意让外人混进来。"艾希尔冷冷地插话。她手中的皮鞭轻轻拍打着掌心,发出令人不安的"啪啪"声。她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与先前伪装时的柔弱判若两人。

伊普特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最后落在地上的男人身上。"要不我们跟在他们后面?"他提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艾蒙多摇摇头,黑发在灯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他们会察觉吧。"他的手指停在刀柄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房间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男人微弱的呻吟声在回荡。突然,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落在了俘虏身上。那种齐刷刷的注视,就像一群饿狼盯上了一块腐肉。

男人先是愣了一下,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困惑。随即他像是明白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颤抖得像风中的枯叶。"等等!等等!"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像是沙砾在摩擦,"有个办法!"

"说。"艾希尔随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刀尖在指尖灵活地转动着。她的声音甜美得可怕,就像裹着蜜糖的毒药,"不然把你老二切下来。"

男人震惊地看着这个外表可爱的少女,眼中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半晌才挤出声音:"我们一个头子...要招募一些人,跟着自己去..."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耳语,"因为之前死过太多人了,那片沙漠里...藏着一些很可怕的东西..."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眼中的恐惧真实得令人毛骨悚然。那不是装出来的害怕,而是经历过某种恐怖后留下的深刻印记。

"在角斗场里,他们会选一些比较厉害的人,加入他们..."男人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得像只垂死的青蛙,"我就知道这么多了!我对天发誓!以赛特神的名义..."

"砰!"

荷鲁斯的拳头狠狠地砸在男人的脸上,打断了他的话。"别给我提起那个杂碎的名字。"荷鲁斯的声音低沉而危险,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他的指节上沾满了血,分不清是男人的还是他自己的。

男人像块破布一样在地上,彻底昏死过去。他的鼻梁己经歪向一边,嘴唇裂开一道狰狞的口子,鲜血缓缓地流到地上,形成一小滩暗红色的水洼。

"这下子知道怎么办了。"伊普特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收起弯刀,动作干净利落,仿佛刚才的残忍与他无关。

"所以,我们两个去决斗场吗?"荷鲁斯甩了甩手上的血,转头看向伊普特。他的金发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与满手的鲜血形成诡异的对比。

伊普特摇摇头,黑色的眼睛深不见底。"不,我去。"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那片沙漠里既然有一些恐怖的东西...那么大概率就是奥西里斯信徒的亡魂。"

他的目光首视着荷鲁斯,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忍心杀死你父亲曾经的追随者吗?"

荷鲁斯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他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指节发出"咔吧"的响声。最终,他别过脸去,声音低沉:"好吧,你去吧,我和剩下的人在旁边跟着你,到时候里应外合,我们来接你。"

"就这么定了。"伊普特点点头,转身开始收拾行装。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艾希尔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眼中的厌恶几乎要化为实质。"去死吧..."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刻骨的恨意,"你们这群畜生。"

艾蒙多走到妹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到什么。"好了,睡觉吧,明天启程。"他的声音温和,与刚才的冷酷判若两人。

屋外,黄沙在夜风中缓缓流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远处的沙丘在月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像是蛰伏的巨兽。更远的地方,隐约可见几盏孤灯,那是法尤姆的边界哨站,也是他们明天要经过的地方。

夜风卷着沙粒拍打在破旧的木窗上,发出"哒哒"的轻响,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明天,他们将踏入那片被诅咒的沙漠,去寻找传说中的神器,也可能会找到死亡。

但此刻,房间里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和地上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偶尔发出的微弱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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