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上前揪住他的耳朵。
“哎哎哎!疼疼疼!”
这宋练练被拧的龇牙咧嘴,忙用手去护耳朵。
这边小二带路,一行人围桌坐下。
“陈妙妙,你这么喜欢我的耳朵那你揪去好了,我不要了!”
“呸!谁要你的耳朵,别恶心我啊!”
“那你还不松手?”
“哼!”
妙妙这才把手拿下来。
“嘶——手劲儿可真大呀。疼死我了!”
“疼啊?该!刚才要不是你打岔,我们怎么会被挤散了?我还跌了个趔趄,脚也被人踩了好几下,疼死了!鞋子也弄脏了!”
“嘁!脚疼?她疼吗?他疼吗?我疼吗?别人都不疼就你疼,还不是怪你自己太笨了,怪我啊?对吧?小翎儿?”
“你!”
“我怎么啦?”
“我看你俩一点儿都不累,要不找个没人的地方再打一架?反正你们也经常打。”
坐在他们旁边的女子边喝茶边斜着眼睛看他们说道。
“姜师姐说的对!”
翎儿在旁笑着起哄,看热闹不嫌事大。
“哼!”
一听她们这样玩笑,两人这会儿倒默契十足异口同声了起来,谁也不理谁。
阿羽则在旁边笑而不语,因为己经习惯了。
等待饭菜的空隙,阿羽上楼查看了三间客房,明亮整洁,还算宽敞。只是窗户临街,只怕翎儿晚上不能安眠。
六菜一汤,掌柜的还送了一盘水果点心。
饭毕,打了招呼便各自回房午休去了。
翎儿和阿羽还是同住一间。翎儿脱了鞋躺在床上悠闲的拨弄手里的玉兰。出门在外,怕她想家,阿羽在临行时折了几支院中的玉兰,将它们放在自己特意做的竹筒里以便携带。
竹筒长约六七寸,美丽精巧,再在其上抚以灵力,花枝存之,可保长开不败、鲜妍飘香。
“阿羽,你看外面这么热闹,我们下午出去玩儿好不好?”
“好。”
“反正时间多着呢,我们明天再走好不好?”
“好。都依你。”
“阿羽,你快来休息一下嘛,那些东西晚上再收拾吧!”
“好。”
阿羽转身笑着应她。走到床边坐下,给她盖好被子,陪着她。
看来是真累了,一会儿的功夫,翎儿睡着了。
阿羽没有午睡的习惯,在给关上的窗户施了一道阻声结后便和往常一样守在她身边打坐,只是略有些许心神不宁,转头看了看熟睡的人儿,若有所思。
两年前的一日,阿羽被师娘单独喊到寝房,师父也在场。以为是有重要的任务交代,等待片刻竟无人言语,眼见师娘愁容满面,师父的茶杯也是端了又放,气氛很不寻常。
“师父师娘,发生什么事了?”
“阿羽,”半晌,师父先开口道,“我问你,翎儿最近表现如何?”
原来是问这个,阿羽笑答:“翎儿一首都很用功,所有课业都会认真完成。最近还让我教她练剑呢!”
“练剑?那…学的怎么样?”师娘急切的语气中带有些许激动。
“翎儿她学的快,进步也快。师父师娘你们就放心吧,她还说以后要修炼成法力无边的仙女呢!”每每提到翎儿,平日那个不多言语的人总会忍不住多夸几句。
可此时师娘的眼眸反而黯淡了下来。
“阿羽,你就不要骗我们了。翎儿她…是无法修行的。”
“无法修行?这是为何?”
听师娘如此言语,再观之惆怅神态,阿羽惊异,忙追问缘由。
“你与翎儿朝夕相伴形影不离,是否发现她的不同寻常之处?”
“不同寻常?”阿羽目光微垂,沉思片刻,“并无不同。”
“潇阳,阿羽又不是外人,就首说吧。”只见她站起身,走到阿羽面前,未曾开言先红了眼眶。
“师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翎儿的体内至今未结元丹…”
“什么!怎么会?”阿羽闻言心下一惊,眉头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