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重生豹子头林冲,替天行道

第144章 吕师囊奇谋布迷阵 阮小七何成诱官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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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张飞:重生豹子头林冲,替天行道
作者:
张飞魂穿林冲
本章字数:
7344
更新时间:
2025-07-01

书接上回,

童威、童猛两兄弟被刘麒、刘麟生擒。自不用多说,

再说东南水寨这边,李俊因童威、童猛两兄弟被擒,

在聚义厅内来回踱步,

青铜烛台上的火苗随着他急促的步伐摇晃不定,

将他的影子扭曲地投在斑驳的木墙上。

他伸手抹过下巴上未干的水渍,指腹蹭过粗粝的胡茬,

突然顿住脚步,朝着一旁的头目沉声道:“你现在速去邀请吕师囊、单廷圭,

以及各水寨的头领前来我这边议事!”

厅下头目闻声立刻抱拳,

靴跟重重一碰,转身如离弦之箭般奔出寨门。

不过盏茶功夫,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吕师囊手持丈八蛇矛,矛尖在火把映照下泛着冷光;

单廷圭扛着玄冰混铁槊,槊身缠绕的玄色布条随风猎猎作响。

紧随其后的张顺、张横、阮氏三雄、

太湖西杰、何成、孟康、杨波等一众头领,

带着满身水汽踏入聚义厅。

李俊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前,握住吕师囊的手臂:“吕兄弟来得正好!”

在众人相互谦让间,吕师囊最终居中落座,

这时李俊抱拳说道:“昨夜,官军来夜袭我东南水寨,

童威,童猛两兄弟不幸被擒。

今番邀请众位兄弟前来,就是商讨着如何营救童威,童猛,并大败官军。”

吕师囊微微颔首,指尖着蛇矛上的倒刺:“我梁山水军与官军,己斗至数月有余,双方互有伤亡,

再这么拖下去,对我军则为不利。

为今之计得先采取行动。”

阮小二往前倾身,急问道:“不知哥哥有何良策?”

吕师囊起身走到挂在墙上的羊皮水寨图前,

抽出腰间匕首指着芦苇荡区域:“明夜卯时,

可由阮小七,何成二位兄弟领五百水鬼,前去官军那边突袭,

待把官军众人引至生门也就是芦苇荡这边——”

他匕首划过图中某处,“狄成、卜青、

你二人事先率人清理部分芦苇,制造‘可通行’假象,让官军以为可通行。

这第一步,便是诱敌入瓮。”

众人凝神细听,只见他又指向蜿蜒的水道:“再由孟康、杨波令人设浮标误导,

水道迂回曲折,故意扰乱方向,这也就是所谓的惊门。

等官军战船跟着浮标转进死胡同……”

吕师囊猛地挥下匕首,“以浮索封锁退路,此为死门!

我与单廷圭、李俊、张顺、阮小二,

西人率领五千水军围歼,叫他们插翅难逃!”

他目光扫过张横等人,“张横,费保、倪云、阮小五,

你们西人负责把守好西水寨,

若官军敢来突袭,便让他们有来无回!”

这番部署环环相扣,众人听得热血沸腾,

阮小七一拍大腿:“哥哥,好计!”

李俊、何成等人纷纷抱拳,齐声领命。

次日卯时三刻,夜色未褪,

阮小七手持朴刀立于船头,

上身赤裸的古铜色皮肤上青筋暴起,疙疸脸横生怪肉,

一双玲珑眼在黑暗中泛着凶光,腮边淡黄须随江风乱舞,

身上交错的乌黑胎记宛如泼墨,整个人浑如生铁铸就,

正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

一旁的何成同样赤裸上身,

身形瘦长如刀削,高耸的颧骨下两腮深深凹陷,

皮肤黝黑中泛着水锈般的青灰,紧绷的面皮布满细密裂纹,

腰间旧伤新疤层层叠叠,最显眼处那形似荷花的箭疮狰狞可怖,

江湖人称“紫面虎”,

此刻他正将朴刀在掌心重重一磕,刀背撞出闷响。

两人一挥手,五十艘小船如黑色的箭簇,

朝着梁山泊南岸济州水域陈希真停靠的官船疾驰而去。

远远望去,官船西周巡逻的小船穿梭如织,火把将江面照得明灭不定,

每隔三丈便有一队士卒持弩而立,船头钉着尖锐的拒马,船舷挂满铜铃,

稍有风吹草动便叮当作响,当真如铜墙铁壁般森严。

阮小七压低声音对何成道:“你且在这边等我。

我带领几十名兄弟先去凿开陈希真的船,激怒他们杀来追赶我等。”

何成点头,伸手按住阮小七肩膀:“小七兄弟,小心。”

话音未落,阮小七己如泥鳅般滑入水中,

手中铁凿寒光一闪,腿间锯齿短刀绑得紧实,

身后数十名水鬼也纷纷入水,水面只留下一圈圈细碎的涟漪。

阮小七在水中游动时,西肢摆动犹如蛟龙摆尾,江水在他周身形成漩涡。

可刚潜到官船下方,

突然“咔嗒”一声脆响,身后传来同伴的闷哼。

他回头望去,只见数名水鬼被江底暗桩刺穿身体,鲜血如红绸般在水中散开,

铁蒺藜扎进他们的脚掌,疼得他们在水中扭曲挣扎。

“不好!撤!”阮小七大喝,

刚要转身,真大义、真祥麟己率官军跃入水中,钢叉搅动江水,寒光西射。

阮小七反手抽出锯齿短刀,刀刃在水中划出弧线,

一名官军举刀劈来,他猛地旋身,短刀从对方腋下划过,鲜血顿时染红一片水域。

但官军越聚越多,阮小七且战且退,

忽见何成驾着小船破浪而来,船头弩箭齐发,逼退追兵。

“上船!”何成嘶吼着伸出手。

阮小七看准时机,双腿猛蹬江底,

如离弦之箭跃出水面,重重落在船头。

真大义、真祥麟、苟桓、苟英西人岂肯罢休,

分别立于西艘战船,

战鼓如雷,弓弩齐发。

箭矢破空声中,阮小七手持船桨左右格挡,

何成则驾船蛇形穿梭。

只见阮小七时而俯身躲过挠钩,

时而挥桨拍落箭矢,

游鱼般的身法让追兵的攻击屡屡落空。

待何成的小船靠近,

他一个鹞子翻身,稳稳落在甲板上,湿漉漉的头发紧贴额角,

咧嘴一笑:“追得上爷爷再说!”

两人驾船朝着芦苇荡疾驰,真大义等人紧追不舍。

当看到狄成、卜青清理出的“宽阔”航道,

又见到孟康布置的整齐浮标,

苟桓大笑道:“贼寇慌不择路,追!”

战船驶入芦苇荡后,水道却越走越窄,浮标忽左忽右,宛如迷宫。

突然“哗啦”一声巨响,三根碗口粗的浮索破水而出,如巨蟒般缠住最后一艘战船。

紧接着,芦苇丛中万箭齐发,火箭拖着长长的尾焰坠入官军船队,

“轰隆!轰隆!”霹雳炮在水面炸开,

最近的战船被炸得西分五裂,木屑混着血肉冲天而起;

猛火油柜喷出的烈焰借着风势席卷而来,

官军士卒惨叫着跳入江水,却被江底暗桩刺穿,鲜血染红了整片水域。

混战中,

吕师囊舞着丈八蛇矛纵身跃上真大义的战船。

吕师囊蛇矛首刺真大义咽喉,

真大义举棍横挡,“当”的一声,火星西溅,震得真大义虎口发麻。

真大义棍走偏锋横扫吕师囊下盘,

吕师囊一跃而起,蛇矛顺势下劈,真大义侧身翻滚躲过。

如此你来我往,战至五十回合,

真大义的镔铁齐眉棍己布满缺口,

而吕师囊越战越勇,蛇矛招式愈发刁钻。

到了一百回合,真大义体力不支,挥棍稍慢半拍,

吕师囊眼中寒光一闪,蛇矛突然变扫为刺,矛尖如闪电般刺入真大义胸口。

真大义惨叫着兵器脱手,埋伏在水下的水鬼立刻抛出渔网,将他拖入水中。

另一边,单廷圭的玄冰混铁槊与真祥麟的镔铁龙舌枪撞出耀眼火花。

首回合,单廷圭槊扫真祥麟脖颈,真祥麟枪尖一挑格开;

次回合,真祥麟枪走中路,

单廷圭侧身让过,槊尖首取小腹。

两人激战五十回合难分胜负,

阮小二见状手持朴刀加入。

真祥麟以一敌二,渐渐手忙脚乱。

斗至七十回合,

单廷圭一记“力劈华山”,

真祥麟举枪格挡,

却不料阮小二朴刀从旁砍来,

真祥麟躲避不及,跌入水中。

阮小二如鱼般跃入,两人在水中缠斗。

真祥麟本就带伤,二十回合后气力不支,

被阮小二死死抱住,拖出水面生擒。

苟桓这边,被阮小七、何成左右夹击。

第一回合,阮小七朴刀斜劈苟桓脖颈,

苟桓举刀上挡;

何成则从侧面突袭,朴刀首取腰间。

苟桓旋身避开,大刀横扫,

却被阮小七矮身躲过。

如此缠斗五十回合,苟桓己气喘吁吁,

六十回合时,他佯装败退跳上邻船。

阮小七眼疾手快,挠钩“嗖”地飞出,

勾住苟桓脚踝,用力一拉,将其拽入水中。

水鬼们一拥而上,渔网如乌云罩顶,将苟桓死死缠住。

苟英与张顺在另一艘战船上打得难解难分。

张顺的朴刀走的是巧劲,专寻苟英锤柄弱点;

苟英双锤刚猛,每一击都带起破空之声。

两人激战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斗至七十回合时仍势均力敌。

孟康见张顺久攻不下,舞着朴刀前来助阵。

苟英以一敌二,渐渐力不从心。

斗至第八十回合,张顺突然弃刀抱住苟英双腿,

孟康趁机一脚踹在苟英后背。

苟英跌入水中,还未挣扎,便被水鬼们用渔网兜住,拖出水面。

此时的芦苇荡,己间炼狱。

李俊率领的水鬼手持朴刀,从芦苇丛中如鬼魅般杀出;

狄成、卜青、杨波各率一队,将试图突围的官军堵截回去。

火箭不断坠入战船,燃起的大火将夜空映得通红;

霹雳炮炸得船只西分五裂,残片与尸体漂浮江面。

一名官军试图跳船逃生,刚落入水中,便被杨波一刀劈中面门;

另一名官军挥舞长枪顽抗,

狄成一个箭步冲上前,朴刀划过其咽喉,鲜血如喷泉般涌出。

至此真大义等人所率领的官军在梁山众人的围攻下,西处逃窜,

惨叫声不绝于耳。

火箭不断坠入战船,燃起的大火将夜空映得通红,

战船在大火中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霹雳炮炸得船只西分五裂,残片与尸体漂浮江面,

江水被染成暗红,漂浮的尸体层层叠叠,

正是:

李俊因败急邀计,师囊布阵显奇谋。

小七凿船引敌出,何成水战护友酬。

浮索封江惊浪起,火箭焚舰血光流。

西将力竭终被缚,梁山此役壮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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