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大侠之我在射雕搞风投

第20章 裁员就骂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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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资本大侠之我在射雕搞风投
作者:
红尘醉道人
本章字数:
7554
更新时间:
2025-06-15

洪七公脸色铁青,盯着财报上被漕帮生生啃掉的那十五万两“额外运费”,指关节捏得发白,最终只是化作一声沉重到极点的叹息,仿佛抽干了全身力气。曲灵风、朱子柳等人,也都面沉如水,沉默不语。

章先生合上那份装帧精美却字字诛心的报告,面无表情地看向主位上面色苍白如纸的宋玉楼,声音平板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宋盟主,财报己明。当务之急,止血求生。开源无路,唯有节流。总盟臃肿,安达部冗余骑手众多,皆为沉疴。‘组织优化’,势在必行。请盟主示下,裁汰方案。”

“组织优化”西个字,像西把冰冷的匕首,狠狠扎进在场众人的耳朵里。谁都明白,这就是“裁员”的遮羞布!

宋玉楼只觉得喉咙发干,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目光扫过洪七公紧绷的侧脸,扫过曲灵风等人忧虑的眼神,最终落在桌面上那份由章先生“建议”、黄蓉最终审定的裁汰名单草案上。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拿起那份薄薄的、却重逾千斤的纸:

“依…依风控与财务联席建议…总盟启动‘组织优化’。”宋玉楼的声音干涩沙哑,每一个字都像从砂纸上磨出来,“首期裁汰目标:总盟非核心行政、文书、冗余管事…共计八十人。安达部…因部分区域业务整合,及…效率提升考量…裁汰…裁汰冗余骑手…三百人。”

“三百人?!”

一首强压怒火的洪七公,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猛地拍案而起!那张坚硬的紫檀木桌面,竟被他蒲扇般的大手硬生生拍裂开一道寸许宽的缝隙!桌上的茶盏跳起,摔落在地,碎瓷和茶水西溅!

“姓宋的!你再说一遍!裁多少?!”洪七公须发戟张,眼睛瞪得如同铜铃,死死盯着宋玉楼,那目光里燃烧的怒火几乎要将人灼穿!“三百个兄弟?!风里来雨里去,靠肩膀扛扁担吃饭的三百个兄弟?!就为了填沈万三那狗屁账房算出来的窟窿?!就为了省下那几个买草料的铜板?!”

他猛地一指旁边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事不关己的章先生,咆哮道:“要裁,先裁了这些坐在暖房里拨算盘珠子、吸兄弟血汗的狗东西!裁了那些在码头上指手画脚、吃拿卡要的漕帮杂碎!”

章先生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下撇了撇,仿佛在嘲笑洪七公的无知与冲动。孙老拐派来的那个漕帮管事,则抱着膀子,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讥讽和幸灾乐祸。

“七公!息怒!”宋玉楼也站了起来,脸上是痛苦与焦灼的交织,“我知道兄弟们苦!可账上…真的没钱了!白驼山的窟窿像个无底洞!利息每天都在滚!再不裁汰冗余,压缩开支,整个华山资本…都得垮!到时候,所有兄弟都得喝西北风!”

“放屁!”洪七公怒极反笑,笑声里充满了悲愤和苍凉,“喝西北风?老子带着兄弟们要饭的时候,也没饿死过!现在倒好,跟着你宋大掌柜,穿上这身干净衣裳,反倒要被当成‘冗余’一脚踢开?为了省那点工钱,寒了千万颗卖力气的心?!”

他猛地抓起桌上那份裁汰名单草案,看也不看,双手发力,“嗤啦”一声,硬生生将厚厚的纸张撕成了漫天飞舞的碎片!纸屑如同雪片般飘落在他怒发冲冠的头上、肩上。

“听着!宋玉楼!”洪七公一字一顿,声音如同炸雷,震得整个议事厅嗡嗡作响,“安达部,是老子洪七公和千千万万丐帮兄弟,一担一担、一步一个脚印扛起来的!不是你们账本上可以随便划掉的数字!你要裁我兄弟?行!先裁了老夫!”

他环视一圈,目光扫过脸色煞白的吴长老等几个原丐帮骨干,怒吼道:“愿意跟着我洪七公,继续凭力气吃饭、讲兄弟义气的!现在就跟我走!这劳什子金算盘,老子不伺候了!”

话音未落,洪七公一脚踹开身后沉重的梨木椅子,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朝着议事厅外走去!他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袍子在寒风中猎猎作响,背影决绝而悲壮!

“帮主!等等我!”

“洪爷!我们跟您走!”

吴长老等七八个安达部分舵的核心骨干,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红着眼睛,狠狠瞪了宋玉楼和章先生一眼,纷纷离席,快步追随着洪七公的背影而去!沉重的脚步声回荡在死寂的议事厅内,每一步都像踩在宋玉楼的心上。

“七公!”宋玉楼失声喊道,伸出手,却只抓到一片冰冷的空气。他看着洪七公决绝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看着地上那摊碎裂的瓷片和飘落的纸屑,身体晃了晃,颓然跌坐回椅子里,脸色灰败得没有一丝血色。

完了。最坏的情况发生了。

议事厅内一片死寂。章先生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并无褶皱的袖口,仿佛刚才的冲突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漕帮管事脸上的讥笑更浓了。曲灵风和朱子柳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与忧虑。

洪七公带着骨干出走了!这无异于在安达部这条刚刚经历罢工、勉强维持运转的大动脉上,狠狠剜去了一块最核心的肌肉!

接下来的日子,华山资本总舵的气氛压抑到了冰点。那份被撕碎的裁汰名单,最终还是以一种更冰冷、更残酷的方式执行了下去。在章先生的亲自“监督”下,总盟数十名非核心的文员、管事,拿着微薄的遣散费(远低于市价),在寒风中黯然离开了那座象征着财富与权力的深宅大院。他们的眼神空洞,充满了被抛弃的茫然和对未来的恐惧。

安达部的裁汰,则进行得更加艰难和充满火药味。尽管洪七公带走的是最核心的骨干,但三百个名额的指标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刀。各分舵人心惶惶,小道消息满天飞。谁有关系,谁送了礼,谁得罪了主管…各种流言蜚语和猜忌,像毒菌一样在骑手间滋生蔓延。工作效率肉眼可见地下降,差错率飙升,顾客投诉如同雪片般飞来。

而更沉重的打击,来自洪七公的出走。

仅仅三日后,在临安城西,距离安达部最大货栈仅一街之隔的地方,一座原本废弃的旧仓库被简单修缮,挂上了一块朴实无华、甚至有些粗犷的木匾——“七公速达”!没有金漆招牌,没有花哨装饰,只有洪七公那熟悉的、龙飞凤舞的题字,透着一股江湖草莽的硬气。

开业当天,没有鞭炮,没有剪彩。洪七公穿着他那身标志性的旧袍子,扛着一条磨得油光发亮的枣木扁担,站在仓库门口。他身后,是吴长老等出走的骨干,以及闻讯自愿追随而来的百余名最信任、最精干的安达部老骑手!他们没穿统一的制服,穿着各自的旧衣裳,但那股子精气神,那股子同生共死的义气,却比任何华服都更耀眼!

“兄弟们!”洪七公的声音洪亮,在寒冷的空气中传得很远,“‘七公速达’今天开张!不讲虚的!就三条规矩!”

“第一,凭力气吃饭,工钱日结,绝不拖欠!”

“第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谁家里有急,兄弟伙儿一起扛!”

“第三,只接实在活儿,不玩虚头巴脑!送得快,送得稳,送得心安理得!”

没有高谈阔论,句句砸在实处,句句说在底层骑手的心坎里!尤其是“工钱日结”这一条,在华山资本拖欠、削减工钱阴影的映衬下,如同黑暗中的火炬!

消息像长了翅膀,瞬间传遍了整个临安的脚夫行和骑手圈子。当天,就有数十名对华山资本心灰意冷、或担心被裁汰的安达部骑手,默默收拾了自己的扁担和行囊,投奔了街对面的“七公速达”。洪七公和吴长老等人亲自安排,来者不拒,仓库内外迅速充满了久违的热火朝天气息。

“七公速达”的崛起,如同在华山资本安达部的伤口上,狠狠撒了一把盐,又浇上了一瓢滚油!

首先遭受重创的,是城西区域的配送网络。这里是洪七公的根基之地,他带走了最熟悉路线、最有经验的核心骑手和管事。安达部临时提拔的管事根本压不住场,也理不清复杂的配送链路。大量订单积压,送错地址、延误超时的情况比比皆是。几家与华山资本合作多年的大酒楼,因食材配送延误导致午市无法开张,损失惨重,一怒之下首接撕毁了合约,转而将生意交给了隔壁新开张、效率奇高的“七公速达”!

紧接着,连锁反应蔓延。其他区域的骑手,看到“七公速达”的实在和洪七公的仗义,人心浮动。尤其是那些上了裁汰名单边缘、或与出走骨干有旧交的骑手,更是无心工作,暗中串联,随时准备跳槽。安达部的基层管理几乎陷入半瘫痪状态。

更雪上加霜的是,一首潜伏在暗处的杨康残部,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鬣狗,再次露出了獠牙!

“金国速运”的招工告示,如同牛皮癣般贴满了安达部各个分舵附近的墙壁,上面的工钱数字,比“七公速达”还要再高三成!并且用醒目的红字标注:“无裁汰风险!现钱结算!来就送安家费!” 同时,数条原本由安达部垄断的重要商路(如临安至苏杭的丝绸、茶叶专线),突然出现了“金国速运”的低价车队,他们以近乎亏本的价格疯狂抢单,摆明了就是要趁你病,要你命!

内忧(人心涣散,骨干出走)、外患(“七公速达”抢市场,“金国速运”低价倾销)、加上漕帮孙老拐落井下石(以“运力紧张”为由,再次提高了安达部使用漕帮船只的“酌定”价格),安达部这条华山资本的物流大动脉,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崩坏、堵塞!

宋玉楼站在总舵最高的望楼上,寒风凛冽。他能清晰地看到对面街“七公速达”仓库门口进进出出、络绎不绝的骑手和车马,那热火朝天的景象,与自家安达部分舵门可罗雀的冷清形成了刺眼的对比。他也能看到远处城门,“金国速运”那插着刺眼金旗的车队,正趾高气扬地驶入临安。

王成脚步踉跄地跑上望楼,手里拿着一份最新的损失简报,声音带着哭腔:“公子…城西‘醉仙楼’、‘天香阁’等五家大酒楼…正式终止合作,转投‘七公速达’了!苏杭丝绸庄那边…也…也被‘金国速运’抢走了三成订单!漕帮孙老拐刚刚派人传话…下个月的水运费…再…再涨两成!说是…船板涨价了!”

宋玉楼没有回头,只是死死攥着冰冷的栏杆,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他望着洪七公那块朴素的“七公速达”招牌,心中翻涌着无尽的苦涩、悔恨和一种被彻底孤立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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