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中。
心神微颤,如月瓷取出手机。
打开浏览器在上面搜索关键词。
“儿童公园”“车祸”。
一时间,浏览器跳出了几十页的搜索条文。
像那种交通繁忙地带,基本上时不时就会发生一些车祸。
而举国上下的儿童公园数,也不在少数。
加之各种营销号喜欢把标题写的夸张化,一个标题看不出讲的什么东西。
一时之间,有关儿童公园的报道让如月瓷眼花缭乱。
但如月瓷还是飞快地检索着。
记忆里那个儿童公园的规模,在十四年前,应该不算小了。
不过她并不能确定那处儿童公园是在哪里。
想着,她快速地浏览。
很多标题看一眼就知道是无效新闻,通篇狗皮膏药,读也读不通。
这种新闻如月瓷嫌打开都是浪费时间。
当目光扫到一条新闻上,如月瓷翻页的手指微顿。
【开业第一天出车祸三人身亡,这处儿童公园是否受诅咒?】
如月瓷点开了这条咨询。
开局放了几张照片。
与如月瓷记忆中的那个在梦中看到的儿童公园的形象,隐隐吻合。
但是从照片的拍摄时期来看,拍摄的日子距离如月瓷梦中的样子已有十四年多。
当时那些崭新的设备设施,在那些照片里,虽然有重新上漆,但是依旧能看出岁月在其上留下的痕迹。
如月瓷眼睫轻颤,看了一眼这座公园的具体建造时间。
“……”
她将刚刚舒展的双腿盘了起来,将手机放在了双腿上。
一副思考的模样。
这公园建成的时候,她还埋在土里呢。
她是不可能去过的。
她对这座公园的所有认知,都是建立在“梦”的基础上。
而这则咨询的这些图片,无疑是将如月瓷的“梦”更改为了现实。
如月瓷向下翻阅着,抛开一些夸张的成分,这则咨询报道的情况与如月瓷梦中的情景如出一辙。
同时,如月瓷注意到,上面写着,那对身亡的夫妻,有一个四岁的女儿。
按照事发年龄计算。
十四年前是四岁,那么如今,当是十八岁。
心头一颤。
这个结果真是太巧了。
她记起了川上昼的那张脸,竟隐隐与梦中的那个小女孩的脸重合。
梦境碎裂的太快太突然。
她都没有来得及向小女孩询问姓名。
“……”
但,大抵是有关联的。
只可惜,那个川上昼如今因不明原因,竟陷入了沉睡。
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将她唤醒。
这时,一股先前走在路上感觉到过的危险感突然从尾椎骨处传来。
让如月瓷一个激灵。
宛如被阴冷的毒蛇盯上了,冰凉滑腻的身躯正缠着她的脚脖子往上爬。
如月瓷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下来。
脚踩在地上,这才有了实感。
她快步走到窗边,往窗外看去。
院落一片空落,只有零星几盏灯提供着照明。
因为已是夜晚,所以即使有这些灯的照明,有些阴影之下依旧相当的昏暗。
让人难以看清底下藏了什么。
见此,如月瓷也收回了视线。
只是若有所思地敛了敛眸,将窗户上边的下拉式窗帘,拉了下来。
遮住了房内与房外有可能的视线接触。
至此那股阴冷之感才慢慢消散。
叹了一口气,看来西木野安这座新宅子周围可能有一些心怀不轨的人……
当然,她更希望是自己感觉错了。
房间的亮光透过了窗帘,呈现橙光状。
但此时只能看见一个若有若无的影子,在窗帘上边闪动。
若隐若现。
见此,刚才被如月瓷扫过却因为太过于昏暗而没有发现什么的草丛后,缓缓走出了一个黑影。
身材高挑而纤细。
不急不慢地将手中握持着的望远镜,收回了它原本该待的收纳包中。
金属撞击的声音。
一阵风吹过。
将原本遮蔽住月亮的黑云吹开了些许。
皎洁的月光撒下。
那黑暗当中,竟闪过两道金属光。
黑影将身一闪,又将自己藏了回去。
40.腹痛
拉上窗帘后,如月瓷确实安心多了。
那股令人在意的窥探感,总感觉有一些熟悉。
但是此时此刻定然不是去探究这件事的好时机。
看了一眼时间,不知道西木野安什么时候回来。
待她回来,再与她说这件事吧?
这处住址与西木野安先前的那一套不一样,先前的那一套相对比较偏僻,附近都没有什么聚集居住地。
算得上是荒郊野岭。
但是现在这一处,比起那处来说可算是有人气多了。
想着,如月瓷微微拉开刚合上的窗帘又往外看了眼。
依旧什么都没办法看清,一片黑暗,看起来一片宁和的模样。
向远望去,可以看见地平线那边有商业街的灯光,看起来一片繁荣的模样。
这附近,出现人的概率可比原来那处住址的要高多了。
既然自己都睡醒了,也没有继续睡觉的心情了。
那就不继续在房间里待着了。
将窗帘放下,如月瓷走出房间,向楼下走去。
因为这里没有什么家用电器,连电视都没有,所以如月瓷不能靠看电视打发时间。
虽说如此,她还是走到了沙发边上,坐了上去。
沙发柔软,受力后弹了弹。
如月瓷干脆躺了下来,取出自己的手机刷了起来。
没有人给她发什么消息。
但是因为无聊,她还是慢慢地翻阅着先前与西木野安发来发去的一条条聊天记录。
时间跨度有些远,一时竟让如月瓷陷入了回忆。
可惜自己的手机之前换过几次,很多记录都丢了。
余光中又看到了蜂屋祈的那条让她明天去学生会办公室找她的消息。
一时思绪纷杂。
不知道蜂屋祈究竟有什么目的。
自己碰到的那么多人中,她最不愿意接触的人之一就是蜂屋祈。
因为她太过于喜怒无常,自己没办法琢磨透她。
有时候她都不知道蜂屋祈的举动到底是为了真的帮助自己,还是为了给她添乱,从而看乐子。
叹了一口气,如月瓷想起了蜂屋祐。
自己好像也就之前蜂屋祈的生日宴上见过她一次,而且那一次自己被蜂屋祈坑了一把,喝醉了。
相关的记忆倒是也记不太清了。
只记得自己去找西木野安的时候,好像蜂屋祐就在那没多远。
这么多年不见,她倒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个曾经的死对头如何了。
蜂屋祈倒是同她如出一辙,甚至性格更恶劣。
如月瓷摇了摇头,记忆里又想起曾经的学生时代,不由得倒是有些怀念。
虽然现在托西木野安的福,倒是也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