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对我。我还是个寡夫在守孝啊!”柳严胳膊被人制住,只能挺着两个大被人看个净。他声音凄厉地哀求着,感觉清白受损五内俱焚。刚被人看了下面,现在连胸乳也没有守住。一把年纪被一群小辈羞辱到这份上。
那人把他的双手高高举起压在头顶之上,让胳膊无法阻碍她们观察的视线。床上的老男人浑身都光溜溜的没有一丝毛发,腋下居然也是溜干净,跟她们的身体完全不一样。只看他还以为所有男人都天生不长毛呢。
柳严自己写的训诫男子的《男德》里其中一项就是要求男人容表整洁,身上不能有毛发存在,一定要定期除毛,光滑如婴儿。保证女人看到的时候不会反感嫌恶。不这么做的男子都被他视为没有教养,习惯邋遢。大殷男子在他的这种言论下纷纷开始除毛,视身上留有汗毛为不齿之举。
他妻主已逝多年,即使身子没人看了也一直以身作则恪守规矩,定期去毛将自己剃得干干净净宛若还没发育的幼童。
想到这老男人下面也是白虎一根,她们都心痒难耐,拉开了他一直紧紧遮掩的手,让他那根死守着的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
“别——别看那儿——”柳严绝望地哀嚎道,感觉自己最后的防线也被突破了。
他的看着跟顾明笙几乎一模一样,就是颜色偏深一些,毕竟年岁大了也被用过多回,而且还经常睡梦中摩擦那里,肯定不会如处子一样颜色浅淡。
把平时满口规矩教养的古板男人里里外外看了个遍,尤其这人还是同学得父亲,她们心中异常兴奋与满足。
剧烈的挣扎之下柳严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已经散乱开来,头上一直戴着的那朵小白花在乌黑的发间孤零零的,脆弱又坚韧的不肯落下,楚楚可怜摇摇欲坠。
注意到这朵小花,有个同学眼睛一转想起了一个好玩的坏点子。她径直把它从发丝里抽了出来,拿在手中将花瓣部分对准了柳严黑大的轻轻地来回搔动着。
“啊......”乍然被外物碰触,柳严没忍住从口中泄出一声轻吟,落人耳中比他上的触感还要瘙痒。他赶紧咬住了双唇,将呻吟声死死憋住。
那人拿着花茎,只在上停留了一会儿,顺着那里慢慢轻柔地滑向柳严平坦到甚至有些凹陷的小腹,在那不停打着转,有几次甚至要碰到根部。白虎本就敏感,更何况柳严经了人事之后身子又旷了那么久,更是不能轻易触碰。不肖几下他就感觉自己下身微微抬起了头,抽动着涌出了羞人的粘液。
“嗯...哼,啊...不要,不要再弄了......”呻吟声断断续续响起来,在这间偏僻的屋子里听着格外明显。
“不弄?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她用花茎挑起柳严不停滴着地,嘲道:“花就该插在有水的花瓶里才能保持生机。就像叔叔你,没有女人的滋润,看看这身子都要枯萎了。我们做小辈的心疼叔叔,见不得叔叔这么可怜,今天就大发慈悲勉强要了你这老身子吧。”
话毕两只手分别攥着他的脚腕,将他的双腿用力大大分开向脑袋方向推去,整个人都几乎反折在了一起。膝盖一直到能碰到肩膀,屁股向上高举,四脚朝天像个王八一样的姿势。
柳严一把老骨头被强行掰成这个姿势,脸都羞涨得通红。他极看重礼教,年轻的时候与妻主行房都是用的规规矩矩的姿势,从来有什么花样。更遑论是这么丢人的样子,所有私密的器官都向上让人围观,看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像是主动凑到别人眼前似的。
垂下来几乎要挨到自己的嘴,连着卵蛋在眼前晃着,他长这么大就从来没这么近距离看过自己的,近得甚至能感受到那里的热度。连屁股瓣都向两边分着,菊花在中间羞得所在了一起,夹不住了又松开,一开一合的。
柳严被这姿势羞得眼泪几乎都要出来,声音都带了哭腔难堪道:“放我下来!这样...这样成何体统!”
本是严厉地威胁,但是他这一副大开,敞着的样子根本吓不到谁,反而更显得难堪了,姿态怪异,直接让围观的众人哄笑出声。
笑声更是刺痛了柳严的脸面,逼得他头脑发懵,面皮火辣辣的。缓了好一阵不得不拉下脸,软了语气哀求道,“给留点脸吧,我这么大年纪了。受...受不得这个的。别...这样太...太丑了,好丢人......”
那女同学拿着那朵白花,用花茎在鸡吧头上蹭着上面的,把拨弄得晃动不止,有几滴都被带得甩到了柳严不再年轻,