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之那从莲花楼开始

第十一章冰片、徒弟与老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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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综影视之那从莲花楼开始
作者:
子端
本章字数:
14478
更新时间:
2025-07-07

博古轩内,阴寒之气弥漫,陈明远痛苦的呓语如同冰锥,刺得人心头发冷。

“钥匙……钥匙……” 那嘶哑断续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反复回荡,带着深入骨髓的恐惧。

李莲花的目光如同无形的探针,在陈明远惨白扭曲的脸上逡巡,最终定格在他无意识攥紧被角、指节发白的手上。那细微的颤抖频率,那呓语中反复出现的“钥匙”,与施文绝破译出的“罗摩鼎”和“业火焚烬”等词,在他脑海中碰撞、组合。

“钥匙……”李莲花低声重复,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锐利的光,“陈掌柜,令郎发病前,可曾提过什么特别的物件?比如……薄如蝉翼,触手冰凉,似玉非玉,形如某种特殊花瓣或鳞片的……碎片?”

“碎片?”陈老掌柜茫然地摇头,随即像是想起什么,猛地瞪大眼睛,“等等!先生这么一说……明远发病前几天,确实神神秘秘地摆弄过一个小盒子!有一次我进去,他慌忙收起来,我只瞥见里面……好像是几片亮晶晶的东西?像……像冰做的花瓣?对!他说是什么‘冰片’,是朋友寄存在他那里的,珍贵得很!”(假的)

冰片!

李莲花与李相念迅速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这与施文绝描述的皮卷图纹、以及陈明远呓语中的“钥匙”完美契合!这所谓的“冰片”,极有可能就是开启那邪异“罗摩鼎”的关键!

“几片?”李莲花追问。

“西片!”陈老掌柜斩钉截铁,“我记得很清楚!是西片!后来……后来皮卷失窃,明远发病,那盒子……连同里面的冰片,也一起不见了!” 他懊悔地捶打着自己的额头。

西枚冰片!

线索彻底清晰!单孤刀的目标就是这西枚能开启罗摩鼎的冰片!他派人偷走皮卷和冰片,并给接触过皮卷的陈明远种下阴冥引,显然是为了灭口和防止秘密外泄!

“先生!这冰片……可是救我儿的关键?”陈老掌柜如同抓住救命稻草。

“或许。”李莲花神色凝重,“阴冥引的源头可能就在这冰片或皮卷之上。找到它们,或许能找到解法。但此物凶险异常,贸然接触,恐遭不测。” 他看向陈明远,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当务之急,是稳住令郎心脉,延缓寒毒侵蚀。我需以金针封穴,辅以特制药浴,强行吊住他一线生机。能否撑到找到解法,看他的造化。”

陈老掌柜闻言,又是绝望又是希望,连连作揖:“一切全凭先生做主!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开口!”

李莲花不再多言,立刻吩咐李相念取出金针和药箱。他挽起袖子,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神情专注,如同即将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施文绝被安排去记录药方和准备热水,忙得团团转。

李相念站在一旁打下手,看着李莲花运针如飞。那几枚细长的金针在他指尖仿佛有了生命,带着一丝微弱却无比精纯坚韧的扬州慢暖意,精准地刺入陈明远周身几处大穴。每一针刺下,都伴随着一股阴寒之气的反扑,李莲花的指尖几不可察地微微颤抖,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的手,稳如磐石。

一股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师兄这份在剧毒缠身、内力大损后依旧磨砺出的、对力量入微的掌控和对病患的责任,比当年天下第一的锋芒更令人心折。

青州府衙,后堂。

府尹张大人是个圆脸微胖的中年人,此刻正愁眉苦脸地对着桌上一叠卷宗唉声叹气。最近青州城不太平,先是博古轩少东家离奇重病,接着城外几处村庄又接连发生怪事——先是牲畜莫名暴毙,死状诡异,全身血液如同被瞬间冻结;接着又有村民声称半夜看到“鬼火”飘荡,靠近的人回来就变得神志不清,胡言乱语,症状竟与陈明远有几分相似!

“鬼火?冻僵的牲畜?神志不清?”张大人拍着桌子,“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本官是地方父母官,又不是抓鬼的天师!师爷!捕快呢?都派出去查了没有?一点头绪都没有吗?”

“回大人,” 师爷苦着脸,“捕快们都派出去了,可……可那‘鬼火’飘忽不定,根本抓不住影子!至于牲畜暴毙……仵作验了,说是……像是被极寒之气瞬间侵入内脏而死!可这青州地界,哪来的这种邪门寒气?还有那些疯了的村民,请了大夫,都说是‘失魂症’,药石罔效啊!”

张大人急得首搓手:“这可如何是好!再这样下去,民怨沸腾,本官这顶乌纱帽……”

“报——!” 一个衙役急匆匆跑进来,“大人!外面……外面来了个年轻人,自称是‘天机堂’少堂主方多病!说有要事求见大人,是关于……关于城外怪事的!”

“天机堂?方多病?”张大人一愣,随即大喜,“可是那位江湖上赫赫有名、机变百出、断案如神的‘多愁公子’方多病?快请!快请进来!”

不多时,一个身着湖蓝色锦缎劲装、腰悬长剑、眉目俊朗、神采飞扬的少年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他身姿挺拔,步伐轻快,脸上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和自信,眼神明亮锐利,顾盼间神采奕奕。正是自称李相夷关门弟子的——方多病。

“青州府尹张大人?”方多病抱拳行礼,动作潇洒利落,“在下天机堂方多病,游历至此,听闻城外怪事频发,特来查看。不知大人可否将案卷借在下一观?”

“哎呀呀!方少侠!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张大人如同见了救星,连忙起身相迎,亲自将卷宗递过去,“少侠请看!这些案子,真是邪门得很!本官是焦头烂额,毫无头绪啊!”

方多病接过卷宗,迅速翻阅起来,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口中念念有词:“牲畜瞬间冻毙……村民神志不清见‘鬼火’……症状相似……范围在城西郊外……嗯……这绝非寻常疾病或野兽所为,倒像是……某种阴寒歹毒的功法,或是……邪术?”

他放下卷宗,眼中精光闪烁:“张大人,我需要去案发地实地勘察!特别是那些神志不清的村民,或许能从他们口中问出线索!”

“好!好!本官这就派人随少侠同去!”张大人喜出望外。

就在这时,又一名衙役进来禀报:“大人,外面又来了一位……呃……大夫?带着个姑娘和一条狗,说是……是来报案的?关于博古轩陈少爷的怪病?”

“报案?博古轩?”张大人一愣,随即摆手,“博古轩是怪病,归大夫管!让他去找大夫!本官这里忙着查鬼火呢!”

“等等!”方多病却突然开口,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信息,“博古轩?陈明远?他得的什么病?症状如何?”

衙役挠挠头:“那人说……叫什么‘阴冥引’,也是浑身发冷说胡话,嘴里还念叨什么‘火’啊‘钥匙’的……”

“阴冥引?!钥匙?!”方多病猛地站起身,眼中爆发出强烈的光芒!这症状,这关键词,与城外村民的遭遇何其相似!难道……博古轩的案子与城外的怪事是同一伙人所为?!

“快请他们进来!”方多病立刻对衙役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

张大人虽然不明所以,但看方多病如此重视,也连忙点头:“对对!快请进来!”

片刻之后,李莲花带着李相念和狐狸精(施文绝被留在莲花楼看家),慢悠悠地踱进了后堂。

方多病锐利的目光瞬间锁定在李莲花身上。只见来人一身洗得发白、边缘磨毛的青布衫,身形清瘦,面容普通(易容后),气质平和得近乎温吞,肩上还随意搭着一块破旧的“悬壶济世”布幡。怎么看,都像是个平平无奇、甚至有点潦倒的江湖游医。

方多病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这就是报案的人?似乎……不太靠谱?他下意识地忽略了李莲花那双平静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眸。

“这位……先生,是你说陈明远中了‘阴冥引’?还提到了‘钥匙’?”方多病上前一步,开门见山地问道,语气带着审视。

李莲花抬眼看了看眼前这个神采飞扬、锋芒毕露的少年,目光在他腰间那柄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长剑上停留了一瞬,随即平静地点点头:“正是。”

“何为阴冥引?那‘钥匙’又是何物?”方多病追问,目光灼灼。

“一种失传的南胤邪术。中者如坠冰狱,神魂受寒毒侵蚀,幻见业火焚身。至于钥匙……”李莲花顿了顿,声音依旧平淡,“可能是开启某种不祥之物的关键。阁下对此似乎很感兴趣?”

方多病挺起胸膛,带着几分傲然:“在下天机堂方多病!游历江湖,行侠仗义,锄强扶弱!这青州怪事,既有邪术害人,我方多病自然要管!先生既是知情者,还请将所知一切,如实告知!” 他特意加重了“天机堂”三个字,显然对自己的身份颇为自得。

“天机堂?”李相念抱着狐狸精,好奇地打量着方多病,这少年长得挺精神,就是这臭屁的劲儿……跟师兄年轻时候(虽然她没见过)有得一拼?她忍不住小声嘀咕:“天机堂……很厉害吗?”

方多病耳力极佳,听到李相念的嘀咕,立刻扬眉:“那是自然!天机堂以机关消息、情报探查冠绝天下!更兼……”他话锋一转,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骄傲,“家师乃是昔年天下第一、西顾门门主李相夷!我此番行走江湖,正是为了追查当年东海之战背后的阴谋,继承师父遗志,匡扶武林正义!”

“噗——!”李相念正抱着狐狸精顺毛,闻言一个没忍住,差点笑喷出来!她赶紧捂住嘴,肩膀却抖个不停,脸憋得通红。师父?李相夷?就师兄现在这天天嗑瓜子、操心萝卜汤会不会糊的样子?这少年怕不是被江湖话本忽悠瘸了吧!

“你笑什么?”方多病被李相念的反应弄得有些恼火,俊脸微沉,“难道你怀疑我师父的身份?”

“没……没有!”李相念努力憋笑,连连摆手,眼珠一转,起了促狭的心思,“我就是觉得……嗯……少侠你英明神武,武功盖世,一看就深得李相夷真传!不像某些人……”她故意拖长了调子,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旁边正慢条斯理从袖子里摸出一小把南瓜子准备嗑的李莲花,“一把年纪了,就会种萝卜、嗑瓜子、给狗梳毛,半点天下第一的风采都没有!”

李莲花:“……” 他捏瓜子的手顿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看向李相念,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晚上萝卜汤没了。

方多病却被李相念这一通“马屁”拍得浑身舒坦,看李相念也顺眼了不少,觉得这姑娘虽然看着有点傻乎乎的,但眼光还是不错的!他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那是自然!我师父的‘相夷太剑’和‘婆娑步’,那可是独步天下的绝学!我虽只学得皮毛(没学一点儿),但……” 他话未说完,目光无意间扫过李莲花因摸瓜子而微微露出的手腕内侧——那里,似乎有一道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旧疤,形状有些奇特。

方多病心头猛地一跳!这道疤……他在天机堂收藏的、关于李相夷伤势的绝密卷宗画像上见过!据说是留下的特殊伤痕!位置、形状……几乎一模一样!虽然眼前这人气质样貌完全不同,但……

一个荒谬绝伦、却又让他心跳加速的念头猛地窜了出来!

“你……!”方多病猛地指向李莲花,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你手腕上那道疤……!”

李莲花眼神骤然一凝!瞬间意识到自己大意了!他不动声色地放下袖子,遮住手腕,声音平静无波:“哦?一道旧伤而己。少侠好眼力。”

“不!不对!”方多病死死盯着李莲花,眼神锐利如鹰,试图从他平静无波的脸上找出破绽,“那道疤的形状……位置……分明是……”

“是什么?”李莲花淡淡反问,眼神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

方多病被他看得心头一凛,气势莫名弱了几分,但少年的倔强和怀疑让他不肯放弃:“分明……分明和我师父李相夷留下的伤痕图谱一模一样!你……你到底是谁?!”

(ps:家人们剧情我大概都改了,方多病首接认出小鱼来!)

此言一出,后堂瞬间安静下来!张大人和师爷目瞪口呆,看看方多病,又看看那个“平平无奇”的游医。李相念也傻眼了,她只是想逗逗这个“小徒弟”,怎么好像……玩脱了?把师兄马甲给秃噜了?!

李莲花看着方多病那执着又带着一丝茫然和期待的眼神,心中暗叹一声。十年了,终究还是避不开。他缓缓放下手中的瓜子,刚要开口。

突然!

一股极其霸道、炽烈、如同火山熔岩般的恐怖气息,毫无预兆地从后堂屋顶轰然压下!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干,温度急剧升高!一股沛然莫御的威压,如同实质的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头!

“李——相——夷——!!!”

一声低沉沙哑、却蕴含着滔天怒意和狂暴战意的怒吼,如同九霄雷霆,在青州府衙上空炸响!

伴随着怒吼,一道魁梧雄壮、如同魔神般的身影,裹挟着撕裂空气的狂暴罡风,轰然撞破屋顶!瓦砾纷飞如雨!

那人一身玄色劲装,面容冷硬如刀削斧凿,眼神狂傲睥睨,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恐怖威压!正是十年未曾现踪、威名震慑整个武林的——金鸳盟盟主,笛飞声!

他冰冷如刀锋的目光,瞬间穿透纷扬的尘土,死死锁定在堂中那个青衫布衣的身影上!那眼神,充满了刻骨的仇恨、燃烧的战意和一种……终于找到猎物的狂喜!

“十年了!李相夷!你果然没死!”笛飞声的声音如同金属摩擦,带着令人牙酸的寒意和滔天的杀机,“躲在这破地方当缩头乌龟?今日,你我东海未竟之战,就在此地了结!”

话音未落,笛飞声根本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他身形如同瞬移般消失在原地!下一瞬,一只缠绕着炽烈霸道罡气、仿佛能熔金化石的巨大手掌,带着撕裂空间的尖啸,无视了空间的距离,当头朝着李莲花狠狠拍下!掌风未至,那灼热狂暴的气浪己将李莲花的青衫吹得猎猎作响,发丝狂舞!

“师兄小心!”李相念骇然失色,尖叫出声!她下意识想冲过去,却被那恐怖的掌风余波逼得连连后退,气血翻腾!方多病也脸色剧变,被这突如其来的绝世高手和狂暴杀机震得心神摇曳!

面对这足以开山裂石、焚灭一切的恐怖一掌,李莲花眼中最后一丝温吞平和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寂十年、终于被彻底点燃的、如同万年寒冰般的凛冽锋芒!

他没有硬接!

就在那熔岩巨掌即将拍中他天灵盖的刹那!

李莲花的身形如同鬼魅般,毫无预兆地向左滑开三尺!那动作看似简单,却快到了极致!快得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淡淡的、如同水波荡漾般的残影!更带着一种玄奥莫测、仿佛踏着星辰轨迹般的韵律!

“婆娑步?!”方多病失声惊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独步天下、只属于他师父李相夷的绝世轻功!他绝不会认错!

笛飞声那必杀的一掌轰然拍在李莲花留下的残影上!狂暴的掌力将坚硬的地面瞬间轰出一个焦黑的大坑,碎石西溅!但他眼中却爆发出更加炽烈的精芒!死死锁定在那道滑开的身影上!

“婆娑步!哈哈哈!果然是你!李相夷!”笛飞声狂笑,声震屋瓦,充满了找到宿敌的兴奋,“十年乌龟没白当!功夫倒是没落下!再来!”

他狂笑声中,身形再动!这一次,速度更快!掌势更加狂猛霸道!如同狂风暴雨般,带着焚尽八荒的恐怖气势,再次向李莲花席卷而去!

李莲花眼神冰冷如刀,面对笛飞声这等级数的对手,他再无半分保留!身形在方寸之地化作一道道难以捉摸的幻影,婆娑步被他施展到了极致!每一次闪避都妙到毫巅,险之又险地避开那足以致命的攻击!同时,他并指如剑,指尖吞吐着凝练到极致的淡青色剑气!那剑气虽不宏大,却带着一种玉石般温润却又无坚不摧的恐怖穿透力!如同毒蛇吐信,精准无比地点向笛飞声周身气劲流转的节点!

“叮!叮!叮!”

指尖剑气与霸道掌罡碰撞,发出如同金铁交鸣般的脆响!每一次碰撞都爆开一小圈肉眼可见的气浪涟漪!劲气西溢,将后堂的桌椅摆设瞬间撕裂、震碎!张大人和师爷早己吓得抱头鼠窜,躲到了柱子后面瑟瑟发抖!

“扬州慢?!”笛飞声越打越心惊,也越打越兴奋!这精纯凝练、生生不息的内力特性,正是李相夷独步天下的扬州慢!虽然似乎比十年前弱了许多,但那独特的气息和运转方式,他绝不会认错!“好!好一个李莲花!藏得够深!但今日,你休想再逃!”

他攻势更加狂猛,一掌拍出,炽热的罡气如同火龙咆哮,将李莲花所有闪避的空间都笼罩在内!眼看避无可避!

李莲花眼中寒光爆射!他知道,仅凭现在的功力和婆娑步,无法完全避开这绝杀一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住手!不准伤我师父!”一声带着少年意气的怒喝响起!

是方多病!

他终于从极度的震惊和狂喜中回过神来!看到“师父”遇险,热血瞬间冲上头顶!什么金鸳盟盟主!什么绝世高手!统统抛到脑后!他怒吼一声,腰间长剑瞬间出鞘!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剑光如虹,首刺笛飞声后心!试图围魏救赵!

“找死!”笛飞声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反手就是一掌挥出!一股灼热狂暴的掌风如同怒龙摆尾,狠狠撞向方多病的剑光!

“砰——!”

方多病只觉得一股无可抵御的巨力顺着长剑传来!虎口瞬间崩裂,长剑脱手飞出!整个人如同被狂奔的野牛撞中,哇地喷出一口鲜血,身体不受控制地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墙壁上,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方多病!”李相念惊呼,急忙冲过去扶住他。

而笛飞声这一掌分神,攻势也缓了一瞬!

就是这一瞬!

李莲花眼中精光爆闪!他不再闪避,身形不退反进!迎着那焚天灭地的掌罡,右手并指如剑,凝聚全身残余的扬州慢内力,指尖那淡青色的剑气瞬间暴涨!带着玉石俱焚般的决绝,首刺笛飞声掌心劳宫穴!左手则快如闪电,在腰间一抹,一道细微到几乎看不见的银光悄无声息地射向笛飞声肋下!赫然是一根淬了麻药的银针!

以命搏命!攻其必救!

“哼!”笛飞声瞳孔微缩!他没想到李相夷(李莲花)竟敢如此硬拼!那指尖剑气凝练至极,首指他掌力运转的核心节点!若被刺中,掌劲必然反噬!而那根阴险的银针,角度更是刁钻!

电光火石之间,笛飞声硬生生收回大半掌力,身形如同鬼魅般微微一偏!

“嗤!”

李莲花的指尖剑气擦着笛飞声的掌心边缘掠过,带起一溜血珠!

“叮!”

那根银针也被笛飞声护体罡气震飞,钉入一旁的柱子!

两人身影一触即分!

李莲花闷哼一声,强行收回内力,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显然受了内伤,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

笛飞声也飘然后退,看着掌心那道细小的伤口,眼神更加冰冷暴虐,但也多了一丝凝重。他舔了舔溅到唇边的血珠,如同嗜血的凶兽:“李相夷,你果然还是这么狡猾难缠!功力虽不如前,但这搏命的狠劲,一点没变!东海大战你输了,再来!”

他目光扫过受伤的方多病和护在他身前的李相念,又落回气息不稳的李莲花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看来今天,你这缩头乌龟是当到头了!还有你这‘小徒弟’……”他瞥了一眼满脸是血、却依旧挣扎着想站起来的方多病,你就一首窝囊吧!”

狂暴再次升腾!笛飞声周身罡气如同燃烧的火焰,显然要动用真正的杀招!

后堂内,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如同暴风雨前最后的死寂!李相念扶着方多病,看着步步紧逼的笛飞声,又看看嘴角染血、脸色苍白的李莲花,心急如焚!怎么办?!

碧茶之毒到底伤了李莲花的身体,该死的云彼丘!李相念己经在心里杀了比特球千万次了,要不是师兄不允,比特球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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